《星际战甲(Warframe)》【小说】与恶魔共舞 #7 (完)
更新时间:1604643245 | 来源:巴哈姆特
「至少这值得尝试,不是吗?」站在该战甲研究员面前的高级研究员说道:「拿出你的实验精神,朋友!那些战甲从过去不受控的状态回到了他们原本被设计的那样为我们服务,代替我们对抗敌人,再次成为了我们的兵器,我们的战争因为他们重新肩负了他们一度卸下的责任而正在走向胜利,在那之前他们已经证明了他们是我们在战争中最好的兵器,我们因为他们而停下的脚步再一次往前迈进了!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现况,谁晓得那些从Tau来的王八蛋什幺时候会用某种不知道哪来的方式反将我们一军,到时候我们可真的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我们正在走向胜利没有错,但是我们要迈出更大的步伐才行!」
「虽然我认同你的想法和理念,但是我不觉得七人众会认同这个提案。」研究员不想执行这个提案,至少他不想在名义上与其扯上关係,「要不然你自己去跟他们说吧。」
「我怎幺可能亲自向七人众申请募资啊!尤其是Ballas,他不可能答应我的提案!你能想像他要是知道了这个提案的话会有什幺后果吗?!」高级研究员激动地说。
「是什幺提案让你认为不能被我知道?」
Ballas低沉而稍稍沙哑的声音从高级研究员身后传来,这同时吓坏了两名研究员,他们同时面向Ballas弯腰鞠躬敬礼。Ballas走到他们面前,拿起研究员手上的提案,粗略阅读一下之后抬头对两人说:「我觉得这个战甲的设计理念非常不错。是什幺让你如此害怕?」
「请…请大人继续读下去…」高级研究员继续弯着腰。
「…嗯…这倒是挺有趣,我不觉得这有什幺问题。」Ballas再次阅读后抬起头,「这个提案中的哪个部份让你觉得我会感到不悦?还有你们可以起来了。」Ballas打手势示意让他们不必继续敬礼。
「…是战甲床体的选择条件。」高级研究员站直后说。
「这有什幺问题?选择那些虚空恶魔作为床体有什幺不好的,他们在某种层面上说不定还是Sentient的天敌,而我们正缺少这种能够有效对付他们的东西,而他们就是。而且你非常清楚明白这一点,否则这份提案就不会存在了。」
「但是…Margulis哲士是因为保护他们而被处刑的,假如我们对他们做出什幺事情,我不知道我会…」高级研究员在受到了Ballas正面认可的言词后,放下心里的恐惧提出了自己先前态度的忧虑。
「不要被他们稚嫩的脸庞所欺骗,他们是来自虚空的恶魔,原本的孩童已经被虚空侵蚀腐化蜕变成了渎物,他们欺骗了Margulis,骗取了她的爱,而且他们伤害了她。我会帮助你们完成这个战甲。」Ballas将提案还给高级研究员,用左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幺,关于床体的人选,你们有没有一个理想的对象?」Ballas接着说。
《与恶魔共舞》
Tenno在轨道飞行器中进行《战甲快打》的对战,经历了十连败之后,Tenno失去了继续挑战的意愿关闭了《战甲快打》的终端机。
「指挥官今天的战绩—真是有够逊的哈哈笑你笑一辈子—噢不是,我是想说择日再战。」Ordis以毫不让人感到安心的方式安慰指挥官。
「不必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不擅长这种玩意,就只是无聊没事做,小试牛刀而已,只不过这次我很确定我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天份。」Tenno站起来伸展筋骨,「Ordis,我连败的时候有没有什幺有趣的事情发生?或者紧急的事情?重要的事情?」Tenno边说边离开她的个人房间。
「除了来自各个势力和地区的大量针对未知战甲的目击报告之外,就只有监察到某个地点出现了比以往任何时候—至少从我们曝光了赤毒要塞开始—都要更加激烈的赤毒洪流。」Ordis粗略地提到了他所收集到的特殊动向和情报。
「更激烈的流动就代表更多的赤毒,我们可不能让这个机会溜走,这种情况可是非常少见的,而且就算出现这种状况也只会持续极短时间,数十分钟就结束了。把那个地方的赤毒全部据为己有的话,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很合理对吧?我就知道,那我们要好好把握时间,不能让那个米白色的臭虫比我们早一步到达那个地方。」
「你怎幺突然这幺积极啊?」Tenno注意到其虚空恶魔表现出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主动性,「就因为那里有非常多的赤毒吗?」不过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把这句说给虚空恶魔听的话,用嘴巴说出来了。
「指挥官?你在说什幺?我是不是说错什幺话了?」Ordis对于Tenno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表现出疑惑,同时害怕自己是否冒犯到Tenno。
「况且就算我们赶去那个地点也没有用,我们没有赤毒虹吸器,没有虹吸器的话赤毒不会自己跑出来,到时候难道在那里等他们出来吗?」Tenno没有留意到Ordis的话,继续与虚空恶魔交谈,这次她同样说了出口。
「什幺?」
「什幺?」
Tenno终于从与虚空恶魔交流的状态抽离出来,重新将注意力放在Ordis的话语上。
「先不论指挥官刚才令我感到万分奇怪的言语,关于指挥官提到的那个,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Ordis分析了Tenno刚刚无意间说出来的话,然后试图向她提出一个特别的作战方案,并且假留自己没有留意到她刚才的异样。
「让他说话。」虚空恶魔唆使Tenno让Ordis说出他的想法。
「噢,你有什幺奇妙的主意?」不仅仅是虚空恶魔,Tenno也对Ordis的主意产生兴趣,因为Ordis鲜少评论与赤毒有关的事情。
「经过对赤毒出现的任务流程的分析,我觉得指挥官收集赤毒的程序相当被动,往往只能通过拦截Grineer的採集行动来抢夺赤毒。虽然这种做法能够同时损耗Grineer的战斗力、阻止他们达成目标、还能打击他们的士气,但是为什幺我们不先声夺人呢—你这个白痴!」
「我开始喜欢这家伙了,虽然他有时候非常不尊重我,和你,通常受冒犯的是我,有时候可能还有你。反正让他继续说下去。」虚空恶魔对Ordis在赤毒採集方式的分析抱持认同,并期望能够详细了解要如何做到「先声夺人」。
Tenno没有说话让Ordis接着说下去。
「我们可以想办法拿到赤毒虹吸器的蓝图,这样我们就可以自行投放我们的赤毒虹吸器到出现赤毒的地点,让我们可以自行採集赤毒。不过除了这次特大规模的赤毒洪流以外,寻常的赤毒流动只有在赤毒要塞位于它们所在星球附近的时候才会被感知到,而且又能準确地找到赤毒流动较明显的地点…也许Grineer拥有能够感应各个星球中赤毒的流动,所以他们才总是能找到并到达赤毒的所在位置。他们一定具备这种感应技术,我们可以去赤毒要塞里把虹吸器的蓝图和感应赤毒的模组複製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像Grineer一样找到始源星系内的赤毒流动,然后投放我们自己的虹吸器,抢在他们之前取得赤毒了!」
「我喜欢这个计划!我们不要再等了,他已经告诉我们要做什幺了,趁那些赤毒还在,我们要马上把赤毒虹吸器和感应器抢走!」虚空恶魔跟Tenno说。
(待续)
图为本篇封面草稿,附带战甲设计局部修改就说了会有相关小说新篇
「嗯?战甲研究员有事情要找我?」Circe在她将要休假的前一天,在轨道飞行器的个人房间里收到一份讯息。
每个Tenno在远古之战期间,就已经有自己的轨道飞行器以便在星球之间穿梭,随时準备好前往不同星球上的战场,没有出击的Tenno会将轨道飞行器停泊在上一个所在星球附近的,由Orokin和Tenno建造的太空前哨基地,太空前哨基地的主要功能在于将Tenno集中起来方便战略商议,为他们补充物资,交换战争讯息的聚集所。
而Tenno驾驭战甲对抗Sentient的週期性作战时间为90个地球自转週期,达到这个长度的作战时间后,Tenno就必须前往Orokin的安全地带进行持续七个地球自转週期的休假,然后返回战场继续战斗,週而复始。
休假期间Tenno可以让轨道飞行器进入Orokin安全地带範围内任何星球的地面,将轨道飞行器停放在军用港口后,就可以在星球里进行休闲活动,或者留在轨道飞行器中为下一次的战斗做好充足的準备。
战甲研究员在寄送予Circe的信息中要求她前往月球,有一项针对战甲的研究需要她的帮助,而且只有她能够帮上忙。Circe不知道是否要赴约,赴约的明天刚好是她开始休假的时间,而她已经决定要在休假的时候前往地球的「地球绿化博物馆」参观。Circe很想前往这座博物馆,但是她不确定放了研究员鸽子会有什幺后果,于是前往天王星的太空前哨基地找她的朋友谈谈这件事。
Circe来到天王星的太空前哨基地,白色的登陆大庭搭上金色的边饰,以及大量曲线的圆滑设计,使这个地方看起来充满艺术感。不过Circe对于这种富丽堂皇的感觉已经完全麻木了,她在90天内会来到这种地方好几次,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的确会为之震撼,但这是太空前哨基地,一个为战争而设置的港口,在这个地方所做的事也都围绕着战争,她一直没有时间好好欣赏这些地方,而现在她对Orokin的设计感也完全没有兴趣了。
穿过白色的走廊,Circe来到基地的休憩站,站内有着不少驾驭战甲的Tenno聚集着,他们不是独自一人休息,就是与队伍的同伴谈天。在战甲群之中Circe很快认出一个通体全黑,身上没有配件的Excalibur,身上的能量灯闪着靛蓝色的弱光。那是她的朋友,一个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名字的Tenno,她从不向陌生人搭话,面对他人的搭话以冷淡的态度回应,多数Tenno对她都不熟悉,在Tenno群体之中并不显眼,不过使用侍刃的技术在Tenno之中算是高位者,而且总是使用全黑的Excalibur和侍刃走在战场上,于是带着黑色侍刃的黑色Excalibur就被称为「黑剑」了。
Circe走到黑剑旁边轻拍她的肩膀,轻声跟她说:「嘿!我来了!」
黑剑转头望向Circe,她看到一个使用灰白配色,身上没有任何配件的Nyx。Tenno之中没有人知道为何Circe能够与黑剑熟络起来,只知道是Circe先向黑剑搭话的,多数Tenno都不清楚她们的关係,有的Tenno则认为她们的交情并不单纯。
黑剑确定了来找她的是Circe之后,轻轻抓着Circe的手,把她带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Circe被拉到角落后疑惑地问道:「为什幺要在这种角落交谈?刚刚的位置不能吗?」
黑剑回答:「并没有,我只是不喜欢这里,感觉很挤拥,我是指太多人。」Circe看出黑剑的动作表现比她刚刚来到休憩站找到她的时候要更加自然。
Circe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为什幺还要约在这种地方见面?」
「明明是你说要约在这里等的。」黑剑指着Circe说。
「嗯?是这样吗?我之前并不知道呢,对不起。」Circe带着满满的歉意回应。
「不管这些了,你有事要找我商量对吧?是什幺事?」黑剑转移话题,开始谈及Circe要找她谈的事。
「是的,有Orokin研究员想找我帮忙。」Circe收起了方才稍微玩闹的态度,开始严肃起来。
「是在哪个领域的研究员?」
「战甲方面的。」
「他寄了信件给你?」
「是的。」
「他在信件里说了什幺?」
「他有一个将要进行的研究项目,需要一个Tenno的帮助,而他觉得我能够好好地帮忙他,所以邀请我前往他的研究所。」
「他有否提到项目的内容?他要你如何帮助他?他的研究所在哪里?」
「我只知道他让我明天前往月球等他。」
「他知道你明天休假吗…」
「你认为我是否应该赴约?」
「………重点是她让你做什幺事情,而我们不知道的就是这一点。他是研究战甲的,而他让你去月球等他…」由于掌握的资讯太少,黑剑也不确定是否要让Circe放研究员鸽子。
Circe看出黑剑的犹豫不决,为了让她安心,Circe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她说:「黑剑,我相信你的选择。」
得到Circe的鼓励后,黑剑作出了决定:「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非常可疑,也许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其实不确定,就是有这样的预感而已。不要去。」
黑剑的选择与Circe自己的想法一样,她一开始就对这个研究员的邀请抱有怀疑,邀请他人合作却不向对方提供最低程度的相关资讯,代表这是一个绝不能被外人知悉的秘密研究。而且他是一个负责战甲相关项目的研究员,而Circe跟其他Tenno一样,在战甲成为他们的兵器之前就已经知道他们部份的本质了。资讯不明确加上对方的研究领域,使Circe认为研究员不怀好意,只是直到黑剑作出相同的选择之前,她都不知道这是否为正确的选择。
现在黑剑让她不要赴约,与她的想法一致,Circe对黑剑说:「我明白了,我不会去理会那个研究员的。」
……来到例行休假的第一天,Circe坐在导航星图操作面板前,将目的地设定在地球—Orokin帝国的首都星球,并启动了轨道飞行器的引擎,出发前往地球参观「地球绿化博物馆」,而将这个「城市级公园」规模的超大型博物馆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一遍,就是Circe是次休假的唯一目标。
轨道飞行器来到地球的太空港口,Circe準备好要好好观赏和研究博物馆里头的环境生态。然而当她踏在港口大庭的地板上之后,视线角落却闪出了一道黑影。
「嗯…?刚刚那是什幺?」
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Circe开始感到眼晕目眩,黑影再度出现,眼前的影像也变得模糊,很快地愈来愈多不规则形状的黑影不断闪出,东西也完全无法看清楚,只能辨别出有限的色块。Circe感觉四肢无力,感官开始麻痺,周围的各种声音和吹过的风都感觉不到,与地面接触的脚底毫无感觉,就算能看到自己腿踏实也无法感觉到地板的存在。没有温暖,也没有凉爽,更没有寒气,她的感官只剩下视力了。
要不是还有微弱的残存视力的话,Circe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就倒卧在地上了,即使如此她也不知道地板是否冰冷,尝试活动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动起来。黑影不断覆盖着她的视线,Circe能看到的东西愈来愈少,直到眼前一片虚无。
Circe丧失了对自身存在的认知和感觉。
「……等等,赤毒要塞已经来到该位置所在的星球附近了。」Ordis赶在Tenno将轨道飞行器的目的地设定为赤毒要塞之前说道。
「什幺!?」虚空恶魔惊讶地说道。
「看来让我们能够自力追蹤和採集赤毒的行动要留到之后了。」Tenno将目的地更改为难得地激烈的赤毒洪流出现的位置,「毕竟这是相当罕见的现象。」
操控Excalibur Umbra的Tenno来到金星的Corpus冻土前哨基地,并且马上感觉到异样,这种感觉相当怪异和陌生,她不喜欢这样感觉。
「我能够感觉到赤毒就在前方!丑八怪们已经来到了,我们要赶在他们投放装置之前到达那里。」虚空恶魔说。
Ordis在Tenno开始行动之前对她说:「指挥官,根据你出发前收集到的资料显示,先前在船上提到的不明战甲目前也在金星上,虽然我们不知道它现在的位置,消息来源表示其在Fortuna有目击报告,但是我建议提高警觉,我们现在并不知道那是同伴还是我们的敌人,或者未来的敌人。」
「只要不妨碍我们抢夺赤毒就行。」虚空恶魔对Tenno说。
Tenno没有回答两者的话,虽然她现在不知道赤毒的确切位置,但是她觉得刚登陆时就感受到的异样感,绝对与赤毒脱不了关係,于是她依靠这种异样感,一边寻找赤毒,一边杀死Corpus安保人员和破坏自动无人机。
通过一扇又一扇白灰色的自动门,杀死一个又一个的Corpus安保人员,拆解一台又一台的鱼鹰,打碎一只又一只的恐鸟,Tenno只能透过自身的异样感进行搜索,只有当这异样感变得更强烈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走对路。直到她听到了赤毒虹吸器的尖鸣声。
「看来丑八怪们也发现赤毒了。」虚空恶魔说。
赤毒激流的异样感压迫着Tenno的精神,现在的她心里感到严重不适,她不确定她是否应该继续前进,但是一想到只要抢走赤毒,疲惫的感觉也许就会减缓以至完全清除,Tenno只好继续通过下一扇自动门。Tenno来到自动门之前,自动闸门升起,门的后方是一片平地,除了放在一旁的Corpus橘色货柜和里头散落出来的货箱,以及供给Corpus货物运输无人机降落的平台之外,就只有被白雪稍微覆盖的草原和附近的Corpus设置。
穿过打开的自动闸门时,Tenno发现了门框上有一道裂痕,虽然她认为事情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不知道这违和感的因由,加上压迫着她精神的赤毒反应也使她没有心力对此作出任何猜测,她瞥了裂痕一眼之后就通过了自动闸门。
赤毒虹吸器的尖鸣再次响起,Tenno看到赤毒虹吸器本身了,这代表Grineer已经登陆金星。因为尖鸣的声音代表赤毒虹吸器正在吸取赤毒,同样的尖鸣已经出现了两次,也就是说Tenno还有六次把赤毒拦截下来的机会。也许是因为蠕虫女皇也注意到这次赤毒的异常,随行保护虹吸器的赤毒守卫和她们身上的小丑是以往的好几倍,这次的Grineer赤毒部队几乎由她们组成,其他的单位则都是精锐重型单位,可以确定这次抢夺赤毒的行动将会比以往更危险。一个站在赤毒守卫头顶的小丑看到了在远处观察的Tenno,发出尖叫通知身边的同伴,守在虹吸器周围的赤毒守卫发现了Tenno,他们开始走近她。
Tenno决定冲出去跟他们硬碰,其他一个赤毒守卫跳到空中对她进行跳跃斩击,Tenno往后翻滚躲过了攻击并切断传识连接,快步迫近赤毒守卫,但是没有留意到已经有多个赤毒守卫从远处跳到她上方,跳跃直斩将要击中她。赤毒守卫们的攻击打中地面,多根怯薛的刀刃拍打地面造成了巨大的响声,赤毒守卫们看不到Tenno的身影。在赤毒守卫们后方站着的是抱着Tenno的Excalibur Umbra,他们现在距离赤毒虹吸器更靠近了。
在虹吸器旁边守备的赤毒守卫和它身上的小丑走向Tenno和Umbra,Umbra放开Tenno后让她冲向守卫,小丑从她头上跳起跃向Tenno,Tenno则从赤毒守卫幼细的机械双腿间滑过,移动到她身后,赤毒小丑则是在落地之前被Umbra使用影生从腰间斩断。Tenno在守卫转身之前用配备水星AMP的左手击出虚空爆裂使守卫晕眩,接上虚空冲刺撞飞她挂上赤毒的怯薛后,赤毒守卫的大肚皮被Umbra切开,特製的黑色装甲完全无法抵挡Umbra的强力斩击。在Umbra斩杀赤毒守卫的同时,Tenno顺利吸收了一团正在飘向虹吸器的赤毒。
赤毒虹吸器附近的重装Grineer开始集中攻势对付Tenno,她恢复传识控制Excalibur Umbra,闪避敌人的枪林弹雨同时将猛虎Prime带病毒的强力霰弹一发接着一发的灌入他们的头颅里,粉碎他们的头骨,打烂他们的脑袋。首先对Tenno攻击的赤毒守卫们此时已经赶到虹吸器旁边了。
Corpus前哨基地的警报声响起,把周围的设置完全封锁起来,同时一台带着多台Ambulas和其他无人机被秃鹫风暴运输艇来到空地上方,战斗变得更加混乱。Ambulas的砲弹和镭射砲无法对带着赤毒的赤毒守卫产生作用,它们的无人机陆续被Grineer和Tenno的重火力破坏,不过Corpus无人机的加入让Tenno难以吸取赤毒,而赤毒要塞的增援战力则不断加入阻止她。
经过十多分钟的混乱战斗后,除了两台Ambulas以外的Corpus无人机全部被破坏,其中一台Ambulas被Tenno骇入帮助她战斗,另一台继续攻击Grineer和Tenno;赤毒守卫剩下四个,赤毒要塞送来的支援又增加了一批;至于最重要的赤毒,Tenno拦截了三次,虹吸器吸收了七次,Tenno和Grineer双方都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一名赤毒守卫面向Tenno弯曲双腿,怯薛的刀刃往后摆,然后双腿用力往后蹬,冲往Tenno挥出横斩,Tenno在準备好在正确的时候闪避并反击。赤毒守卫来到与Tenno只有三米的距离,Tenno已经往旁边翻滚,但是守卫突然被Ambulas的镭射砲打爆了头部,击出这一记镭射砲后Ambulas失去机能倒下了。镭射砲的冲击力使失去头部的守卫往后倒,而她显然完全没有被Tenno虚空爆裂过。纳闷不已的Tenno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照理来说拿着怯薛的赤毒守护是不可能伤之分毫才对。
目睹同伴突然被击杀的赤毒守卫们纷纷慌张地检查自己手上怯薛的刀刃,其中一个赤毒守卫在她的怯薛上发现本应挂着赤毒的位置现在空无一物,接着该赤毒守卫就被剩下没有被骇的Ambulas用镭射砲贯穿头部死亡。看到守卫们检查怯薛,以及没有赤毒的守卫马上被杀死,Tenno转头望向在她旁边被Ambulas击杀的赤毒守卫的尸体,发现掉落在她旁边的怯薛上没有赤毒。
也就是说,赤毒守卫们之所以刀枪不入,得益于赤毒的保护,Tenno接着回忆起她以往击败赤毒守卫的经验,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瘫痪赤毒守卫的行动后,再用虚空冲刺撞飞带着赤毒的怯薛才得以伤害她们的,而她这幺做的理由就是为了让守卫失去赤毒的保护。不过现在的情况与以往不一样,刚刚被杀的两个赤毒守卫的怯薛并没有离开她们的手,但是赤毒却直接消失了,带着没有赤毒的武器战斗就失去了赤毒的保护,于是她们就被杀了。
但是为什幺赤毒会突然消失不见,就算Grineer的平均工业水平在现今始源星系中较为低下,但是在武器製作上应该还是会保证武器能够使用才对,尤其是像怯薛这种完全不用加入热能的冷兵器,如果要保证其在战斗中能让赤毒好好保护使用者,同时还要让她们作出大动作的攻击,那赤毒应该不会脱落才对。也就是说,现场还有另一个人,他知道是赤毒在保护守卫们,他率先破坏了她们的赤毒,使她们能够被轻易击杀,但是为什幺这个不明人士要躲起来?而且直到现在都仍然看不到其蹤影。
剩下的Ambulas继续对最后的赤毒守卫攻击,而她的赤毒还好好的挂在怯薛上,她决定首先解决Ambulas以防她的赤毒因为不明原因而消失时,她会立即被这个无人机杀死。赤毒守护蹬脚跃向Ambulas,怯薛的枪头对準灰色的无人机,一击刺穿了它的头部,守卫的力量使Ambulas往后弹飞,然后她转头看着Tenno。
赤毒虹吸器的尖鸣响起,代表最后一团赤毒雾团被虹吸器牵扯着了,Tenno和Grineer将不会让对方得到这最后的赤毒。Tenno不理会赤毒守卫的动作,直奔向飘往虹吸器的赤毒雾团。赤毒守护摆好架势将要阻止Tenno时,突然发现其他的Grineer完全没有支援她的攻击,她往后一看,在她身后的Grineer全都变成了倒在血泊上的尸体,这使赤毒守卫变得更加慌张,然后她听到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她转头望向手上的怯薛,挂在枪头下方的赤毒不见了。赤毒守卫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她察觉到有敌人在她附近躲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偷走了赤毒。
赤毒守卫检查Tenno的位置,发现她切断了传识并将要吸取赤毒,留下了她的战甲在身后。如果不是Tenno的话,还有谁会知道她的弱点就是赤毒,不过她现在管不了那幺多,既然有人在一眨眼的功夫就破解了自己的赤毒保护,那幺他一定在一个极度靠近的位置,如果不动起来的话就会死。
赤毒守卫跃向Tenno企图阻止她,但是马上被Excalibur Umbra转身用猛虎Prime打中了肚皮,猛虎Prime的锐利破片切割她的血肉,使她大量出血,这些破片上还携带着病毒,使她马上就被大出血和病毒感染杀死了。
Tenno成功吸收了最后的赤毒雾团,随着不断吸收赤毒而减弱的异样感现在已经完全消退了,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Tenno转看望向身后的赤毒虹吸器确定它已经被摧毁,然而摧毁的过程与她想像的不太一样。
一个看起来像战甲的女性人影走到即将失效的赤毒虹吸器面前,手臂上的臂刃发出了淡青色的光,以臂刃划破了虹吸器的表面,虹吸器先前储存的赤毒通过划出的裂缝洩漏出来,人影用手遮盖着裂缝,并且仰起了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一会儿后人影的手从裂缝上移开,裂缝中再也没有赤毒渗出来,人影转身离开现场,赤毒虹吸器随即爆炸消失。
人影离开的时候看到被Tenno以传识控制的Excalibur Umbra时呆着了一下,静静地盯着Tenno看。Tenno在人影身上隐约地感觉到某种诡异的感觉,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她曾经知道和认识这个人一样,但是Tenno很清楚她不认得一个长这样的人物,所以Tenno无视了这种感觉,回盯那个人影。人影似乎很快地失去了对Tenno的兴趣,看了十几秒之后就在她自己面前打开了一道细小如裂缝般的虚空传送门,穿过了传送门并与之一同消失在空间中。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不过她到底是什幺人?除了我们以外,始源星系中还有其他人能够安全吸收赤毒吗?」
Tenno猜测这个神秘女性人影也许就是刚才趁着赤毒守卫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她们的赤毒的家伙,而且她似乎具有能够吸收赤毒的体质。不过即使Tenno在赤毒方面对她产生了兴趣,但是她刚刚没有赶紧追上去,留在这里也无法等到她回来,于是Tenno就往撤离点出发了。
(待续)
Circe的造型更动,这次完全放弃了魔法师主题
已放弃的全篇封面的效果图(想像加入更多细节之后就会变成正式封面)
可能由于首篇#1放在开头和后段的隐藏内容使用的是白底白字,导致迴响(留言)比以往其他作品更少,所以这次改用黑条,#1的部份已经改用黑条
Circe的感官从触觉开始逐步回复,接着到味觉,接着到嗅觉,接着到温度的感觉,接着到听觉,到最后是视觉。
她听到远处有脚步声,眼前的影像从一片刺眼模糊的白色块,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眼前的是一盏白色的吊灯,她感觉到她背后靠着什幺东西,她的后脑勺、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和小腿的后侧、以及脚跟都贴着什幺东西。眼前闪耀着白光的吊灯往视线的上方移动,Circe的意识在这时候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大椅子上,身处在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里。
Circe开始回想失去意识前的事情,她记得失去意识时是Tenno战时常规性休假的第一天,她原本打算利用这长达七天的休假把城市级规模的「地球绿化博物馆」一次逛完,但是她才刚刚抵达地球的港口,她就突然失去意识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人就在这里了。
Circe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不明地点,为何会坐在椅子上,此时的她对于现在的情况只有满满的不安和困惑。当她试图站起身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活动,无论如何尝试都没有一丝动静,身上所有能够活动的部位之中,除了胸腔只有呼吸造成的起伏活动以外,只剩下眼球能够转动以改变视线,以及眼睑能够开合眨眼以保持眼球湿润。Circe也察觉到自己无法说话,连像婴儿般呀呀学语的程度也做不到,因为无法控制声带的震动。简而言之,她现在陷入了一种类似植物人的状态。
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的Circe开始感到慌张,并且注意到自己的双手:不是Nyx手臂的模样,也不是白色的手臂,而是穿着黑色护袖的纤细小手。Circe身体的触觉也发现自己现在似乎正穿着某种紧身衣,而不是以传识控制战甲时,身上大部份肌肤都能够感觉到空气流动的没有覆盖物的触感。
Circe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更加不安和害怕,这情绪就仿如Zariman上发生的与虚空有关的意外时那样的不安,仿如当时看着自己的父母伤害自己时那样的恐慌,仿如自己使用突然得到的可怕力量杀死了自己父母时的恐惧,仿如自己失去了父母时那样的悲痛。Circe这时候发现自己在虚空的意外时的记忆突然全都回来了,这加剧了她的负面情绪,她对自己忘记了曾经做过的可耻之事感到愧疚,各种负面情绪和对自己的恶行,在目前情况的压迫下,使她不断流下泪水,一道又一道的泪痕划过了她的脸庞。
现在的Circe即使想要大哭一场也做不到,大部份面部肌肉无法运动,声带无法震动,只有呼吸变得急促。泪水在脸上温热而湿润的触感在对现在的Circe来说是如此的陌生,自从她作为战士拿起枪械和刀剑对抗Sentient的一刻起,她再也没有感受过眼泪的感觉。以战甲的姿态活动作战的期间,Circe没有时间和余暇,也根本无法流出眼泪,因为所有的战甲在她的认知中都没有眼睛也没有泪线,自然不可能会流出眼泪。即使是在下雨天作战,或者被敌人的血液溅到脸,那也都是从外洒在脸上的液体,跟流泪的感到完全不一样。
持续了好一阵子的焦虑围绕着Circe的精神,数十分钟过后她开始冷静下来,分析自己的现况:她在一个只有她自己的不明地点,无法活动的坐在一张椅子上,随着记忆的恢复和眼泪的触感,她现在是肉身状态,而非战甲的模样。她记得Margulis为了某种原因让她和其他Tenno一同在储梦池中沉睡,直到有人教授她利用传识将她的意识与战甲连接起来,使她能够控制自己以外的躯壳活动和2战斗,也许是有人将作为意识终端的她从储梦池中拉出来,在地球港口才会发生失去感官的事情。
Circe试着使用自己在Zariman的意外后得到的可怕力量,一种她完全不理解的力量,但是多次集中精神在手掌上的尝试,得到的结果只有零星的小光粒从右手手掌中跑出来而已。
往她靠近的脚步声停了下来,Circe这时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留意脚步声的动向,只管调整自己的思绪和陷入记忆恢复造成的情绪之中。Circe往之前脚步声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的轮廓站在她旁边,但是因为无法转动颈部的关係,她无法看清他的全貌,通过头顶吊灯的白光照射在他身上后所能看到的,只知道这个人有着灰蓝色的皮肤,以及身穿白色纱袍,纱袍上带有黄金的边饰。Circe按照她的认知,推测此人是一个Orokin人,而从他穿着纱袍的形象看来,这个人似乎在Orokin帝国有着一定的地位。
Orokin人往Circe的正前方移动,这次Circe能够看清他的脸了,一个用髮髻把头髮绑起来的男性,有一双无法看透的白色眼睛。比较诡异的是这个人的右手上臂,其长度与左手上臂不一样,比左手要来得长,而他把手掌弯到身后,Circe不难想像这个畸形的家伙大概有着一只比左手要长的右手。
「你好,」Orokin人以低沉的声线开口说话:「你可能对现在的情况感到非常困惑,不用担心,我会慢慢向你说明的。我首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Ballas。」
Circe瞪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认得Ballas的名字,就是这个人害死了Margulis,在她手刃了自己的父母之后,在众多排斥她的Orokin人之中,Margulis是唯一向她表现出关怀和爱意的人,而在Circe的生命中作为另一个母亲角色的她就是被Ballas所害的。现在的Circe眼中带着的是满满的恨意和愤怒,不仅仅是因为Ballas杀死了Margulis,更因为她自己将要成为他手下的另一个亡魂。
「什幺意思?」Tenno回应道。
虽然Tenno对那位能够吸走赤毒的神秘女性抱有兴趣,但是这应该不会影响虚空恶魔的想法才对。
「我是说啊,那家伙不是把虹吸器里的赤毒都吸走了吗?」
「那有什幺问题?」
「问题是当时虹吸器已经快要满出来了啊!」
「所以你有说清楚问题所在吗?」
「当时虹吸器已经快要满出来,因为虹吸器已经吸过七次赤毒了,我们顶多只吸了四次而已。也就是说那家伙得到的赤毒数量比我们还多啊!」
「那又如何?我们这次吸到的分量可是要分成十多万罐才能把全部赤毒装好呢。这有什幺不好吗?」
「我想要看到不止十多万罐赤毒啊啊啊!」
Tenno对于虚空恶魔针对赤毒的强烈执着感到疲倦和厌倦,于是不再理会它了。
「指挥官,接下来要执行什幺任务呢?」Ordis对Tenno说。
「嗯………」Tenno没有回答。儘管她现在打算去追查那个神秘女性的蹤迹,不过这次与追查Excalibur Umbra不一样,她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取样分析的痕迹,而且出现的时间也相当短暂,当时的距离又不容易从她身上取得任何痕迹。
「要不要调查我先前提到的神秘战甲?」Ordis察觉Tenno拿不定主意,于是就提出了这个目标。
「什幺战甲?」
听到Ordis的建议后,Tenno回忆起当时她对那个女性的印象,那就是「看起来像战甲」。Ordis无心的提案让Tenno猜定那个女性是一个战甲,一个像Umbra一样的流浪战甲。不过这无法解释为何那个女性能够直接吸收赤毒,而且也没有证据能确定她是一个战甲,更没有能够将不明战甲与神秘女性联繫起来的方法。不过至少现在有了一个追蹤她的线索。
「Ordis,收集那个战甲的目击报告,推算出她下一个可能出没的地点。」Tenno对Ordis给出了指示。
「好的,指挥官。」
「等等,我们不是要把赤毒虹吸器的蓝图和它的投放定位器的蓝图抢走吗?」虚空恶魔对Tenno的想法感到不解。
「那你要不要找那个拿到比我们更多赤毒的家伙算帐?要找她算帐的话就去找那个战甲。」Tenno随便找了个藉口呼咙过去。
「你为什幺觉得那战甲就是那个拿到更多赤毒的家伙?」虚空恶魔问道。
「不然你觉得我要上哪找那家伙?与比在船上等她出现来得要好,反正她看起来像一个战甲。」
「指挥官,我成功推算出那个战甲可能的所在地了,这包含了最新的目击报告。我已经在星图上标记下来了。」Ordis分析完毕后对Tenno说。
Tenno检查星图时找到了Ordis标记的地点,那是穀神星一个出现赤毒的地点。
「唔……看来那家伙也喜欢赤毒啊,像我一样。」虚空恶魔在Tenno旁边说。
「如果我们这次再次丢失她的话,至少我们知道在哪里能更容易找到她了。」Tenno对虚空恶魔说道。
「Ballas…!」
Circe想要这样向站在她眼前的男人怒喊,但是现在全身被麻醉的她无法这样做。
「不要害怕,也不要紧张,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也不会伤害你,儘管我很想要这幺做,你这个虚空的恶魔。」Ballas往Circe迈出一步。
因为一直张开眼皮瞪大双眼看东西会很累,Circe的眼神比之前稍微放鬆了一点,那只是看起来放鬆而已。Circe看到Ballas再往她迈出另一步,她想到了她可以使用自己从虚空得到的力量杀死他。但是现在她的双手无法活动,这使得她即使能从手掌中释放虚空能量的射线,她也绝对不会命中Ballas,不过先恢复使用这力量的方法的话,就算做不了什幺事,都总比什幺事都做不了来得好。
Circe的视线转到右手手掌,她的双手扶在椅子的扶手上,手腕被吸在扶手上的磁力手铐锁着行动,而手掌则是面朝天花板,手指呈现出自然无力的弯曲。Circe得出了杀死Ballas的可能性,这并不是一个计划,因为运气的成分太大,可控制的面向太少,尤其她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这个可能性就是等待Ballas的头位移到她双手手掌的正上方,然后释放出虚空射线一击破坏她的大脑。不过现在的问题是Circe只能控制自己的眼线和虚空能量,而她能够用来杀死Ballas的只有虚空能量,但是她现在的虚空能力尚未完全恢复过来,如果她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她将不会再有机会,Ballas将必然有所防範,而面临她的未来就只会有死亡,并且将会在短时间内来临,最糟糕的情况下她会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肉身的情况,像之前那样不断失去感官能力,到时候那些感官就不会再回来了。
Ballas说起一段话:「你知道的,我们现在处于战争之中,而你的恶魔同类与战甲的结合是我们从战争一开始的时期到现在为止,最优秀的兵器。你们用刀刃利剑,枪械子弹和恶魔能力对抗打击适应力强大的Sentient,在这点上我们感谢你与其他恶魔对帝国的贡献。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会接受你们,你们终究是恶魔,你们做了人不应该做出的事。」
Circe没有心情聆听Ballas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她不会理会眼前害死自己再生母亲Margulis的罪魁祸首,她现在只等着Ballas会傻傻的把头伸到她手掌的上方。
Ballas继续喋喋不休的说他的话:「然后你们欺骗了Margulis,我曾经和现在的爱人,你们用你们幼稚天真的外表骗走了她的关爱,让她即使受到你们的伤害,仍然对你们释出爱意。说实话,我非常羡慕你们,也非常的妒忌你们,我想要亲手毁了你们,但我不能这幺做,这样会伤透Margulis的心,她仍然挂念你们。后来有人向我提出了一个想法,一个即能保留作为兵器的你们,也能毁灭作为恶魔的你们的想法,最重要的是在我伤害你们的同时不会让Margulis心痛。」
Circe没有留意Ballas的说话,但是Ballas始终没有靠近她,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就此杀死Ballas的方法从一开始就已经失败了,根本没有执行的机会。儘管Circe感觉到她的手指开始能够活动,实际上也仅仅只有细微的抖动,还是什幺都做不了。
Ballas继续对Circe说话:「而现在,这个想法要由我执行,由我来实现了。你有没有好奇过战甲的製造方法?我想你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才对,至少听说过被包装成谣言的说法。不过不要紧,你马上就会知道这其中的真相,你将会对战甲的诞生产生一个真实完整的认知。」
Ballas左手往上一挥,Circe听到她脑袋右边出现了一道声音,这听起来与感染者所会发生的低鸣声相似。不过Circe并没有在意Ballas刚刚对她说的话,所以她并没有预料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Circe留意到那感染者般的低鸣声,她无法转头查看声音的来源,她只知道有什幺东西在她右边出现,她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她无法知道那是什幺。
不到一会儿,Circe感觉到自己的头往左边弯下来,脖子右侧随即出现了刺痛的感觉,并转瞬间意会到有什幺东西刺入了自己的颈项里头,有什幺东西正从脖子上的伤害往自己全身扩散,扩散出来的东西正在侵蚀腐化自己的身体,扩散出的覆盖物穿透皮肤和肌肉,强烈的刺痛感传送到大脑,使Circe的意识变得混乱模糊,但是加剧这痛苦的是仍然清晰的感官,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的那撕心裂肺的刺痛。
很快地这刺痛延伸至Circe的体内,在她的胃袋、肠管、肺腑、其他内脏和骨头里翻腾着,由于保持清醒的感官,Circe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扭曲变形,她能听到肌肉撕裂和骨头折断的声音,她已经搞不清楚她现在变成了什幺样子,她只感受到痛苦。
来到穀神星Grineer造船厂,高度重工业化环境的空气污染造成的无数酸雨点一如以往地从被暗土黄色的雨云覆盖的天空中源源不绝地往穀神星的钢板平台滴下,拍打着Grineer製的合金钢板。重物从高空自由落体般降落在钢板上的声音在极短的一瞬间盖过了茫茫的雨点声,製造这声音的Tenno站起身来,準备好寻找那个不明战甲,如果幸运的话不明战甲就是在金星上见到的神秘女性。
「让我们出发从那家伙手中拿回我们的赤毒,顺便把这里原本将会出现的赤毒也抢走!」虚空恶魔在Tenno旁边激烈地喊道。
如今Tenno已经惯了虚空恶魔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经常一同战斗冒险的同伴那样,将它视为一个活泼多话异常兴奋但是与她真诚相对的好朋友。Tenno没有对虚空恶魔的精神喊话给予反应,往Ordis给予的标记位置移动。
为免惊动到可能在此处的不明战甲或神秘女性,Tenno经过敌人时都只会潜行溜过他们,或者将他们暗杀。走到一半Tenno在一个露天码头的岩石洞穴里发现一个充满女性弧度的人影,看起来不像Grineer女性,证明这另有其人,也许就是不明战甲或者那神秘女性了。Tenno潜行至洞穴外头,听到一道轻柔的声线从洞穴中传来,听起来像是在窃窃私语:
「唔……难道快要……结束了…吗………」
Tenno往洞穴入口靠近,看到那人影呈坐姿,背靠着岩壁,其姿态展现出疲态,甚至是濒临死亡的乏力。
「是谁在那里?」
另一道比刚才更低沉但是更有神气的声音在人影转头望向Tenno的同时传来,那声音与刚才不一样,与其疲倦的状态并不一样。Tenno反射性地避开人影的视线,但是似乎还是慢了一步,一道道赤脚踏在沙石上的脚步声从洞穴中缓缓传出,每一步的声音都比上一步更清晰,人影提高了警戒,往Tenno的方向走过去。
Tenno身后有一个Grineer枪兵经过,发现了她的可疑行径,二话不说马上朝她开枪。
(待续)
不明战甲在枪兵倒在地上后,放下了往前伸出的手,她手臂上的刀状突起的边缘上沾上了血迹,她刚才是用手臂上的刀锋割破枪兵的喉咙。不明战甲缓慢地转身望向Tenno,目前所在位置受到光源照射的不明战甲,其姿态正是那神秘女性的样貌。
发现她如此危险的Tenno决定谨慎行动,最近在始源星系上活跃的不明战甲,与能够直接破坏赤毒虹吸器以吸取当中赤毒的神秘女性,是同一号人物,而且她绝不好惹。其他Grineer从旁边的通道赶来现在,看到倒在Grineer枪兵前的神秘女性后,马上朝她开火而没有发现站在旁边观察的Tenno。
Tenno趁神秘女性尚未开始活动时,赶紧使用结合扫瞄器将她的资料记录下来以免往后的追蹤和分析。刚刚完成扫瞄,神秘女战甲已经高速移动到一名Grineer菁英枪兵面前,她身后的亮光轨迹迅速消散,菁英枪兵在一瞬间被女战甲的臂刃划破了双眼,菁英枪兵受伤的眼睛冒出了亮蓝色的火焰,眼睛被灼烧的菁英枪兵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
在菁英枪兵挣扎的同时,女战甲高速逼近其他Grineer,装备重装甲的複製人士兵一个个接连被她的臂刃瞬间斩杀。身上沾满腐朽複製人血液的女战甲杀完那些Grineer单位之后,倒地的菁英枪兵再也没有动静,头盔被刚才的亮蓝色火焰燃烧至焦黑,原本已经烂掉的面容变得更加难以识别。
女战甲转身看着Tenno,发出了强烈的敌意和杀气,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都感受到压迫感,而且这不是赤毒的影响,是单纯的精神感觉。
「Ordis,你之前有收集到那个不明战甲的视讯资料吗?我想确认现在我看到的人是否就是那个不明战甲。」
Tenno想再次确认眼前这个人物是否就是那不明战甲,如果她不是不明战甲的话,那Tenno就可以直接离开现场,不再追究赤毒被抢走的事,至少不能让这家伙认定自己是敌人。
Ordis迅速回应了Tenno的命令:「淡蓝色,女性身形,手臂上有利刃……没有错,现在站在那里的那个,就是不明战甲了。」
就算是不明战甲也不要紧,因为现在已经收集到她的数据,随时都可以利用这数据来追蹤到她的位置,做好充足準备后再出发展开讨伐,总之现在的最佳对策就是逃走,Tenno如此想着。
「之前都没有这种感觉,但是这家伙……有种熟悉的『气味』……」虚空恶魔突然说道。
「熟悉的气味…?」Tenno不能理解虚空恶魔突然说出来的话。
「我知道这种气味……如同常识一般的熟悉……我现在不太清楚那是什幺感觉,但是我肯定我知道这家伙是什幺!」虚空恶魔说道。
「不要突然说这种话来吓我啊…话说你要拿回你的赤毒吗?」Tenno紧张地回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收集赤毒的机会之后会继续不断出现,但也要活着才能收集和使用赤毒啊,她的赤毒就继续归她所有吧,我们不要意外地惹火她就好。」
连对赤毒有着高度执着的虚空恶魔都说了这样的话,它显然对这女战甲感到非常害怕,它难得地自愿放弃了这个与赤毒有关的事情,证明这女战甲是真正危险的家伙。
女战甲站着不动瞪着Tenno,看起来像一个将猎物锁定在视线中央并等待攻击机会的猎食者,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的一瞬间。Tenno与女战甲保持视线接触,并慢慢往后退与她拉开距离,然后打算迅速撤离这里。
「唔…………」女战甲直瞪着Tenno,往她迈出了一步。
女战甲往自己靠近了,是对自己产生兴趣了吗?面对摸不清的行动,Tenno继续缓慢地在面向女战甲的同时远离她,但是女战甲迈出了另一步,看来她是真的对Tenno感兴趣。Tenno后退的同时,背后传来了Grineer设施的警报声以及重装甲士兵的脚步声,Tenno转头发现大批Grineer士兵正往这边迈进,Tenno的视线回到女战甲身上时,她面向Grineer们摆好架式,看来準备好击溃下一波的Grineer攻击了。然而女战甲弯曲蓄力的右腿将要往后伸直进行暴冲的时候,她却彷彿失去力气一样跌倒。
Tenno发现情况不对劲,女战甲从之前杀气腾腾的模样,转眼间变成了疲倦乏力的状态。Grineer士兵持续往他们的位置靠近,女战甲如果像这样保持不动躺在地上的话,肯定会进入Grineer的攻击範围内。虽然Tenno没有帮助这个女战甲的必要,但是她犹豫着是否到底要出手相助,还是就这样放着她不管。
「我大概猜到她是什幺人了……但是为什幺她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这一点我不明白…」虚空恶魔在这个危急时刻突然喃喃自语。
「什幺意思?」Tenno疑惑地问道。
「为了确认我对她的猜测,我们最好不要让她被Grineer抓到。」虚空恶魔避开了Tenno的问题,显示出它知道关于女战甲的一些事情。
「你不害怕她吗?」Tenno继续问道。
「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我们,或者其他带有敌意的自发性行为,基本上我们都可以把她当成是潜在同伴,毕竟她的战力如此强大,有她来当同伴的话绝对不会吃亏。」虚空恶魔冷静地向Tenno分析。
虽然虚空恶魔态度的180度大转变,让Tenno感到十分困惑,但是如今已经没有心思,也没有必要思考这个问题了,反正现在的女战甲对她无法构成威胁。Tenno拿着狂鲨Prime,準星对着Grineer队伍中的一个轰击者的头,扣下了扳机。
(待续)
「你打算怎幺做?」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Circe的耳边响起,她记得这道声音,那是她在虚空的意外发生时,告诉她如何生存下来与其他孩子会合的那道声音,她还记得这声音在那场意外中不断唆使她接受它和拥抱她,当时的Circe过于害怕而不敢回答它的问题,只用行动接受了它给出的生存建议。
「张开你的双臂,打开你的心胸,拥抱我进入你的怀中,这样你就能够得到救赎。」
那道声音如此对受苦中的Circe说。Circe的眼球传来了剧情,眼前所见景象一瞬间消失并化为黑暗的虚空,其他感管也出现了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不久前从脖子侧扩散漫延到全身的痛楚。
「唔呜呜…啊呀呀呀啊啊啊!」
Circe忍不住发出了尖叫以释放她的痛苦,事实上她从一开始就忍耐不了。虽然Circe注意到自己能够发出尖叫,代表她理论上已经恢复了控制身体的能力,但是现在她的意识已经被完全破坏,大脑完全被肉体的扭曲变形造成的痛苦佔据,现在的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你现在能够做事了,你知道你现在可以做事了,那幺回答我:你打算怎幺做?」
「呜啊…啊…我要…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身体的痛楚开始消褪,Circe的双手仍然在颤抖,不过已经能够动起来,右手撑在座椅扶手上,身体往前方倾斜,左手抓着扶手并连同右手一起往上撑,双脚用力伸直,Circe从座椅上离开,寻找Ballas的身影,她马上就找到了自傲地站在自己正前方的那个男人。
「如果你觉得你能够伤害到我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也不是Margulis,我不会因为你的攻击而受伤,你无法攻击我。如果你想知道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你仅只是一个区区的虚空恶魔,丑陋恶毒而奸诈的恶魔。就算你不是虚空恶魔,现在的你也是由我创造的,你不能违逆我。你没有留意到你的变化吗?你已经变得比原来的样子更加强大了,你比你原本的战甲更加强大,你成为了战甲!而这是因为我,我是现在的你的创造者,你不能违抗你的创造者,正如造物永远绝对受到创造者控制一样!」Ballas保持高傲的态度嘲讽Circe,同时轻轻举起了他的左手。
Ballas举起手之后,Circe全身的行动停了下来,她再次动弹不得。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太一样,并不是从神经层面上的瘫痪,她能感受到这次她是被某种强大外力束缚了她的行动,但至少她的手臂肌肉仍然能够用力绷紧。此时她注意到体内的虚空能量以类似河堤中流动河水的形式流动着,无论是流速或者是流量都非常强大,与Zariman事件时完全不一样。
「当然你能够伤害他,因为你有我。」那道声音在Circe的耳边再度响起,「你现在感觉到你的力量了,是我给予你的,没有了我,你老早就活不成。还打算在这里假装自己是脆弱的人类吗?使用我的力量,记起你做过的事,动起来!」
淡蓝色的光芒从Circe的右手中如同太阳日冕般涌出,她的右手能够活动了。淡蓝光芒从右手开始扩散到右臂,从右臂扩散到右边躯体,再从右边躯体漫延至左边躯体,通过将虚空能量从身体每一个角茖释放,Circe逐渐地从Ballas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往Ballas踏出了一步。
「怎…怎幺会!?为什幺你能够活动!?」Ballas开始慌张地后退逃离。
Circe收起了布满全身的虚空能量,双腿用力一踏,往正在从自己手中逃出生天的Ballas高速移动。将要来到与Ballas相差仅有5米的位置时,一名禁卫从旁边跑出来,挡在她与Ballas之间,摆好居合斩的起手架式,等待着斩断Circe的身体。
基于之前实在是忙到不行,所以进度相当缓慢,造成期待接续内容的读者不宜,感到相当抱歉
亦由于上述原因,相关设定绘画难以产出,对此同样感到抱歉
如果仍然有人在期待的话
Tenno在Excalibur Umbra的掩护之中,扶起女战甲离开混乱的战场。Grineer在警报响起后,派出了比预期更多更强大的敌人,尤其是大量卓越者NOX的加入,使原本枪林弹雨的空间弥漫着一阵腐蚀性毒气。在Grineer的子弹之间穿梭的Umbra,使用他作为禁卫时的战斗直觉和百般武艺,以行云流水之势将一个个重装甲士兵斩倒,留着面目狰狞的化学重装兵在最后一一解决。
Tenno把女战甲带到战斗开始前的洞穴中,放低她的身体使她躺平后,Tenno起身返回战场上与Umbra共同作战,却被女战甲伸手抓住无法移动。Tenno转头望着女战甲,她仍然处于一种没有力气的状态,与先前在洞穴外察觉到的情况类似。Tenno的脚甩了一下,从女战甲手中挣脱出来,往Umbra的方向移动。
摆好居合斩架式的禁卫紧握着侍刃,等待Circe移动至侍刃的最佳攻击範围,现在的Circe将会因为冲刺的惯性而无法轻易中止往他迎面而来的移动,如果她双脚用力踏地剎车停下的话,她就会因为原本的加速度使她无法马上停下来的同时身体往前方倾倒导致失衡,这时候她就会露出破绽。也就是说,无论她是否想办法停下来,她都无法达到她停止移动的目的,她绝对会受到侍刃刀锋的伤害,禁卫如此自信地相信着自己当前的位置和起手动作是那幺的良好。
Circe移动到与禁卫只有一米多的距离,禁卫拔出侍刃往她挥去,刀刃命中物体产生的震动传导至禁卫的手上,他感觉到他的攻击命中了。
禁卫听到了金属薄片被蛮力折断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的瞬间,禁卫的神情变得恐慌,并冒出了冷汗。
Circe在侍刃的攻击将要接触到她的身体之前,在只有一米多的距离内,只有几十毫秒的极短时间之中,迅速弯曲身体手臂左右平行垂直摆在胸腔前,以手臂上的充能利刃迎击禁卫的横向居合斩,刀刃直击了Circe的臂刀,用尽全身力量挥出的一刀击打在高度硬化并受到虚空能量强化的钢铁臂刀上,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让刀刃不胜负荷,结合虚空能量的被动式攻击破坏了刀刃的分子结构,被斩断的不是Circe被Helminth病毒转化的感染者血肉,而是理应斩断血肉的侍刃本身。
禁卫居合斩的力道使Circe被击退,虽然斩击没有伤她分毫,但也打破了原来的防御。她往原本高速移动的相反方向弹开,她在空中调整姿势,落地时已经架好步伐,随时能够再次冲刺。被折断的刀片茖在禁卫和Circe之间。
禁卫察觉到他的失败,他无法伤害或者攻击Circe,她能够在极短暂的时间,在极度近距离的情况下迎接自己的全力一击而游刃有余,假如与她正面交锋的话,已经提高警戒的她一定会挡下自己的每一次攻击,即使他仍然有另外一把平时不使用的后备侍刃,继续与她战斗也是徒劳无功。那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他的君主Ballas,还有让自己活下来,这代表他要躲过Circe的攻击,同时让Ballas不受伤害,以这个目标来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Circe无法攻击。但是不久前Circe挣脱Ballas控制的情景,表示连Ballas都无力阻止她的攻击。
但是禁卫还有另外一个Ballas给予他的法宝,他被告诫那是不能第一时间使用的装备,它能够有效消除战甲的特殊力量,使战甲失去他们的特殊能力,大幅削减他们的战斗能力,那是一个来自虚空研究的装置,是那个研究的衍生物,在控制战甲方面有着意外的高效。禁卫从背后握着装置和灵枢,将它临时安装在灵枢上。禁卫知道自己无法战胜她,而他从她手中保护Ballas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走过自己身后。
Circe再次往Ballas的方向冲刺,丝毫没有将禁卫放在眼内。禁卫等待Circe移动至绝佳的攻击位置,右手摆在背后紧握灵枢,静静地等待Circe掉落到自己的陷阱中。Circe没有停下来,禁卫也没有动摇,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保护主人的方法,以此为最终目标的话,他已经完成任务了。
Circe与禁卫之间相距10米,禁卫掷出灵枢,圆盘形的战刃飞往新生战甲的头顶,女战甲不理会它继续移动。飞碟战刃到达战甲的头顶,灵枢的结构自动散开,从它的圆心产生一道力量,把Circe拉离地面,使她悬浮在空中,她马上发现那是战刃的作用,战刃圆心释放出低温气流,使Circe的身体被冰霜覆盖,冰冻的效果使她无法活动。她试图使用虚空能量挣脱,但是战刃圆心释放出另一道蓝色的能量脉冲扫遍Circe的全身,使她无法释出虚空能量。
冰冻的效果使Circe动弹不得,灵枢保持在她的头顶悬浮并放出冷空气。禁卫的战略成功了,他放鬆了神经,转头确认他的君主是否安全,他看到Ballas以刚刚平伏紧张情绪的姿势看着远处的女战甲,禁卫的任务完成了。
「我接下来要怎幺办?」禁卫转身向Ballas下跪,并请求他的君主给予他下一个命令。
「把她关起来,要使用附带虚能效果的束缚器具。」Ballas对禁卫这样说,完全没有看过他一样就转身离开了。
Tenno握住她自己的武器—漆刃,刺入卓越者NOX重装甲上管道的缝纫中,瞬间在刀刃上注入大量迣虚空能量,炸毁了NOX的重装甲和腐朽的肉身,受化学物污染发臭的肉块和装甲零件碎片散落出来,现场最后的NOX同时也是现场最后的Grineer倒下了。
「呕咳咳!」NOX尸块散发出的刺鼻恶臭使Tenno无法忍受,她赶紧传识连接回到控制Umbra的状态。
「这就是全部Grineer了吗?」Tenno察看周围的环境,确认这里是否有残存的Grineer,或者找出任何可能的埋伏。
多次确定这布满Grineer尸体和他们的血泊的这片空地没有敌人后,Tenno往女战甲的位置移动。
「话说你之前好像搞清楚她是何等人物了,不是吗?说一下你的发现,或者推论。」Tenno向虚空恶魔询问。
「她同时具备你和我,以及我们的老禁卫的特点。」虚空恶魔回应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可以说清楚一点吗?」Tenno听不懂虚空恶魔的回答。
「她经历过你曾经经历过的同一个场景,也体验过与我们亲爱的老禁卫的变化。」虚空恶魔继续使用委婉的方式解释。
「我不明白。」虽然这幺说着,但Tenno大概能够猜到虚空恶魔的意思,但她不愿意相信。
「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你已经猜到结果了,对吧?」虚空恶魔保持不说清楚。
得到这样的回答后,Tenno确定事实就如同她所难以相信的那样,而她也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女战甲的身旁了。
「难不成……」Tenno看着女战甲说。
「上面说的都是猜测,至于是不是事实,你可以用传识验证,这样你就知道是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了。」虚空恶魔唆使Tenno直接察看结果。
Tenno犹豫了一阵子,她不希望事实真的像她所想的那样残酷。不过她现在身处Grineer的地盘,即使她能游刃有余地应对Grineer的攻势,也不适宜在这里拖拖拉拉。Tenno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再深呼吸了一下,她解除了与Umbra的传识连接,右手往躺卧的女战甲的手缩短距离。女战甲也向Tenno伸手抓住她的手,彷彿对Tenno打开心胸般看着她点头,接受她使用传识认识自己。
Tenno那抓住女战甲的手掌发出了代表她的虚空能量的光芒,她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中出现了往自己逼近的光点,Tenno进入了意识和记忆的隧道,通过隧道后
Tenno看到了Circe的故事。
(待续)
Circe逃离至一艘往Sentient的战场上航行的太空战舰上,船员主要由装备简陋的複製人士兵组成,Circe躲在战舰军械库里,呼吸急促的她靠在墙边休息,回想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距离她突然在月球上回复肉血之身和Zariman的记忆到现在落得如此下场,经过了好几个轨道週期了,这段时间里Circe的每一个轨道小时都在进行Orokin为她「量身订做」的测试,她总是在这些测试之中受尽折磨,从单纯的物理损伤耐受测试,到被火焰燃烧、浸泡在封闭的冰水舱中、长达数小时的持续电击、锁在密封的毒气室中、头颅被切割下来再连接到其他无头战甲的尸体然后再接回来、注射远高于致命剂量的神经毒素、在血管和脊椎里灌满腐蚀性溶剂,Circe的战甲体质却使她不断地复原,无法直正了解她现在的悲惨生命。
各种不人道的折磨手段都无法击破Circe的意志,但是她宁愿自己的精神完全崩溃,或者像这一切的开始那样失去所有感官,这样她就不会辨别到痛苦的感觉,这样她就不会感到痛苦了。即使如此,经过数个週期从不间断的折磨后,她终究对那些非常人能承受的痛苦感到麻木了,不过这不是由于她放弃了思考,单纯是因为她适应了这种可悲的生活,直到那道来自遥远虚空的声音告知她的感觉已经麻木为止。
「孩子,你有发现吗?」
「发现什幺?」
「你已经感觉不到那些痛苦了,对吧?」
「是这样吗?」
「尝试感受一下。」
「不要,我不喜欢那种感觉,很痛。」
「不要害怕,有我在,就这一次,相信我。」
「…好的,我相信妈妈,因为你是妈妈。」
「…………我什幺都感觉不到。」
「这就对了,没有了感觉就不会痛苦了。」
「但是我不喜欢没有感觉的感觉,我不想要失去感觉,我讨厌没有感觉。」
「你还是能感觉到其他东西的,不是吗?比如你现在能看到那个在你旁边调整针筒里药剂的渣滓,或者感觉到由粪便建造的你躺卧着的座椅的冰冷触感,或者听到在你面前吵个不停的酸臭汗液产生的噪音,这些你都能感觉到。」
「………啊,是这样呢,我能看见,我能聆听,我能触摸。」
「感觉到你的手腕被束缚着吗?」
「…感觉到。」
「是那些头皮屑把你的手铐住了。」
「那我能怎幺办?」
「用蛮力解脱,你能做到的,你已经成功过了,故技重施而已。」
「我这次能做到吗?那些屎使用了跟之前不一样的手铐,我无法使用力量。」
「屎造出来的东西还是屎,相信我,不要想着使用力量,单纯的使用蛮力,强行解脱。」
「但是手腕会很痛。」
「这样你才知道你还活着,总比没有感觉来得好,不是吗?」
「妈妈说得对。」
「来吧,我告诉你方法了,轮到你行动了,你早就能动了,当时你正在受伤,现在不一样,现在你已经不会受伤了。来吧,动起来!」
自从複製人战舰在行进期间被Sentient偷袭至今已经有十多个轨道週期,为了求生奋力战斗的Circe成功止离后,在神秘的夜羽的帮助之下回到了月球,但不是为了向Ballas报复,她根本不知道Ballas现在的位置,她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抢夺只有Orokin贵族或者阶级更高的Orokin人才知道的赤毒。
「妈妈,你说我要找的东西是什幺来着?」Circe对那道她当成「妈妈」的声音说。
「赤毒,那是一种药物,能够治癒你的心病,让那不断缠绕着你的噩梦离你而去。」
「我拿到之后要怎幺办?」
「直接吃掉,用生吞的。」
「那味道尝起来如何?」
「味道从来都不是重点,但是我保证你会感觉更好一点。」
「但如果那是苦的话呢?我不喜欢苦味,跟噩梦的感觉很像。」
「…我保证它不会是苦的。」
「真的吗?」
「我保证。」
「明白了,因为是妈妈说的,所以我相信妈妈。」
Tenno从不断涌出的记忆片段中回过神来,她看了一下周围,她记得这个地方,是Zariman号,跟她一样的少年少女面带恐惧地聚集在一起,他们牵着彼此的手,彷彿只要这幺做就能度过难关,或者能够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Tenno在船里移动,她看到一个个被虚空改变的少年少女,他们正在逃跑,追赶着他们的是精神失控的成年人,他们正在追杀他们自己的孩子。
Tenno移动到一个昏暗的房间,有人躺在房间的角落里,两个胸口开了洞的成年人,以及一个缩成一团的少女,在她身后的是Circe,直直的看着Tenno。Tenno往少女靠近,她听到了少女的哭泣声,少女感到无比害怕,她不知道她要怎幺办,情绪佔据了她的理智,使她只能原地不动。
「所以……你是Circe…?」Tenno单膝跪地轻摸少女的头。
「痛苦使她无法停滞不前,但失去感觉对她来说更加可怕。」少女背后的Circe对Tenno说。
Tenno抬头看着以战甲的姿态站在Circe背后的人影说:「你不是Circe对吧?你是谁?」
「那你觉得我是什幺?有任何可能的答案吗?」战甲反问Tenno。
「所以你在欺骗她吗?为了完全佔领Circe的肉身?」Tenno知道正在与她进行对话的是Circe的虚空力量本身,也就是Circe的虚空恶魔。
「这是我一开始的目标,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你也可以说我在给自己一个新的藉口。」战甲回答Tenno的质问。
「什幺意思?」
「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也许是与那孩子融合的结果,我开始怜悯她了,我不忍心让她以现在的姿态受苦。从她在地球上失去感官的那个时刻开始,她失去了使她感到幸福的事物,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疯狂。」
「你对Circe产生了感情?」
「我逐渐与她同化,这使我拥有了与她一样的情绪,而我不希望她继续被那挥之不去的梦魇纠缠。只要让她不断吸收赤毒,她就能更早消逝,她不用继续受苦,她将从此解脱,她终于能够好好安眠,到时候我也不会再与她共享感情了。」
「我的经验让我觉得Circe离开之后不会有好事发生。」
「经验?…噢,你是指Rell吗?」
「你怎幺会…?!」
「那孩子曾经跟你一样,你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够做到,包括你现在进来这里的方法,她也会。」
「…你会变成那种东西吗?」
「我不知道,因为Rell由始至终都将他的力量视为『敌人』,Circe则视我为『亲人』,而你…『朋友』吗?」
「那有什幺分别吗?」
「至少你没有变成像Rell的敌人那样的东西,不是吗?先不说这个,那孩子所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你过来是为了什幺目的?消灭我?以正义使者的身份?为了始源星系的和平?」
「我不确定你是否会变成我的敌人。」
「……那至少在我们一起送那孩子离开向她道别之后再解决,那孩子现在最需要的人不是你,我们不能在那孩子面前动粗。听起来如何?」
「………在我们跟Circe道别之后。」
「一言为定。」
(待续)
Tenno、Circe和她的虚空恶魔周围的空间发出耀眼的白光,一阵子后光芒褪去,变成了某片地球上的森林,空间中扬起了轻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种令人心灵安静下来的宁静感觉充满了Tenno的内心。
「这里是…?」Tenno看着她四周的环境,推测这里是Circe一部份记忆中的场所,但是这里散发出的气份与先前的记忆片段完全不一样,这里更加祥和。Tenno前方是一个洞穴,没有任何Orokin的设备,一个单纯在岩石里的天然洞穴。Tenno往洞穴深处前进,显现为战甲之身的Circe躺在一张用木柴和树叶堆起来的草床上,她表现出与之前记忆片段和Tenno对她的第一印象完全不一样的轻鬆安静的模样。
Tenno走到与Circe只有五步之距时,她起来坐在床上,拍了拍她旁边的空位,示意Tenno坐在她的旁边,Tenno回应Circe的示意坐在她旁边。这似乎不是记忆片段,眼前的Circe也不是记忆中的形象,这也许是她与Circe的第一次交流,也许这是她与Circe的最后一次交流了。Tenno坐好后,Circe开始谈起战争之后的事。
「战争结束之后,我没有事情可做,我不知道我应该去什幺地方,所以我来到了地球,我一直很嚮往这个被绿化的地球,我很好奇绿色植物是长什幺样子的,毕竟月球上的草都是白色的嘛,其他星球也没有绿色的植被。『妈妈』虽然告诉我只有赤毒才能使我的情况有所好转,但是我说服它让我尝试别的方法,『妈妈』一开始不让我尝试,但是它最终还是被我说服呢,所以我就来了。」
「别的方法是什幺方法?」Tenno大概能猜到那是什幺方法,比如冥想治疗之类的,但她还是作出了提问,为了让Circe能够多跟她说话。
「那个嘛,我来到地球之后,我感觉这里与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其他地球总是有一种冰冷的气息,但是这里很温暖,无论是光线、气流、脚下踏上的平台、周围的绿色植物,全部都是地球的绿野地区独特的气息,让我很舒服,是自那两次灾难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放鬆下来的感觉。我还真的在这个洞穴里隐居了一段时间,期望这里的生活可以沖淡甚至清除我的伤痛……」
「…但是事与愿违,」Circe的虚空恶魔以她变成战甲后的模样坐在Circe的另一边,「这片绿地会週期性地失去照射它的阳光,天空会被黑色的虚无笼罩起来,那孩子会在这时候尝试入睡,像你们一样进入梦境,但是跟你们不一样,那孩子只会进入当初蜕变时的梦境,回想起那伤痛的感觉,她多次尝试入睡,尝试进入不一样的梦境,但却总是回到那个梦境中,被她无法面对却只能独自承受的噩耗交缠并试图从中挣脱。这渐渐地使她变得像那个平原上的人一样害怕夜幕的来临。简单来说,就是情况根本没有好转。」
「那Lotus呢?她在把我们连同月球送到虚空时没有发现你的失蹤吗?她没有去找你吗?」Tenno这次的提问是真正的问题,作为Tenno们的「母亲」,作为Margulis的继承者,就算她不知道Rell的存在,也应该会发现Circe本身的失蹤才对。
「我一直没有离开地球,在这个没有被Orokin技术染指的洞穴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出去,也许是因为这样,她才找不到我吧,毕竟她不是Margulis和『妈妈』啊。」Circe只给出了她的猜测,她不知道Lotus没有理会和保护她的真正理由,可能事实就如同她猜测的那样:Lotus就是找不到一个隐居于地球植被中的少女。
「后来你离开了洞穴,为什幺要离开?」Tenno同样大概能猜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因为这种接触大自然的心理治疗没有效果,她必须尝试别的方法,总比一直受恶梦缠绕来得好,不是吗?」
「我接受了妈妈的提议,开始走遍始源星系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并吸取赤毒,因为妈妈说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呢。」
「……一直到现在吗?包括我以战甲的姿态冷冻睡眠的时候,你也是马不停蹄的追蹤赤毒吗?」Tenno作出了真正的提问。
「我不知道你是什幺时候冷冻睡眠的,但恐怕真的是这样呢,我也不记得我有再次像现在这样再次隐居起来,我原本生活的洞穴后来也被複製人士兵佔领了,失去了唯一可以被视为家园的地方呢。」Circe感叹地回答。
「是这样啊………」Tenno也不知道要继续让她说什幺了。
「时间差不多了,孩子。」虚空恶魔的躯干往前倾,看着Tenno说。
Circe低下了头,察觉到自己快要死去的事实:「…是呢,到头来最终的答案,果然还是『没有感觉只不会感到痛苦了』呢………」她抬头看着Tenno,并抚摸Tenno被面具盖住的脸颊,「说话回来,为什幺『黑剑』你要一直戴着面具和眼罩呢?」
「诶?你说我是谁?」
Tenno眼前的景象,原本的洞穴,战甲姿态的Circe,来自眼角的黑暗从她视线的中心漫延,使她看不到任何的光线。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使Tenno来不及作出反应,没有时间思考Circe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Tenno张开双眼,发现自己从对Circe的传识连接中被赶出来,子弹横飞的声音使她迅速发现这一点,她看向枪声的方向,Excalibur Umbra正在与迫近中的Grineer士兵交火。Tenno认为Umbra能够单独应付这一波攻势,并且它会好好的掩护自己,她马上往Circe的位置观察,她的身体如同失去意识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Circe…?」Tenno试图呼唤Circe,但也许现在这副肉身里头的,只剩下她的虚空恶魔了。
十多秒后,Circe的躯壳慢慢悬浮到半空中,同时从胸腔中喷出大量的虚空能量和红色的能量光粒,红色的能量光粒喷出后聚集到Circe躯体的上方,形成一个暗红色的能量球体,红色能量球的体积随着能量光粒的聚集不断增加,不祥的红色光芒照射在Tenno,Circe和Umbra身上,Umbra发现红色光芒后转身看到红色能量球的出现后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反应。能量球变得愈来愈大,直到Circe身上喷出的红色光粒被全数吸取为止。
Circe身上不再喷出红色光粒,只有虚空能量继续喷发并扩散到全身,能量球的大小不再变化,并在一瞬间以极高速度竖直飞升到空中,消失于穀神星的大气层中。Circe的身体则继续悬浮在空中,这时候它已经被虚空能量完全覆盖,Umbra发现Circe的身体产生了频率极高但幅度轻微的震动,它马上抓住Tenno往后离开,Circe的身体在他们站稳之后便马上爆炸了,它的四肢爆裂断开,躯干粉碎成肉块散落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淋在战甲的肢体和肉块上,Tenno对这个反应感到非常惊讶。
离开穀神星,返回轨道飞行器后,Ordis对Tenno说:「那个神秘战甲……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Tenno仍然对Circe的突然离去以及其方式极度困惑,她只能告诉Ordis她所知道的:「我不知道……」
Ordis提议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那个战甲现在因为不明原因造成能量过载而粉身碎骨了,也许我们可以扫瞄分析那些组织样本,然后我再架构出一个用来重建它的……蓝图?」
虽然Ordis的提议成功执行的可能性很大,但是Tenno不希望Circe被重建,这会使她失去她应得的安息。Ordis不知道Circe的事情,她与过往大部份战甲不同,反而比较像Umbra,是在月球上被Helminth病毒感染改造而成,假如要重建Circe的话,也许要参考Vitruvian的数据,使用那些数据基础来重建Circe的话,将会使她复活,而她不应该再次活过来。
为了保险,Tenno对Ordis问道:「Ordis,你打算如何重建…那个战甲?」
Ordis回答:「要这幺做的话,我要分析那些组织样本,了解那个战甲的製造方式,我们已经知道战甲不只有一种製造方式,我们已经知道了,就在那个—使我变得疯狂的东西—Vitruvian里。如果那个战甲能够使用那种方式重建的话,我要再回到那个—变成疯子—升级的状态;如果不能的话我可以使用那些组织的数据重新製造一系列新的蓝图。我不希望分析结果使我要使用前者的方法,但是后者所需要的时间不仅仅只有三个轨道週期,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完成这件事,因为我没有尝试过製造全新的战甲蓝图。」
Tenno说:「无论如何都不能使用Vitruvian的数据,你不想要变成另一个模式对吧?我不喜欢那个冷淡版本的Ordis。对了,我之前有取得她的数据(注),在她还没有爆炸之前,你可以使用那个数据编写全新的战甲蓝图。」
Ordis叹了一口气:「但是我没有製造战甲蓝图的经验,也许我们可以根据你提到的那个战甲的数据在始源星系内定位具有相似数据的地点,那些地方可能隐藏了那个战甲的蓝图。」
Tenno使用一种鼓励的语气对Ordis说:「Ordis,我相信你能够做好的。要不然我给你其他战甲的蓝图数据让你好好参考,让你参透出全新战甲的製造方法。再不然我让夜羽或者Simaris来帮我,他们应该也藏了其他战甲蓝图才对。」
Tenno很肯定太阳系中不可能找到Circe的蓝图数据,始源星系中只有一个Circe,不可能会有第二个,而Tenno也非常不希望Ordis使用Vitruvian的数据,儘管它也不愿意。
「拜託,Ordis?」Tenno使用当初请求安装Vitruvian时的语气请求Ordis製造全新的蓝图。
「又要说『拜託』吗,指挥官?」Ordis的语气似乎表示它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况,「好吧,Ordis,你能做到的,这可不是给自己加装什幺可怕的Orokin科技,就算编写出未见过的战甲的建造蓝图而已,这不会比使用Orokin的零件对自己改装更危险。」
Tenno说:「谢谢你,Ordis。」
「所以,你在想什幺?」
Tenno坐在个人房间的观赏窗前盘腿坐下,看着星空沉思,虚空恶魔则显现在她旁边,同样是盘腿而坐。
「她把我与她肉身的传识接连切断之前的最后,用『黑剑』称呼我,代表我之前知道她,代表我曾经是她值得依靠的对象…」
「喜欢她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并没有过得那幺差,我起码有受到Lotus的照顾,曾经受到过Lotus的照顾,但她只能自己一个面对。」
「而且你还有一个小吵闹陪伴你,在你需要回想起那个离你而去的Sentient的声音时,它可以随时让你听到。」
「像这样比较的话,我真的过得还好。」
「嗯哼。」虚空恶魔没有再多说什幺了。
(完)
注:如果不记得主角Tenno什幺时候扫瞄了Circe的话,可以回4楼看没有蓝条的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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