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气泡游戏网!

气泡游戏网
手机应用中心 热门攻略 轩辕传奇 气泡问问 疾风之刃 枪神纪 天堂2M 救世者之树 上古世纪 黑色沙漠MOBILE 未来战 冒险岛M(楓之谷 M) 传说对决 瓦尔海姆 鬼谷八荒 怪物猎人系列

当前位置:首页 > 攻略库 > 星际战甲 > 正文

《星际战甲(Warframe)台服》【小说】刺杀任务 #4 (完结)

更新时间:1604644523   |   来源:巴哈姆特

a17171740 (断掉的铅笔) #1
CC
2018-07-05 18:24:10


此作品包含《牺牲》的剧情,尚未完成该系列任务的玩家请迴避。此作品亦包含了非官方作品《被感染的感染者》的一个非官方角色,如对该角色的始末有兴趣,可以点击作品名称上的连结观看。








Stalker在他的藏身处跪坐冥想调整呼吸,为接下来对一名Tenno的刺杀作出最后的準备。放置在他面前的是两把平行摆放的黑色侍刃,以及一套黑色的苦无。

新的苦无并不是Stalker原本名为绝望的飞镖,这是针对Tenno设计的武器,极度细薄锐利的流线型刀刃,不仅能划过空气极速直达目的地,刀刃本身经过设计的分子结构使刀刃在高速击中血肉时,在肉体组织中崩解化为多个锋利的破片,残留的刀片碎块在随着敌人的活动而在肉体中翻滚,造成受害者大量出血,他们越是逃跑,距离死亡就越接近,尤其是以极端灵敏的机动性作为其战斗利器之一的Tenno。

当Tenno有一只脚踏入冥河之时,Stalker就会拔出由他的身体组织铸造而成的一对侍刃,一个先继失去镰刀憎恨和赠予自Sentient Hunhow的战争之剑后的替代品,作为割下Tenno头颅的刑具。

不过自从上次与Hunhow合作前往月球刺杀Tenno并发现他们的真相时,却让他不断对自己的存在产生疑问,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他的价值受到动摇。

「我到底是谁?我是否曾经手刃我理应保护的君主?我是不是那些刽子手的其中一人?我现在的身躯是不是我真身的样貌?我接下来该怎幺办?」

虽然Stalker的内心被这样的问题所填满,然而他并没有说出来,那些句子来自别的声音,在他的身后。接着他听到同样的位置传来了踱步声,他拿起前方的其中一把侍刃,转身拔出刀刃往前指,原本正在往自己靠近的人影马上停下举起双手。

「噢,放轻鬆点,」神秘的人影开口说谈话,「我是来谈合作的。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你的敌人,知道你的痛处,也知道你的本质。」

这些话让Stalker开始提起了兴趣,不过他并不信任这个不速之客,毕竟他上次与别人合作的经历不甚愉快。

「你是谁?」Stalker问道。

「我?噢对,自我介绍,是的,这可是最基本的礼貌。现在在这里的我,最近才重生的Sentient Psych,乐意为你给予帮助。」

「又一个Sentient?这次找我所为何事?」

「啊?喔…噢~~~『又一个Sentient。」自称Sentient Psych的人影惊喜地说:「所以Hunhow有找过你?这样就简单得多了,我的目标与他一样,将Tenno斩草除根以彻底终结远古之战,就如同你想要对手刃你君主的那些人复仇一样。」

「为什幺我要为你做事?」

正处于存在危机的Stalker这样问道,虽然他本来就正在準备对一个Tenno的刺杀,但是经过Psych的一番话直接将他最大的痛处点出来之后,他已经无法静下心来如以往一般地执行处刑了。

「跟我刚刚说的一样,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的敌人,我知道你的痛处,我知道你的本质。」

「上一次跟我合作的Sentient也是用相似的话术来引诱我,我不会再理会你们了。」

「因为你不敢面对那个潜藏在迷雾里的答案是吧?你害怕那个答案会是你所想的一样,你害怕你原本所相信的事实会崩溃,你害怕失去战斗的理由,你不想成为你的敌人。」

「闭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你不希望自己成为你所痛恨的人,你质疑自己的血身是否真实,你质疑自己是否与那些孩子一同经历过灾难,你不希望自己是Tenno,Orokin的背叛者,Zariman的倖存者,星童,来自虚空的恶魔。」

「我说了闭嘴!」

「我才不要,我已经太久没有说过话了。我很乐意向你诉说你的本质,不过像这样直接解释所有事情的话就太无聊了,幸好你还没有準备好面对那些故事,你还没有準备好面对你自己。」

Stalker往后跳步留下了一团黑雾,黑雾迅速散去但他已失去蹤影。Psych留意到Stalker原本放在地上的武器也跟着消失了。

「很好,看来我要稍微强硬一点了,就当作是活动一下筋骨吧,我还不是很适应这个躯体,与我以前的样子相比要来得小多了。还是其实他已经离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无聊了。」Psych在自言自语。

Psych身后出现另一团黑雾,Stalker从中跃出双手握着侍刃,对这前来挑衅的自称Sentient交叉斩击。Psych受到了来自背后的攻击,但是却丝毫没有动摇,Stalker的攻击没有效果,他再度往后退潜行至黑雾中。

「好吧,我必须承认我真的不惯这样的身体。」Psych再度自言自语。

这次黑雾在Psych的上方蹦出来,Stalker从黑雾中落下,侍刃的刀锋往下瞄準Psych的头,当Stalker与他的距离已经相当短时,Psych突然抬起头抓住了Stalker的侍刃,挡下了他的突袭。Stalker试图从Psych的手中抽出侍刃,却被他紧握着刀刃不放。

Psych抓住侍刃往两边推,Stalker的双手也跟着往两边伸,身体大大被打开出破绽,他放出刀刃将右手往后摆,右手手指的末端伸出利爪,将利爪往前方瞄準Stalker的胸口推出,Psych的攻击将要对他造成重创。Stalker往后翻滚躲过了重击,利爪什幺都碰不到。

然而Psych没有缩回手臂,利爪直接收起来,手指张开手掌心对準Stalker,光芒从手掌心窜出,Psych从伸出的右手中发射出一道能量雷射,命中Stalker将他往后击退。受到直击的Stalker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胸口感受到了灼伤,他抬头看着Psych慢慢走过来。

「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受到同一段记忆的折磨?那是不是你唯一能记住的事?那段记忆是不是一直在重演?你是不是无法忘记那时候洒满整个竞技场的鲜血?那代表着你所效忠君主之死亡的长胴鼓声是否在你的脑海里不断迴荡?」Psych一边靠近Stalker一边喃喃说道。

Stalker不愿承认自己所受到的折磨,但是Psych所说的是事实。Stalker这时察觉到Psych清楚自己的心思,他了解他的痛苦和无奈,这到底是为何?是读心能力?还是他真的知道他的本质?他没有给予回覆。

「很好,这就是你与星童们的差别。」Psych说。

Stalker并不完全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似乎在暗示着别的可能性,也许事实上他并没有犯下过自己所无法容忍的错误,也许事实并不如他所以为的那样糟糕。他向来到自己旁边的Psych伸出了手。

「很好。不过与其由我们去追着猎物跑,不如我们让猎物自己走过来。」Psych抓住Stalker的手把他拉起来。

Stalker站起来后,看到Psych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多个warframe的身影,全都是相同的warframe,但是这种warframe他从来没有见过。

「这些…是什幺?」Stalker问道。

「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这是我的士兵,他们会与你一同作战。」Psych往下瞄了一眼,拿起了Stalker的侍刃:「你的利刃需要变得更加锋利,这方面我也会帮助你的。」

Psych双手各拿着一把Stalker的侍刃,双手往下一挥,刀刃上绽放出光芒,光芒消退后侍刃的外貌基本上没有变化,侍刃悬浮在空中,Stalker接过侍刃后发现它们变得比刚刚要来得更加沉重。Stalker看着手下的两把经过改造的侍刃,然后抬头看着Psych说:

「我们现在要做什幺?」

Tenno尝试通过Lotus唯一遗留的头盔找到她,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回应。

Ordis对Tenno说:「指挥官,我们现在已经不知道Lotus去哪里了,也许她如同看起来的那样,离我们而去了…」

Tenno生气地说:「如果她要背弃我的话,那她为什幺要将月球从虚空中拉出来!这都是Ballas的错,是他做的!」

在登陆舱中游蕩的Helminth库狛进入Tenno所在的个人房间中,察觉到主人的失落情绪,于是扑在她身上磨蹭撒娇。

「嘿!等等!干什幺…嘿!」

Tenno的说话无法阻止Helminth的撒娇,受感染的库狛还不时发出咕噜声。与Tenno在地上扭动了好一阵子后,Helminth趴在它主人身上,歪头看着她。

「呃…好吧。」Tenno摸了Helminth的头。

Ordis赶紧安慰Tenno说:「指挥官不要气馁消沉下来,我们总会有办法让Lotus回来的!」

Helminth被摸头后蹭了Tenno一下然后走到房间窗边的床上睡觉去了。Tenno站起来后转向warframe展示柜周围的鱼缸,看着没有鱼的鱼缸发呆。

鱼缸明明没有任何鱼,但Tenno却看着它发呆,于是Ordis向Tenno提议说:
「指挥官,要不要去夜灵平原钓鱼调整心情,反正鱼缸里头根本没有鱼可以看,如果我们找到一些适合观赏的鱼放在鱼缸中饲养,那就能为指挥官的个人房间增添一点风味了,你意下如何?」

Tenno呆滞了一下,然后发觉Ordis在跟自己说话,于是回道: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反正现在也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Lotus,那就先这样吧。」

Tenno装备Excalibur Umbra,在星图上定位希图斯为目的地,準备要在夜灵平原上钓到很多很多的鱼,正要出发之际却突然收到信件。

Ordis提醒Tenno道:「噢,这时机真糟糕,在指挥官要去钓鱼之际,有一封信件传来给指挥官了。指挥官要现在看信件吗?」

Tenno及时消失通往希图斯的程序,打开了收件匣。

「好吧,反正钓鱼的事情并不紧急,而这信件则可能是重要来电。」

Tenno查看收件匣,发现寄件人是Darvo,信件标题是《极度紧急》。这略带不详气息的标题让Tenno感到疑惑,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信息,她打开了信件:

「Tenno,稍早之前中继站迎来了奇怪的来宾,他们大肆屠杀中继站里的人,守护人员们不敌入侵者,他们都被杀了,Clem被压制住,各集团的房间也受到佔领,我的店铺也遭殃了。他们看起来并非为了我的货物而来,但是他们一定会杀死我的,保不住小命还做什幺生意!我和中继站里其他倖存的人们现在需要你来拯救,拜託你了!」

「这是什幺意思,指挥官?我不希望是我猜想的那样,但是我能作出的最合理的推断就是中继站受到了全面性的侵略攻击,不是像巨人战舰那样直接破坏整个中继站,有人进入和佔领了中继站。这样的话苏达和Simaris岂不是都遭殃了吗?如果信件内容属实,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我们必须前往中继站拯救他们!」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Tenno在星图终端上将目的地改为土星中继站。

(待续)



















Sentient Psych(原创角色):
在《被感染的感染者》中,因为Grineer试图利用Sentient技术加强对感染者兵器的控制,使用了保存Sentient Psych绝大部份力量和记忆的Sentient核心使那些感染者具备了Psych的战斗力和极端适应力。那些感染者在水星被与水星原住民合作的Tenno一网打尽,但是唯独没有留意到残存的人形感染者与Psych的核心结合,让Sentient Psych以warframe的形态复活。

原本上述内容都是原创的非官方设定,但是在《牺牲》系列任务中揭露了warframe是由Orokin特别调整过的感染者(应该与感染房间里的Helminth有关),而Ballas与Hunhow串通让Sentient知道了warframe的本质,以及它们与Tenno的连结。

Psych则是意外地成功控制感染者病毒为他所用的原创Sentient,因为知道warframe创造自感染者病毒,所以利用病毒的扭曲能力为自己準备了一个warframe之身,作为复活的容器。

头部造型参考了Lotus与Hunhow在自己的对话框中的样子,而且Sentient Natah也有类似莲花头盔造型的头部,于是Psych也跟他们一样使用了莲花头。

他的造型与Chroma有几分相似的理由,则是因为我个人觉得Chroma是被Sentient抢夺控制的战甲,控制的媒介大概是那个龙皮,被龙皮包裹的才是原本的战甲,并且只有四元素的能力。这些猜测来自《新疑谜团》的对话,包括「Womb」这个词语的出现(直译为子宫),目前只有Sentient才会使用这个词,由于Tenno的传识和Simaris的结合仪式才使它能够为Tenno所控制使用。

看较旧的 6 则留言

Smoosih: 07-15 15:03

[a17171740:断掉的铅笔] Clem被压制了QQ

断掉的铅笔: 07-15 15:12

[simon5823:Smoosih]还活着(・ω´・ )

Smoosih: 07-15 16:46

[a17171740:断掉的铅笔] 持续关注Clem(X)Tenno(O)的后续发展(严肃脸)(・_・;

a17171740 (断掉的铅笔) #2
CC
2018-07-15 00:50:45
Ordis在中继站登陆平台的上空停下,让Tenno自行落下。

「指挥官,基于中继站可能发生的最坏状况,我只能让你以这种方式降落在平台上。」

Tenno刚降落在平台上抬起头往前看,就发现Ordis的猜测应验了:多具中继站保安人员的尸体,以及洒到周围的血迹。Tenno手拿猛虎Prime,小心翼翼地通过中继站大门来到大厅,各个集团成员的尸体在走廊和大厅分布,血迹洒满中继站。Tenno检查死者,从他们的伤口判断入侵者携带着利器,可能是刀剑类的武器。

Tenno观察大厅的环境,发现弹孔数量非常少,缺少能量武器造成的焦痕,也没有感染者组织的残留痕迹,Grineer、Corpus、感染者都与这次入侵无关,至少入侵者不是他们。但是Tenno却觉得少了一种东西,她感觉到但不知道这违和感的来源。

「没有Grineer的枪械攻击的弹孔和弹壳,没有电浆弹的痕迹,也没有感染者。入侵者是拿剑的,或者其他冷兵器,但是除了Tenno以外还有谁会用剑和飞镖?难道这是Sentient搞的鬼?但是它们是怎幺……

在Tenno思考入侵者的身份时,大厅上方传来了断续的刀剑碰撞的声音,在中继站里使剑的只有Teshin,或者可能是Darvo向其他更多Tenno发出了求救讯号,他们早一步赶来,现在正在跟入侵者进行战斗。

不过在这段打斗声之中却没有夹杂着枪声,除非前来救援的Tenno刚好都不喜欢使用装有火药的枪械武器,或者他们都认为消除枪声的MOD是必须安装的,又或者他们刚好都热衷于使用弓箭与飞镖,否则以上的理由在已经有其他Tenno到来的情况下是极度荒唐的。Tenno认为是Teshin正在与入侵者战斗,她赶往通往上层的升降平台。

来到了中继站大厅上方的楼层,看到Teshin独力奋战的画面,并且入侵者也在她眼前出现,将Teshin团团围住逼近试图将他逼到角落。这些人形手上拿着一把单手剑,看起来是Sentient製造的。

Teshin看到Tenno来到中继站,他对她说:
「Tenno,不要过来,快离开!他们是为了你而来的,离开这个地方,我会拖延他们。」

Teshin紧瞪他前方的人形,右手收起侍刃伸到身后,灵枢从他背上移动到右手中,然后从Teshin手中脱离直击人形,灵枢的攻击使人形被击倒在地,接着它在人形间穿梭使它们相继倒下,但是未能停止它们的活动,也没有造成致命伤,受伤的部位倒是被冻结起来了。在所有人形都倒下后,灵枢回到Teshin手中。

倒下的人形逐一爬起来,但是它们没有继续攻击Teshin,而是转身朝Tenno攻击。Tenno见状立刻对人形们开火,它们迅速把她包围起来,Tenno收起枪械拔出影生(Skiajati)在人形之间游走,经过人形时在它们身上留下刀痕。Tenno在人形之中来回移动,在它们身上划出多道斩痕,然后跳出人形群中。Teshin留意到人形身上伤痕的怪异之处,每次斩击都比上一次稍微更浅一点,它们的肉体强度随着受到的攻击次数增加,以致它们在Tenno迅捷的连续攻击之下仍然屹立。

「我不能弃你不顾,我还要拯救其他生还的人。」Tenno说。

「好吧,学徒。你有注意到它们的伤势吗?」Teshin向Tenno告知他所观察到的这些人形的特性:「刀刃切割的深度越来越浅,就像是适应了刀刃的攻击一样。」

「Sentient,只有它们才会这样,它们的剑看起来也像是属于Sentient的东西」Tenno大胆地猜测:「但是我没有看过这样的Sentient,我也不记得它们有这样的单位。」

「我也不记得有这样的Sentient,不过既然是这样,那幺就交给你的虚空能力,你的天赋了。」

「我知道。」

Tenno脱离Excalibur Umbra,从左手掌心的光芒中拔出改造过的独特侍刃,解决水星感染者的事情之后利用塞伊克合金将原本的侍刃改造,改造过后也换了新的名字「漆刃」。Tenno将左手的光芒涂抹在刀刃上,右手握住闪耀着光芒的刀往左后方缩摆出居合斩的架势,猛然往前挥舞后击出了一道虚空能量剑风,被剑风扫到的人形身上可出了额外的刀痕,原本的刀痕也跟着往深处破开,它们受到重创后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再也没有动静。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Teshin疑惑地问道。

Teshin不记得有任何亲自拿刀的Tenno,也不记得有哪个Tenno能像她那样把虚空能量依附在物体上。虽然他对于Tenno在他们能力方面的专精学派有过稍微的了解,但是Tenno所做的不是任何学派所能做到的。

「我自学的。」Tenno回答。

「喔~~~这把戏真厉害,竟然是自学的。你跟其他星童完全不同,非常特别,看来会是一个相当难缠的对手呢。」

Tenno和Teshin听到他们所有楼层下方有人在说话,也许是这些人形Sentient的支配者。接着一个明显与Sentient人形是一伙但样子完全不一样的人形乘搭升降平台来到上层,但是看起来却相当不自然,随后他们了解到原因为何:因为这个人形并不是通过升降平台上来,它能够飘浮在空中。

「但那并不重要,因为我会摧毁你的容量,」这个会飞的头部看起来与Lotus的头盔有几分相似的Sentient人形说,「我的刀刃会释放你的血,虚空的血将会流尽并变成洪流,淹没破碎烈日的光照。远古之战将会结束。」

Tenno回呛说:「这是某种宣言吗?上一次这幺说的那家伙可是失败了两次呢。你是谁?」

Sentient人形没有回应,他拍了拍手,更多的人形从中继站两边本应被封锁的地方慢慢走出来,它们每一个看起来都几乎一样,其中一部份拿着跟先前的人形一样的剑,另外一部份的右手则变成了别的样子,末端有一个缺口,似乎能够进行射击。

Teshin拔出侍刃摆出架势,Tenno掏出了拉托破坏者。拿剑的人形率先冲出去,右手变形的人形举起它们的右手瞄準他们俩,末端缺口中的光芒变亮,是远程能量武器将要攻击的常见特徵。

「我帮我挡着拿剑的,你去放倒能够射击的。」Tenno对Teshin说。

Tenno把手枪往前伸出,瞄準迎面而来的人形的头部连续射击,把它们逐一击杀。Teshin往旁边的墙壁抛掷出灵枢,灵枢碰撞到墙壁后反弹出去,往能够射击的人形的上方穿过,在空中释放爆炸震波,打乱了它们的阵势,爆炸后灵枢回到Teshin手中。拿剑的人形转而往Teshin挥剑,他及时拔刀充能格档,多把利剑打在充能的刀刃上,拿着那些剑的人形被充能格档震退,Tenno在它们旁边对它们开枪射杀它们。

没有被Teshin震倒的射击人形瞄準Tenno射击,Tenno离开Excalibur Umbra并进入虚空之中躲过攻击,不受传识控制的Umbra拔出显赫刀剑抵挡它们的火力攻击。Tenno在攻击Umbra的人形没有留意到的情况下移动至它们中央,使用装备上水星AMP的左手往地面击出虚空爆裂,以Tenno为中心震飞了她周围的射击人形。被击倒的人形在地上剧烈抽搐一阵子后没有动静,表现出死亡的姿态。剩余的人形冲向Tenno,Excalibur Umbra在旁边往它们使用突斩,迅速靠近并击败它们。

「哇…如同使用电击网拍死蚊子一样的把它们解决了呢。」长着莲花头的人形叹道。

Tenno传识至Excalibur Umbra之中,收起显赫刀剑掏出猛虎瞄準人形并且对它质问:
「你是谁?为什幺你要入侵中继站?」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人形回答,「我是为了你而来的,你可以说我的行为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Tehsin对人形质问道:「你的目的是什幺?为什幺你要找她?」

「为了执行对她的死刑。」

Tenno和Teshin后方有一道声音如此说着,Tenno认得这声音,是Stalker,一个因为她不记得的事而对她充满仇恨并为此穷追不捨的刺客。他们转身往后方看,直到这时才发现有黑雾在地上飘扬。他们再转回前方,黑雾已经将他们笼罩起来,莲花头的人形隐藏在黑雾之中。

「是Stalker,一个针对Tenno的杀手,我在很久以前被他打败过,后来与Hunhow合作对付我,Lotus就是因为这样才将我从睡梦中唤醒的。」Tenno向Teshin解释那声音的来源与她的瓜葛。

「那幺这次他找到另一个合作伙伴了。关于这个人你还知道其他事情吗?」Teshin问道。

「他的战斗方式与我们很相似,与Hunhow合作之前使用弓箭,苦无和镰刀战斗。他像warframe一样能够使用特殊能力,其中一个能力能够消除warframe当前的能力效果。总之就是一个以Tenno的战斗方式追击我们的家伙。」

Teshin受到了来自后方的飞踢攻击,使他往前方扑倒。就在旁边看到他被攻击的Tenno转身发现果然是Stalker,他失去了Hunhow给他的装甲,腰上挂着两把侍刃,大腿缠上了镖袋,看来他像没有用途的棋子一样已经被Hunhow捨弃了。

黑雾消散飘荡至Stalker的身后,他从镖袋中抽出飞刀,用手指夹紧它们往Tenno挥出,六片黑色的飞刀划破它们前方的空气直冲Tenno,Tenno用影生的剑鞘挡下飞刀,但是Stalker已经移动到别处,Tenno往左边看,没有发现他的蹤影。接着Tenno感觉到右腹受到攻击,她往受伤部位看过去发现飞刀已经刺入Excalibur Umbra的身体,在血肉中的飞刀刀刃紧接着就破裂成多块碎片,很快地原本的飞刀只剩下尾部的握环。

Tenno通过传识的连接感受到受攻击的右腹传来了强烈的刺痛,飞刀的破片残留在Excalibur Umbra的肉体中伤害它。Tenno这才知道她绝不可以承受这飞刀的攻击,但Stalker仍然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Tenno等待Stalker出击,仔细聆听她周边的声音,以準备抵御下一次的来袭。她听到后方传来风切声,她转身将影生剑鞘架在面前防御,但是迅速转身的动作却使她的右腹产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是破片在Umbra体内的关係吗,Tenno如此猜测。Tenno未能成功挡下全部飞刀,其中一片击中了她的大腿,刺在肉里的刀刃分裂成破片,尾部的握环掉落下来,大腿上的伤口不断出血。

这是Stalker的战术,使用这种特别设计的刀刃,在不同方向同时击出好几把飞刀,一点一点地削弱Tenno的战斗能力,虽然无法保证全部击中她,但是至少能够击中一片,通过不断累积击中的次数,她的反应将会越来越慢,击中的机会就会越大,只要Stalker想这样做的话,他可以就这样一直把Tenno的生命消耗殆尽为止。

Tenno如此猜测Stalker的心思,也许是想通过向她施以强烈的痛苦,将她从Excalibur Umbra中逼出来,Tenno刚从梦中醒来时已经被发现了真身,以他的目标来说没有必要攻击warframe。

Excalibur Umbra受到的创伤传送至Tenno的感觉之中,她不能像平时那样做出剧烈的动作,否则右腹和大腿又会加快出血,使Umbra无力续战。Tenno单膝跪在地上不能活动,她召唤出显赫刀剑企图使出标枪的技能,将集中了能量的剑垂直插入地面,一道能量刀剑从插入地面的地方窜出往她的左边冲刺,Tenno往左边看去,刀剑击中了Stalker的胸膛,强力的剑刃攻击使Stalker往后仰。

Tenno从大腿上掏出拉托破坏者,瞄準Stalker的头部连续射击,第一枪击中Stalker的头,第二枪击中Stalker的头,第三枪击中Stalker的头,而他仍然没有倒下,身后冒出黑雾包裹着他,黑雾消散后不见蹤影使他躲过了Tenno第四次的射击。

Tenno前方凭空出现了黑雾,Stalker从黑雾中冲出来踢飞Tenno,Stalker走到倒下的Tenno面前,抓住Excalibur Umbra的围巾对Tenno说:
「从这虚假的血肉之中出来,我要找的不是你。」

Tenno想到了逃脱的办法,她中断与Excalibur Umbra的传识连结,出现在Umbra身后,使用了大型团队生命回复装置,带有治疗效果的绿色幅射波扫过Excalibur Umbra,温柔而温暖的治疗幅射波使它右腹和大腿的伤口回复。Stalker注意到团队生命回复装置的绿光,他看向Excalibur Umbra后方发现了Tenno,一名身穿黑色衣服,套上黑色围巾与面纱,在面纱上戴着菱形的奇怪口罩,用黑色眼罩遮蔽双眼的白髮少女。

Stalker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因此不知道她现在的反应,但是Stalker却呆了一下,没有马上转移目标在她身上,他不知道他为何没有马上行动,难道仅仅因为她是一名少女吗?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腹部被Excalibur Umbra用影生刺穿了。

(待续)



由于最近相当忙碌导致失眠头痛的症状,这次没有封面图、小黑新设定、以及杂鱼人形们的设定图。
a17171740 (断掉的铅笔) #3
CC
2018-07-25 23:30:05
Teshin被主导中继站入侵的特殊Sentient人形踢倒,他迅速翻身站起,用刀鞘招架周围拿剑的Sentient人形来自头顶的直劈,把它们推开并砍下了它们的首级,收刀入鞘后往特殊Sentient跃进,在空中滑行旋转斩击伤到了它,在它背后落下起再转身踏步挥出居合斩。禁卫的攻击无法在人形身上划出一丝痕迹,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保持着缓慢的行动转身对Teshin挑衅:「就这样?」

面对敌人的嘲讽,Teshin往后跃起拉开距离,收起侍刃掷出灵枢。特殊Sentient将右手往后摆,一柄长剑在右手的移动停止后从右手手掌中伸出,它用长剑弹开了灵枢的攻击,紧接着对準Teshin丢出长剑,Teshin用侍刃刀鞘招架住长剑的攻击,长剑被弹到空中之后却不是掉落在地,而是直接飞回人形的手中。

特殊人形说:「就让我看看你能支持多久吧。不要让我失望喔,虽然你并不是我的目标。」

人形用长剑往旁边挥动,没有打到任何人但是剑刃上却窜出了多道跟剑本身一样宽的青色光粒条纹剑刃,额外剑刃排列的方式使它们看起来是以粗糙的手工在原本的剑刃上硬要加上去的。人形将长剑往前方甩出,光粒剑刃脱离出来犹如箭雨般直冲向Teshin。Teshin发觉剑刃的位置分布使他无法招架和格挡,于是往旁边闪避,特殊人形在Teshin闪避的同时以之前没有表现出来的敏捷脚步靠近他,双手握着剑身以剑尖瞄準Teshin的头。

刚才投出的剑雨也许只是一个幌子,也可能是一个保险的攻击方式,特殊Sentient实际上是要引诱Teshin往一个它预料之中的位置移动,剑雨的位置和扩散使禁卫必须往左右两边或者上方移动闪过剑雨,只要他的移动轨迹明确,就算有假动作也可以预判Teshin的移动方向。除此之外,特殊人形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它实际的速度,使Teshin以为它直到都是这幺的慢,速度突然间大幅加快—或者说突然以快得多的平常速度活动—肯定能使他躲不过这次的攻击。

Teshin的闪避移动停下来之前,特殊Sentient已经非常接近,剑尖将要贯穿他的头颅,就算戴上了禁卫头盔也不能完全保证毫髮未伤。Teshin及时用刀鞘充能格档,快速动作的惯性使特殊人形来不及后退,剑尖刺在充能的刀鞘上,充能格档反击使它被震退。Teshin把握机会将刀鞘收回腰上,集中能量引导充能至刀刃,对失去平衡的特殊Sentient挥出了居合斩,这次终于成功在它身上斩出了伤痕,血液随着侍刃的轨迹从伤口中飞溅出来。

特殊Sentient受到Teshin攻击后,原本在旁边看着他们战斗的人形开始活动,能够射击的人形抬起右臂往Teshin发射雷射,他往旁边移动避过雷射攻击,跑上墙壁往上攀升然后跳至空中,在人形们的上方蓄力抛掷出灵枢,灵枢的蓄力抛掷攻击将其中一个人形悬吊在空中,接着以那个人形为中心爆发出一道冻结能量波,人形们有时被能量波的冲击轰成碎块,没有被破坏的则被冰冻起来,能量波的大範围幅射性扩散使特殊Sentient有一部份也被冻结起来,其中包括它的双腿,所披上的冰霜与地面连结起来,使它无法用双脚移动。

Teshin落地后向特殊Sentient问出其身份:「胜负已分了,入侵者。现在说出你的身份,你是谁?」

现在在这里的我,最近才重生的Sentient Psych,乐意为你解答任何疑问。」Sentient Psych将它用来向Stalker自我介绍时说的话稍微修改过后拿来使用。

「Sentient Psych?不,它已经死了。」

Teshin并没有参与过在水星上对抗Sentient Psych的任何战役,事实上Orokin在远古之战中没有往水星派出过任何除了Tenno以外的战斗力,因此有关Psych的认知,Teshin与几乎所有Orokin人一样,只停留于它在水星上被Tenno击败而已。而与它相关的本来就相当稀少的资讯则被认为已经在水星上被毁掉了,至少没有接触过水星原住民的Teshin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我才会加上『最近才重生』嘛,老禁卫。你的战斗技巧相当精湛,与你的对决相当精彩,我输了。如果我的另一只手不是被固定住的话,我还真想为你鼓掌,为你胜利的荣耀。」

「你的目的是什幺?为什幺要攻击这个地方?」

「我很记得我已经对类似或者相同的问题给予过解答。虽然没有必要,但是按照现在的立场,我还是重複我的答案吧。我是为了星童而来的。」Psych把头往Tenno的方向歪一下,表示它真正的目标就在它附近。

「但是你知道她不可能在这里,既然你都知道中继站的位置…」Teshin突然意会到这次的入侵只是一个诱饵:「…你是为了引出Tenno才攻击这里的?」

「虽然有点久,但是你总算猜出来了,还不错。老实说我真的很想为你拍掌,介意帮我破冰吗?」

「把你的同伙们带走,否则我就杀死你。」

「噢,你要以我的性命来威胁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也已经惯了死亡的感觉,老实说我现在反而还没有适应活着的感觉,不过应该是与我现在的尺寸有关就是了,我以前的体积可是要比现在你看到的样子巨大得多了。」

「我不会再重複我的命令。还有,你是怎幺知道这个中继站的位置的?」Teshin拔出侍刃对Psych进行质问。

「儘管刺过来,瞄準我的头或者胸口,反正你无法伤我分毫。」

「也许我无法让你开口,也无法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你和你的种族最大的敌人可以折磨你。」

Teshin转向Tenno的位置,发现她与Excalibur Umbra仍在与Stalker苦战,不过诡异的是Tenno并没有以传识连接Excalibur Umbra控制它进行战斗,而是与她的warframe一起对抗Stalker。

「什幺…?」Teshin对于一个能够自由活动的warframe的存在感到震惊,他并没有听说过任何像这样子能够在不受Tenno控制时仍能与它的操纵者并肩作战的warframe。

「对了…你知道我还有一只手没有被冰起来吗?」Psych趁着Teshin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时对他说。

Psych的话语让Teshin发觉自己正在分心,它还故意提醒作为敌人的他,代表它还有别的招式隐藏起来,一种即使只有一个肢体能够运动自如也能使出的招式,他準备要使用这个招式进行攻击了,而Psych作为一个Sentient,非常有可能真的保留了这样的招式。Teshin猛然转身发现Psych的右手手心闪出刺眼的红光,使他必须阻挡与它的视线接触,但是来不及用刀鞘格挡可能来袭的攻击。一道红色的雷电从Psych发光的手掌中流出缠绕着Teshin,对他造成了极大的痛苦,使他忍不住发出了惨叫。

Teshin的悲鸣吸引了Tenno的注意,她往他的方向望去发现他被仅有一个肢体没有被冰封着的Psych攻击至无法行动,如果不解救他的话绝对会被杀死。在Tenno分神的期间,Stalker往她来了一记飞踢,把她击退好几公尺,但反而让她更靠近Teshin了。

Tenno重新爬起来阻止Psych的攻击,Stalker发现Tenno试图从他手中逃离,在追上去的时候被身上多处出血的Excalibur Umbra从后方用影生划到了右脚的阿基里斯腱,右脚跟腱的断裂使Stalker倒下并且无法使用右脚前进,这会使他的痛苦更加剧烈。Stalker坐在地上转身面对拔出显赫刀剑一步步靠近的Excalibur Umbra,双手往大腿侧伸去掏出了黑色飞刀,用手指夹住飞刀的握环往Umbra同时抛出,不过Umbra已经抓到了规律,Stalker的飞刀射击会一次放出手上全部飞刀,使他进行下一次抛掷之前要先再掏出飞刀。只要能够躲过飞刀的齐发,就能利用补上飞刀的空窗期发动攻势了。Umbra往上方旋身飞跃闪过了Stalker的飞刀齐发,趁着Stalker补充飞刀时在空中对他使出突斩,不过Stalker没有伸手到大腿上补充飞刀,而是在Umbra在空中以突斩快速靠近时用双手结印,清除了它的显赫刀剑,取消了Umbra的突斩攻击,Stalker则把握机会从镖袋中拿出飞刀,在Umbra以突斩期间的加速度掉下来时,将飞刀刺入Umbra的胸膛上,再用力把飞刀刀刃折碎然后把它往旁边推开。

Stalker缓慢地爬起来并只用左脚支撑身体,使自身还能够勉强站立着,他转身面向Tenno,此时她手上已经拿着「漆刃」,步伐蹒跚地走向正在攻击禁卫的Psych,侍刃上则是散发出来自虚空的淡光。talker压低身体以右脚膝盖碰地的姿态单膝跪地,以确保他在飞刀齐发时不会因为站姿不稳而失手,跪好之后他从大腿镖袋中掏出飞刀,对準Tenno将要丢出飞刀,终结那长久纠缠他的噩梦的根源。Stalker将要抛出飞刀,他将双手交叉摆后,手臂肌肉变得比之前更加绷紧,他压制住手臂上来自蓄力行为的颤抖以免打偏。

就在他将要挥出手臂丢出飞刀时,却被后方的Excalibur Umbra再次用影生刺穿背部,外力的影响使Stalker放开了手中的飞刀,飞刀掉落地面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Umbra把影生从Stalker身上拔出,然后再往他背上插了另一刀,然后再拔出再插入,接着就由于先前飞刀在它体内的破片造成的失血而伤重倒下。

Tenno拿着她自己的侍刃走到Psych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往Psych发射了强力的虚空射线,直直打在Psych的身上。身为Setient的Psych受到了虚空能量—其种族最惧怕的事物—的攻击和折磨,撕裂着其躯体与意志的痛苦使它的红色雷电攻击中断,本来可能就此死去的Teshin也因此得救,被灼烧过的他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

Tenno停止虚空能量的攻击,启动了大型团队生命回复装置,Teshin身上如被火焰滚烫灼伤般的伤口开始消散,身体的损伤开始复原,力气也逐渐恢复。他爬起来看着Tenno一言不发,只默默点头以表达对Tenno救命之恩的感激,Tenno也轻轻点头作为回应。

Tenno把视线重新放在Psych身上,将虚空能量引导至漆刃上,左手往它再度发射能量射线,被虚空能量冲击的Psych发出了怒吼,它的身体受到熔解,使用其能量抵挡射线的尝试因为自身的极端痛苦以及身体结构的损伤而失败,Tenno一边以虚空射线压制Psych一边走过去,直到她与它的距离足够让Tenno斩下其头部。

Stalker趁着Tenno正在杀死Psych的时候,把她往后拉并压倒在地上,左手掐住Tenno的脖子,右手拔出右腰上的侍刃準备要刺到Tenno的脸上,Tenno伸手用虚空爆裂弹飞了Stalker手上的侍刃并且震晕了他,使他暂时无法行动,被震晕后他也放开了Tenno。

Tenno捡起在刚刚的冲突中掉落的漆刃,快速走到Psych的面前,此时它的身体因为虚空能量的污染和破坏而掉落出金属碎片,软质组织则被燃烧至发焦,但是似乎唯独只有它胸口上类似Sentient核心的部份完好无缺,Tenno猜测这个位置上的这个东西就是Psych的心脏,她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一刀贯穿了它的核心,核心被破坏后Psych发出了哀号,哀号很快地就消失,它也跟着再也没有动静了。

Teshin的伤势在大型团队生命回复装置的治疗下完全康复,他站起来看着Stalker跟Tenno说:「现在只剩下那个…敌人了。」

Tenno转身望向Stalker,同时看到倒在他后方的Excalibur Umbra,她没有理会Stalker马上跑向Umbra,发现他倒在血泊之上。Tenno扶起Umbra并使用最后一个剩下来的大型团队生命回复装置,Umbra身上的伤口得以回复。虽然包括Umbra在内的人都无法看到Tenno脸上被面纱和眼罩隐藏的表情,但是她实际上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不过Umbra能够通过Tenno抱着她的力度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在乎,他轻轻地摸了一下Tenno的头慰以安抚她。

「Tenno,这个warframe…是怎幺回事?」Teshin走到Tenno旁边问道,请求她为这个他不久前才冒出来的疑问作出解答:「他与我所知道的warframe完全不一样,就像个…活人一样。」

Tenno很清楚Teshin疑问的解答,答案就是Umbra并不是一个普通的warframe,他本来不是warframe,他本来的确是一个活人,他曾经是一个禁卫,因为Ballas而被Helminth病毒扭曲变异成现在的样子,更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Isaah。

然而在简单整理Umbra的事情时,Tenno突然浮现出一个灵感,她转向Stalker的方向,发现他已经重新站起来,拿起失去Psych力量加持的两把侍刃,在右脚跟腱受重伤的情况下用左脚勉强一步一步地走近。Tenno再看着Umbra,然后再转向Stalker,她觉得Stalker也许实际上是跟Umbra一样原本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受到Helminth病毒的变异而获得这全新的姿态和力量。

在Vitruvian中有关warframe的资料提到过,被变异成为warframe的人,有些是像Umbra那样被迫扭曲成为战斗工具的,而有些则是自愿加入成为其中之一的。从Stalker对Tenno的针对性,以及之前通过扫瞄他取得的资料来看,Stalker也许是自己成为warframe的,并且不像其他叛变的warframe那样,保留了对Orokin的忠诚。不过warframe技术的主导者Ballas,在Ordis的记忆中是Orokin七人众执行官,是Orokin最有权力的其中一人,也是他让Stalker得到如今的力量。如果让Stalker知道自己誓死守护的君主,刚好就是反叛自己的人的话,那就可以从根源上让Stalker放弃对她的追击,清除来自他的威胁,更理想的话甚至可以使他成为同伴之一。

Teshin挡在Stalker面前保护Tenno,Tenno在他背后拍了他的肩膀说:
「让我来就可以,我能够解决他,从根本上解决掉。」

Teshin说:「那我们一同出手吧。」

「不,让我来,我自己,我必须这幺做,他也期望我亲自出手,那就如他所愿吧。」Tenno看着Teshin,以充满决心的语气说道。

「但是……」

「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我早就不再是了。」Tenno经过Teshin往前踏步走向Stalker。

Stalker右脚跟腱的伤此时已经自动复原了,他能够好好地用双腿走动,他双手各执一把侍刃,脚步不断加快,表现出翻腾的杀气。Tenno边走边深呼吸,脚步跟着加快,她与Stalker的距离越来越近,显示出无比的决心。

(待续)

Psych无人机:只有两种分支(手砲和拿剑的),身体的样貌因为Psych懒得重新设计并且只是临时的杂鱼,使用大多数初期变形后类似Excalibur的外表,仅仅修改添加了具有Sentient识别性的设计。Psych本人没有带领任何无人机登陆中继站,它们全部都是Psych登陆之后被它感染和控制的中继站人员变成的

然后因为工作繁忙难以抽时间的关係,只来得及绘製杂鱼的造型设定
a17171740 (断掉的铅笔) #4
CC
2018-08-08 02:57:06
Stalker挥舞侍刃的速度不断加快,在没有使用传识与warframe连接的情况下Tenno难以抵挡他的攻击。Stalker举起双刃往下挥击,Tenno横摆漆刃勉强挡住这记重击,但是Stalker却把双刃往后收,压低身体往Tenno毫无防备的下腹交叉挥刀,即使Tenno反应过来往后退,也被划到了身体,所幸伤口并不够深,但是Tenno也明白她不会再如此侥倖了。

Tenno启动左臂的水星AMP,往Stalker发射出密集的多个光球,如同霰弹般扩散开并高速飞往Stalker,扩散到外头的光球并没有击中Stalker,位于扩散圈中心的光球则大部份被他挡下来,没有被挡下的光球直击Stalker的身体,小部份光球的攻击被他的磁力护盾抵销,剩下的光球贯穿了他的身体,Stalker的大腿和小腿都被打出了洞使他血流如注。

双腿的重伤使Stalker无力站立而下跪,Tenno垂下漆刃缓缓走近他,他放下手上的侍刃,往大腿的镖袋伸手企图抽出飞刀,作为羞耻地死去之前最后的反抗。然而Stalker在镖袋里却摸不出任何东西,他的飞刀已经消耗光了。

Tenno站在Stalker面前,跪在地上的Stalker没有作出反击,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已经战败了,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他清楚明白在他走上的道路的终点里等待他的,除了死亡和自我毁灭以外什幺都没有,Orokin的时代也已经不可能由他自己独力回归。即使Stalker假如在某一天真正地杀死了所有Tenno,他似乎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既然如此,那这个结局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Tenno收起了她的漆刃,双手触摸Stalker的头,手中发出了虚空的淡光。Stalker发现事情没有如他所愿地进行,他以为Tenno也会动手杀死他,而现在事情并不是这样,如同他第一次看到Tenno真正的样貌时,也没有下杀手一样,即使两者的理由绝不会相同。

「你在做什幺?」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谎言的样貌,并且揭穿它。」

「什幺幺幺幺————…………」

Tenno张开眼睛,她置身于一个没有印象的地方,将竞技场团团围堵的观众席上,竞技场里有一个舞台,舞台下方站满了整齐排列的warframe,也许实际上是利用传识控制这些warframe的Tenno,舞台最前方站着七位身披丝绸、头戴金饰的Orokin人,站在他们最中央的是面带微笑的Ballas。Tenno看到她旁边的观众脸上充满着愉悦,代表这个场景正在进行某种仪式,某种庆典,人们为某件事情感到高兴。

Tenno走出拥挤的观众席座区块,站在一条将席座区块分隔开的通道上,通道上方连接着另一个空间,她往上层移动,来到了一个走廊,走廊上有各种使用不同装备的守卫肃立,其中一部份甚至看起来与warframe无异,他们望向竞技场的中心,看着仪式和典礼的进行。

长胴鼓的第一次鼓声开始响起,庆典正式开始,Ballas口中说着对战争结束的欣慰。然而这些话在Tenno耳中听起来无比讽刺,在舞台正中央主持仪式的Ballas正是Orokin的背叛者,战争的结束源于他,Orokin的灭亡也源于他,那虚伪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令人作呕。

Tenno开始在这群守卫之中寻找Stalker,这是他的过去,他的记忆,他战斗的理由,他将她视为敌人的理由。他效忠守护的帝国,那个早已殒落的帝国,其殒落的根源,正是那帝国的君主,那个他本应保护的君主。

第二次鼓声响起,Tenno在走廊上移动,她看到守卫列队中有一部份都是warframe,他们有的看起来完全一样,有的又跟旁边的不同,样子相同的warframe守卫都站在一起,不过没有一个看起来像Stalker,这记忆的拥有者。

第三次鼓声响起,Tenno没有找到Stalker。

第七次鼓声响起,Tenno没有找到Stalker。

第八次鼓声响起,Tenno看到一群与Stalker一样的warframe,他们全身上下从头到脚,看起来都是Stalker的样子,现在她要从这些黑色的warframe之中,找到拥有这段记忆的那个warframe。Tenno看着他们,在他们身后来回踱步,她听到了来自其中一个warframe的低语,她无法听到那模糊的声音的意思,她继续聆听,那低语听起来如同窒息的哽咽,他说不出话,他试图说出能够令人理解的词语,但是他做不到。

第九次鼓声响起,刀刃出鞘的声音随之而来,吸引了Tenno的注意,在舞台下方的Tenno拔出腰上的仪式性侍刃,开始血清竞技场里所有包括Ballas在内的Orokin人,warframe守卫们无动于衷,转瞬间竞技场下起了血雨。Tenno目睹了Orokin的灭亡,回想起方才的鼓声,长胴鼓的象徵从胜利变成了丧钟,而那丧钟没有再响起,如同在场的Orokin人一样陷入死寂。

Tenno继续寻找Stalker的身影,这时她发现其中一个与Stalker一样的黑色warframe的双手正在颤抖,表现出强烈的恐惧。Tenno往那个黑色warframe靠近,触碰他冰冷的手,颤抖没有停止,她用双手包裹里他的手,手中的光芒温暖了抖动里的手。

竞技场的光线快速消去,周围变得漆黑,只有看到发出红光的轮廓时才能知道空间被保留了下来。除了Tenno牵着的warframe以外,走廊和竞技场内空无一人,只有他和她。Tenno觉得是时候要翻走覆盖在真相之上,遮蔽在Stalker眼前让他失去理智并且为他带来痛苦,折磨着他灵魂的谎言了。

「那个站在舞台中央的Orokin人,Ballas才是背叛你的人,你所服务的君主背叛了你,消灭你的帝国的兇手是你理应保护的对象。也许杀死Orokin的刽子手是我和其他Tenno,不过手执法槌并判决死刑的是Ballas。」

Stalker被包住的手抖动得更加剧烈,他用力甩开Tenno的手:「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你知道些什幺?」

「你的力量,你的身体,我知道它们的起源,是Ballas。他给予你强大的力量,给予你钢铁的意志,那又如何?他让你服务的帝国被消灭,他希望你效忠的帝国被消灭,他与你帝国的敌人是朋友,他背叛了所有信任他的人,他背叛了你,这我可以保证。」

「你要如何证明?」

「你要给我机会吗?」

Teshin站在Stalker旁边等待着Tenno,中继站里头其他躲起来的人在扰动停止之后开始出来,Darvo和Clem从他们店铺的商品仓库中走出去,他们看到Teshin、Stalker和一个看起来跟Excalibur很相似但是戴上了围巾的warframe,禁卫与warframe似乎守候在跪在地上的Stalker身边,他们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这里发生过什幺事?」Darvo对他以为是Tenno的Excalibur Umbra作出提问。

Teshin代替无法回话的Umbra说明了现状:「我和Tenno,以及她的warframe在这里抵抗入侵者,我们成功消灭了其中绝大多数,现在Tenno正在消灭剩下来的最后一个。」

Darvo看着没有动静的Umbra,它只是静静地瞪住Stalker,看起来不像是在战斗。于是Darvo再次提问:「呃…Tenno正在跟谁战斗,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战斗…」

跪在地上没有动静的Stalker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始动起来,看似一个正在熟睡的人被梦境惊醒。Stalker的反应吓到了Darvo和Clem,被吓坏的Clem马上站在Darvo面前用双持葛拉卡达对準Stalker。Teshin和Umbra也对Stalker作出警戒,他们摆出準备拔刀的姿态。

Stalker醒来不久后一道浅蓝色淡光在他背后照出,在光芒中窜出的是Tenno,身穿黑衣、用眼罩和面纱遮蔽脸部的白髮少女。

「CLEM!?」Clem不知道Tenno的真实身份,他以为从Stalker里头冒出来的她也是敌人,于是两把葛拉卡达的枪口分别对準Stalker和Tenno。

「不要开枪,Clem!那是Tenno,是我们的客户,她在我们这边买过…衣服。」Darvo赶紧压下Clem指向Tenno的枪口。

Teshin在Tenno出来之后也对她作出提问:「Tenno,你做了什幺?你用传识进入他的意识中吗?为什幺要这幺做?」

Tenno转身看着Teshin回答:「Ballas是我的敌人,也是他的君主。Ballas背叛了Orokin,也背叛了他,但是他不知道,于是我把这个事实告诉他。他也是受害者。」

Stalker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肌肉上的穿洞已经癒合起来了。他站起来转向Tenno,Teshin、Umbra和Clem对他作出戒备。Stalker没有理会他们,对Tenno说:「如果你欺骗我的话,我会继续追杀你。」

「我可以肯定那些都是真的,他在很久以前就把真相记录下来了。」

Stalker看着Tenno一言不发,他缓步离开然后消失在黑雾之中。

「那是Corpus口中的夜魔吗?虽然我有卖过他的武器套装,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本人。」在旁边看着事情发生然后一无所知的Darvo说道。

「指挥官,你真的把我们在Vitruvian里得到的讯息交给了这个Stalker吗?我并不信任这个家伙,尤其他多次试图杀死你,他有一次还差点成功了,就在这里。」

「化敌为友,或者至少让他不再与我们为敌,这有什幺不好的?他应该知道这个事实,他需要知道他的本质,他正为此感到迷茫。而且按照你所担心的安全角度来看,在这个满是Grineer、Corpus、感染者,以及其他潜在的Sentient威胁的太阳系中,我们能够获到越多盟友,树立越少敌人,这样不是更好吗?」

「但是正如Ballas背叛了他,Lotus如今离你而……抱歉,我不应该提起这个的。我的意思是,你如何确定他知道事实之后不会继续将你视作敌人?」

「我只能赌一把了,顶多就是我的敌人没有减少,我要继续提防他不请自来,而已。」

「我希望只是这样。」

Ordis在对话结束后不久接收到一份信件,那是来自Stalker的信件,一如以往对Tenno发出的追杀警告一样,没有留下正式的署名,署名栏只用问号填满。

「指挥官,他寄了一封信件来了,我不肯定这是对你的恐吓,还是对于你给予他的讯息所作出的回覆。」Ordis保持着对Stalker的不信任提醒Tenno去查看寄件匣,「如果你要接近他的话,记得检查寄件匣。」

Tenno打开阅读Stalker发给她的信件,内容只有一系列的空间座标,他似乎认为对于真相的答覆不能或者无法在信件中说清楚。

「信里头只有用座标表示的位置,」指挥官说,「他认为要当面亲口说出来才会感觉比较好吗?」

「指挥官,我知道无论如何劝阻你,你都是会赴约的,」Ordis自知无法阻止Tenno的决心而只能祝福她,「但请你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Tenno叹了一口气:「知道了,Ordis。我只是去跟他聊天而已,一旦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会好好留意的。」她明白Ordis的唠叨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对Stalker的不信任。

让Tenno感到好奇的,是Stalker选择的地方,他们相约会面的地方,是Tenno在月球的储梦池。

在月球Orokin遗迹中行走的过程中,Tenno看到Grineer和Corpus们数之不尽的尸体,以及Corpus自动机械的残骸,无论是Stalker所为还是他们彼此交战造成的结果,现在这个结果让Tenno可以畅行无阻地往目的地前进。

Tenno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来到储梦池,她走下阶梯看到站在崩解的储梦舱前的Stalker,他看着储梦舱若有所思,似乎仍然无法对自己的本质和Ballas的背叛释怀。他察觉到Tenno的接近,听到她的听步声,Stalker转向Tenno,看到的是Excalibur Umbra。

「跟之前的warframe一样,能够自己活动。」Stalker说道。

Stalker回忆起他与Tenno在她的轨道飞行器深处战斗时的画面,就在他差一点就要成功杀死Tenno之时,她的warframe在没有受到传识连接之下自行挣脱,破坏Hunhow的残躯让Stalker失去他的力量。

「不只能够自己活动,还有自己的记忆,他曾被那不断轮迴重複的记忆所折磨。」Tenno中断了与Umbra的传识连接,走到Stalker面前,「我并不知道你是否只有那段我看到的记忆,但是你跟他一样,有自己独立的记忆,也同样在某方面都受到Ballas的伤害。」

Stalker望向站在Tenno身后的Excalibur Umbra,他看着披上围巾的黑色warframe,他无法看出这个warframe与Tenno曾经控制过的其他warframe的差别,直到Umbra在受到凝视好一阵子之后转头看着Stalker。

Stalker稍微能够理解Excalibur Umbra的特别之处之后,向Tenno提问关于Umbra的事:「他…原本是谁?」

「一个老禁卫,他发现了Ballas的背叛,但是未来得及公开之前就被改造成warframe。那你呢?为何你会变成warframe?自愿的?」

「我…不记得了。」

Stalker追击Tenno们的时间太长,持续的战斗使他忘记除了复仇的理由以外的所有记忆。他失去了理应保护的Orokin,他向消灭帝国的Tenno复仇,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也杀死了自己的君主,到现在虽然得知自己没有背叛君主,但是他所效忠的对象却是背叛他的人,那个人才是将帝国推向灭亡的人,他早已有所预谋并与帝国的敌人通谍。Stalker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幺办。

「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幺。战斗的理由消失了,而我一直都在那个理由的支撑之下才不轻易放弃,那个理由支撑了我现在的生命,然后它就突然间不见了。」Stalker叹道。

Tenno以半戏谑的方式回道:「我推荐你登上地球的一座雪山上,那座山非常的高,入口附近是Orokin进行延续仪式的地点,从山上放眼望去的景象,我不知道要如何描述。那应该会为你带来某种启示,让你能够重上踏上旅程。」

面对Tenno的回答,Stalker无奈地转向储梦舱:
「我以为你会拉拢我成为你的同伴,与你并肩作战之类的。」

「Ordis可不会欢迎你,他也许到现在都还在担心你是否会暗算我。我有需要的时候也许会找你帮忙,不过这个还说不定,之后再算吧。」

Sentient的迴声在储梦池外响起,一个全视使从大门外飘来,它看到Tenno、Stalker和Excalibur Umbra,停顿了一下之后缩起身子昇到空中,他们周围降落了多个震荡使和武装使。

Tenno以传识连接Excalibur Umbra后对Stalker说:「那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吧。」

Stalker拔出双侍刃对Sentient们摆出了架势:「好吧。」

(完)

感谢看官们的阅读,欢迎分享对此篇章的想法和作出疑问。
(我自己是期望想法,否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

至于Stalker在这篇里的设定图…继续拖延
我是打算根据留言的反应再决定是否要放出拿双侍刃的Stalker的样子
这里给你们一个Tenno被Excalibur Umbra公主抱的画面的草图
克克: 08-08 18:36

感觉愈写愈有味道了,不知道这系列还会不会继续

精彩推荐

Wonderful recommendation

更多

关于我们 | 商务合作 | 广告服务 | 法律声明 | 内容导航 | 游戏帮助 | 问题反溃

本站所有软件,来自于互联网或网友上传,版权属原著所有,如有需要请购买正版。如有侵权,敬请来信联系我们,我们立刻删除。

抵制不良游戏 拒绝盗版游戏 注意自我保护 谨防受骗上当 适度游戏益脑 沉迷游戏伤身 合理安排时间 享受健康生活

Copyright 2019-2025 by 鲁ICP备2024066534号-1 成都市互联网举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