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板上有没有人已经做过相同的事了,有我还是发出来吧!目前大概会以缓慢的速度把A2和A3还有A1的BOSS背后的故事也给翻译出来,最后大概会写一篇个人对于PoE世界观的剖析。
对于PoE的世界作一个简单的解说:
6位主角来自一个更大的国家(或者是文化圈),称作Oriath,他们说的语言是Oriath语。他们被放逐而来到这片Wraeclast。
这片目前所知最少曾经有三股势力:Azimeri人(A2)所建立Eternal Empire(永恆帝国)、Ezomyte和Karui(A3的Maramoa其实就是Karui人),前两个似乎已经灭亡了。
就明白A1的剧情来说,目前大概明白这些资讯就够了。
只看字可能有点无聊,所以下面图文说明。
以下正文。
====== 船舱内 ======
你们这些囚犯们给我听着!由于你们在Oriath犯下的罪行,你们将被放逐到被遗弃的大地Wraeclast。仁慈的陛下决定赐与你们一样「武器」,好好选吧。Oriath给了你们一件礼物: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一个新生,别浪费掉了。
向前游去直达岸边,待在一起,寻找能帮助你们的人。你们不是第一批流亡者,也不会是最后一批。
====== Dying Exile ======
照理来说玩家应该身无一物,趴在海滩上,因为是第二轮就别吐槽了。
起来之后先跟旁边的人说话
频死的流亡者:
就只有我们撑过去了吗?他们至少丢了……快二十个人下船。看来我们运气挺好的,至少……比我身旁的可怜人好。
你说我身上被碎木条刺穿了?似乎没有命中主要器官……我看到沙滩不远处的废墟有浓烟升起,去找些人来帮忙,我大概--
(身旁的死者忽然甦醒,杀死了流亡者)
这位不幸的老兄最后还是没有活下来。
走在海岸上可以见到不少船只的残骸、尸体还有攻击人的螃蟹。
沿着沙滩走就或碰到本游戏的第一只独特怪物--
把他打到半血时,他会把身上的剑拔出来。
关于这位老兄还有那把剑的故事,未来会再补完。
不杀死Hillock他是不会放你进去,甚至还会袖手旁观。
杀了Hillock就会看到门打开了,可以进入Lioneye's Watch。
====== Mercy Mission ======
Nessa:
欢迎来到我们远离家乡的家,或许这样说能让你舒服点。我叫Nessa。
你问你刚刚送上西天的腐烂巨尸?他是Hillock。你很幸运,他曾经吃过比你更强的流亡者,但别想着这好运会持续太久,在Wraeclast,运气一向短缺。
无论如何,你帮了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我们欠你一个道谢。
-
Lioneye's Watch的资源并不多,但却是属于我们的。我们需要你的帮忙,至少在你还活着的时候。
但如果你想继续前进,请帮我们一个忙:外面沙滩的残垣败瓦中,肯定有个船舰用的医护箱。这里有很多老弱妇孺都需要我的照顾,单凭药草和海水是无法胜任的。
Bestel:
(这里会跟据角色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对话)
Templar
一位残暴的Templar,将在Wraeclast的绝境中饱受锤鍊。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老兄。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去去执刑一样。
Witch
无家可归、全身湿漉的初生女巫,被海浪带上了Wraeclast。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小女孩。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去烤人一样。
Marauder
勇猛的Marauder,被弃置于垂死的荒芜大地。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老兄。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找个人开肠破肚一样。
Ranger
美丽的Ranger,被贬到这Wraeclast等待腐烂。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小女孩。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拿铁杆去叉人一样。
Duelist
迅捷的Duelist,浑身湿透,被抛弃在凄凉的海岸边。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老兄。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去砍人一样。
Shadow
一个湿透的影子(Shadow)脚步蹒跚地侦查了阴暗的海岸。这是我为你写的诗的开场白,流亡者。
放轻鬆点,老兄。你脸上的模样就像準备去毒杀人一样。
我是Bestel,优良船只"Merry Gull"的船长。唉,可惜我的Merry Gull已经不再,我的船员走了,但我的智慧仍在……虽然我知道的并不是那幺多。
-
不远处有个小岛,你跑一跑、跳一跳,涉水走过Terrace就会到了--到我的Merry Gull搁浅的地方。
我看着本地的掠夺者炭烤了船医,不过我想他的医护箱应该还在那片木棒和尸骨之中,里头应该有Nessa需要的东西。
手震医生Opden拿着解剖刀的时候很多话,拿着鉅子的时候就更糟了……不过他绝对懂得配药。这解释了他手震的原因,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Tarkleigh
Hillock的处理做得不错。你是在哪学会作战技巧的--算了,还是别跟我说了,我们这群流亡者没有过去,当Dominus的Blackguard把我们丢在这片海域的时候,他就从我们这夺走了一切。此时此刻重要的,只有存活或者丧生。
来,挑一个走(任务奖励)。不用谢我,我是为我自己,还有其他人作打量。我们这些战士活得越久,其他人也能活得更长。
三人合照。
接着可以去找三人闲聊。
-
Tarkleigh
Lioneye's Watch
这个破旧废墟--Lioneye's Watch的外墙,只要有几个强装待发的老兵就可以轻易守住。但我有甚幺?手持浮木棍和鏽剑的饥饿流亡者。
还好,这里有个传送阵,这块土地的圣物(locomancy)之一。我原本都不能启动,直到我在Mud Flat的Rhoa巢底发现了另一个传送阵。只要踩上去,你人就会马上回到这里……不过我每次使用这该死的东西都会把我的午餐给吐出来。
*
loco- : locus (latin)
-mancy: of divinition (greek)
Drowning Dead
Eternal Empire在Wraeclast留了些烂摊子,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没有任何生物能在这里单纯地死去……至少第一次是死不了的。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但无论如何尸体都会爬起来,去找它们的早餐。
Bestel
Bestel是条怪鱼,最好还是盐渍比较好。你看到他戴的那顶帽子了吗?实际上是从真船长的头上摘下来的,那位船长一点也不介意,只因慷慨的他早将全身献给了掠夺者们。
Nessa
Nessa是我们当中最好的人。她不是被Dominus(如果你不知道是谁的话,先把他当成大BOSS吧)放逐的流亡者,而是船难的倖存者,她的存在让我们维持了我们残留的理智。
Salem的甜美腔唱得真是对:「最美丽的花只绽放于最艰苦的绝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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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tel
Nessa
可怜的Nessa,还不是位母亲就得照顾我们全部人。我们还真是群病得不轻的可悲雏鸟啊!愿她终有一日能有自己的家庭--真正的家庭。如果说有人值得的话,肯定是Nessa。
Tarkleigh
Tarkleigh从波涛中拯救了
重伤的Bestel--命运的虏囚
在逝去的船员和破损的小船中[1]
Bestel活了下来,多谢Tark...leigh
Drowning Dead
Merry Gull的厨子Arrol,被浪沖上那边的岩石上。他就跟门钉一样死,于是我亲手埋了他。
结果没几天,我在沙滩上看到了他……虽然衣服穿得有点糟,但还能站直走路。这片Wraeclast的大地还真是充满了令人讨厌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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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ssa
Tarkleigh
Tarkleigh是个在这被神遗弃的沙滩上,一个值得让人依靠的男人。无庸置疑,他有些过错需要改正,但我并不是真的非常在意。若不是他,我们的营地早在许久以久就成了死尸的宴会场了。
Bestel
为了避开海盗,Bestel的船在那边的岩岸翻了。海盗们拿走了他们想要的财宝,而掠夺者们拿走的剩下的东西。Tarkleigh把Bestel从船的残骸中拉了出来--船上唯一的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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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到此结束,接着沿着Terrace继续前进
第二个独特怪。
第三只独特怪,同时有持有医生的医护箱。
手震医生Opden旅行时只会携带最良的药品与解毒剂……还有数量多到令人起疑的麻醉剂。
也许那些麻醉剂是用止住他的手震也说不定?
回到Lioneye's Watch领奖赏。
Nessa
医护箱!这对我们的意义远比你想像的多!没有了这箱子,有些人甚至可能撑不过今晚。
这个给你,就当是你亲身告诉我,人在这Wraeclast能做的,远比受苦还要多。你和Tarkleigh给的比单纯的血清和药膏还多,你们给了我们希望。
Bestel
所以,你成功打捞了手震医生的药?做得好,Nessa会善用这箱子的,比那个无情的庸医Opden一直以来还要更好。
来,拿个走。
====== A Dirty Job ======
Tarkleigh
Mud Flats不远处有个腐烂的池塘,你在走近之前就会闻到那股恶臭。我在那裏待得长到刚好够那股臭味薰掉我的鼻毛,然后我看见了栖息在那裏的东西--死鸟在光天化日下行走。
我看到一两只Rhoa骷髅,在这片土地,动物们并不像死人一样,死后会爬起来。所以,如果它们不是自己睡醒的,那又是甚幺东西在唤醒它们?
答案就在Mud Flats不远处的Fetid Pool。我知道那儿臭气薰天,但一群过动的死畜牲到处寻找食物的主意也觉得能令人倒胃。把那地方清乾净,不论是甚幺在唤醒那些死鸟,而我们又会再欠你一次。
这时可以去问众人对于Rhoa的看法(?)
Nessa
别跟Tarkleigh说,他们的肉是我吃过最难吃的鸟肉,不过,流亡者没有选择的权利。
Bestel
这片Wraeclast大地竟然有四处游蕩的腐烂Rhoa栖息?还有堆喃喃自语的留脓尸体在沙岸上徘徊?甚至还有早已化成灰的恶魔鸟骨準备拿我们开刀?天啊,为什幺就不能给活在这片悲惨大地的人们一点欢乐呢?
Tarkleigh
Rhoa?就是一群过度成长且暴力的鸡而已。一只一只杀的话不是甚幺难事,只要不要被包围就好,牠们会用爪子拉出的你的肠子,为了抢你的肉而争得你死我活,就像你是只又肥又大的虫子一样。
如果你有机会的话,拿把步枪瞄準牠们的脖子,Rhoa跟囤积狂[1]有点相像--牠们对闪闪发光的东西看得特别清楚。
*原文用的就是Rifle,所以这个世界有一定的科技发展?
Tarkleigh - The Scarvenger
那些掠夺者(Scarvengers)?他们是Eternal Empire的遗孤,早就忘了怎幺去当个文明人,尤其是Fury和Hailrake(上面两张图),他们的恶行让不死生物看起来都像富有责任心的良好市民。
而你知道为什幺掠夺者还没把我们的门给砸掉吗?他们忙着互相残杀,把彼此煮来吃。外头是个货真价实的「人吃人」世界。
---
到
Tarkleigh
死灵法师?就算没有人来帮倒忙,我们也早就有够多死人在附近游蕩了。
恩,很高兴知道你不介意把手弄髒。这个送给你,就当是好好完成一件噁心差事的证明。
====== Breaking Some Eggs ======
在Mud Flat会在Rhoa的巢底找到一些贝壳,这些贝壳上有些奇特的纹路。
Ammonite Glyph
放近耳朵仔细聆听的话,它传来的不是海潮的声响,而是失效以久的魔咒。
Roseus Glyph
它的美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毫不退色,彷彿是由内至外闪闪发光。
Haliotis Glyph
它的波纹表面给了手指诡异的刺痛感。这并不是单纯的装饰。
还在不远处可以找到浸水的通道和有镶孔的岩壁,可以回去问Tarkleigh这两件事。
Tarkleigh
那个潮汐洞穴里有某种东西,我像你保证那肯定跟岩壁上的纹路空孔有关,但不管是甚幺用来放进那些孔的东西……都早就不见了。如果它们会闪闪发光,大概会被Rhoa用来装饰牠们的巢。
你手上贝壳的纹路真有趣,形状似乎刚好对上Mud Flat石墙的孔。你的运气不错,能找到这些东西。依我说不如集齐整套,放进洞里,往后站看看会发生甚幺事。
听他的话放进去看看...
水退了,可以进洞了。
====== The Dweller of the Deep ======
Tarkleigh
所以你打开了Tidal Passage还活着回来告诉这件事?原谅我看起来好像没那幺开心,只是我曾经在傍晚猎杀一只受伤的Rhoa时,在水雾后的水穴里看到了某个东西。看起来跟随便一只sand spitter没两样,除了跟牛一样大以外。
我想它大概在深处筑了巢,应该就在submerged tunnel的下面。如果你想帮忙的话,拿走这个,然后去把那个老寄居蟹的肠胃剖开,免得它太饿而来找我们。
闲聊时间
Nessa - Surviving Wraeclast
想在Wraeclast活下来很简单,不要想得太深了。
大多数流亡者想要挑战命运,勇敢地向海岸进发,怀抱着穿过Prisoner's Gate,抵达远方群山绿地的希望。没有人回来过。也许他们是对的,也许……他们的生命之火熄灭了,就如同的他们的希望一样。
Bestel - Surviving Wraeclast
总有一天,我们会强大得找到一条通往内陆的途径,在灭亡的帝国的废墟之中,重建新的生活。
这就是神把我们这些罪人遣到此处的原因,可不是吗?
-
沿着浸水通到走到深处就会看到螃蟹老爷爷了。
Tarkleigh
你杀了螃蟹老爷爷?真可惜你没办法把牠的尸体从洞穴里拖回这里来。我们肯定可以拿牠煮一锅大杂烩。
无论如何,我们少了一个害怕黑暗原因,也多了一件该感谢你的事情。
穿过浸水通道,来到本作的打宝兼练等圣地-The Ledge。
====== The Caged Brute ======
Tarkleigh
人与禽兽之间有一条明确的界线。而Brutus?他很明显跨越了这条线。有关他的事,Nessa和Bestel知道肯定比我还多。
就我所知,Brutus是个高大的男人,而你也知道的,就像Hillock,大汉动作很慢。打带跑,这是对付他们的办法,除非这当中有魔法牵涉其中。到时……我会请Nessa为你点燃一根蜡烛,就当是对你的追忆。
Nessa - Brutus
人们说Brutus曾是个令人钦佩的人,不管是身形还是名声。他是Axiom Prison的狱监。但是一道恐怖的咀咒改变了他,那是一道扭曲、并且深化他的职责的咒缚。
如果这当中有一丝的真相的话,我可怜这位Brutus。有些人为了自己的过错,实在是付上了太高的代价了。
Bestel - Brutus
Brutus--Axiom Prison的狱监。至少就我从喝全身浸在麦酒里的水手口中听到的,恐惧解放了Brutus,不是对人的恐惧,也不是之于禽兽……而是对死亡的恐惧。
人生如酒,最好还是有点节制。我一点也不嫉妒Brutus的宿醉。
同时也会开启另一个任务。
====== The way foward ======
Tarkleigh
我曾沿着Emperor's Road走到内陆,中途必须兜过Axion Prison……狱监Brutal的固定器。那是趟超级冒险的旅程。你说值不值得?内陆有一大片森林。游戏、莓子、水果……远多过我们在这里可以生出来的食物。
但这里大多数人撑不过迁移,要是能穿过Axiom Prison就会简单多了。这样吧,你帮我们清条路穿过海岸,找条路绕过Brutus,或是踩着他的尸体走过去,你会有更多人欠你一条命。
穿过Ledge、Rocky Climb、Lower Prison、Upper Prison,来到Warden's Chamber
会看到一位女性,丢下几句话就跑了。
Piety
流亡者?竟然能闯到这里?真可惜狱监不会留下任何尸体给我检验。麻烦你确保把这个消息传给这座监狱的主持人[2]:Theopolis的Piety致上她的敬意。
Piety跑得不见蹤影,只能看看留在台上的日誌了。
Shavronne's Journal
……即使如此,Karui野蛮人还是从南边继续前进。Lioneye已经死了,他的军团已被屠杀殆尽。此刻是不是我们该从Prison's Gate撤退,升起我布下的屏障以阻挡敌人的时机呢?不过,我们的Brutus王就快準备完成了,存亡之际只能不择手段,狱监将成为我们的救星。愿他能善用我赐与的铁拳,将Karui人杀得片甲不留。
继续前进就会看到本作第一个大BOSS--Brutus。
这部分忘了截图,反正大家都知道是甚幺模样了。
回到Lioneye's Watch领奖赏。
Nessa
对于某些人来说,死亡是值得张开双臂迎接的休息。你是因为慈悲还是贪婪,才终结了Brutus的受难呢?只有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Tarkleigh
狱监终于从监狱里解放了?也是,毕竟你这幺有决心把那浑蛋送进地狱去,不妨拿一个走。
未来如果有人写歌讚颂你的话,别忘了跟他们说是Tarkleigh告诉你这些资讯的。
Bestel对Brutus没甚幺话说,但你可以向他询问有关Lioneye的事情。
Bestel
曾经在这里,Lioneye's Watch,Marceus指挥着Eternal Legion(永恆兵团)在南部的兵力。你问他为什幺被人称作「狮眼」(Lioneye)?因为那个疯子取出了他的左眼,放进了颗金色的宝石。
他的项上人首肯定成了Kaom王 (Karui的王) 腰带上其中一个价值不斐的装饰品。
离开Axiom Prison,沿个Prisoner's Gate上的Emperor's Road走,会遇到等着你的Piety。
Piety
自己找条路进内陆,流亡者。
这个屏障也就是不久前才读到的Shavronne作的屏障。
Tarkleigh
Piety把我们锁在外面了?这真是个烦人的消息。
Bestel
Piety升起了Shavronne的屏障?不是我不想进内陆去,只是曾经有个梦想也不错。
等等,我忽然灵光一想--Piety一向是个準备好后路的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封掉自己唯一一条能逃离危险内陆的生路。
那狡猾的婊子一定有某种办法从里面解除那个路障。
可以问问他有关屏障的事。
Bestel
传说中,Umber的Shavronne作了那个奇术屏障,作为预防措施,以阻挡Karui的掠夺者进军内陆,直达帝国。
====== The Siren's Last Cadence ======
沿着Prisoner's Gate旁边的小路走,会到一块有许多船的残骸的湿地,同时开启A1最后的任务。
Nessa
Merveil栖身于那堆废墟和海妖湾底下的洞窟里。我已经有不少朋友迷失在她那魅幻的甜言蜜语中了。
不要去找Merveil,于此我也可以期待她不会来找我们。
Nessa
你说那片沉船墓地?那是Merveil的迎接式。
还有那些废墟中的可怜亡魂?当你加入Merveil的一员后,并没有所谓的「快乐欢笑每一天」。
Tarkleigh
Merveil是个被她颈上戴的宝石而变得丧心病狂的公主。如果你想满足对她的好奇心,去找在沈船墓地里作祟的海盗亡魂。就像天下的母亲一样,Merveil也是需要餵她的小孩的。
Bestel
海妖湾是Merveil的领土。
那些海盗向那个方向航去了,就是那群抢了我可怜的Merry Gull的人。要是他们在回家的途中,停了下来与Merveil的女儿们合唱的话,那可真是老天有眼了。
在湿地中会找到一个「活人」,与之对话。
====== The Marooned Mariner ======
Fairgrave船长
说老实话,我还满惊讶你竟然没有认出我。没错,是我,Sigmund Fairgrave船长,驯浪者、除盗者,还是不少蛮族文化的中继人。
那幺我到底在这里做甚幺呢?当然我不是站在这里準备吹号角起航。我被丢下了。我想我也只能无奈地多谢那对美丽的蓝眼睛。
我之所以会被困在这片Wraeclast的汙泥上,还得要多谢一位性感的奴隶女孩。我从Trarthus的贫民窟中解放了她,而她,用了那小巧的双手与美腿回报了我。她离间了我的大副,抢走了我辛辛苦苦取得的Allflame,随着这件事,微风不再眷顾我的航行。
找回我的Allflame,我求你了。直到我拿再感受到它的温暖之前,我会一直被困在这里,站得直直的被晒到乾,直到太阳下山为止。
Fairgraves - Allflame
我追寻一个近乎被世人遗忘的神话,抵达了内陆帝国的破旧大教堂。我拿走了Allflame,装在一个纯银製的灯笼里……那似乎是它的火焰唯一无法吞噬的元素。
啊,Allflame可以做出许多奇妙的事情,只要它在能驾驭它力量的人的手中。别想着以一己之私而利用这股力量,它会将你活生生地烧死。
可以回去Lioneye's Watch跟Bestel谈谈这位Fairgrave的事。
Bestel - Fairgrave
Fairgrave?那个探索家?自从他三十年前向Wraeclast出航后就没有人看过他了。
所以要是你想告诉我,你遇见了Fairgrave,要嘛你撞到了个骗子,或者是比那更糟、遭到不行的东西。
然后回去看Fairgrave有甚幺反应。
Fairgraves - Real
所以,你把我当成幽灵?或者是位挑了个最不寻常的工作环境的吹牛王?我可以告诉你:我两者都不是。
Allflame赋予了我独特的能力,为我找回Allflame,而你将得到这能力的一部份做为回报。
Fairgraves - Merveil
她可算是在这有益身心的居住环境之中,最令人讨喜的邻居了!面对Merveil和找回我的Allflame是两件风马牛不相干的难事,我会比较希望你能活着完成你的使命。
然而,我任性的奴隶女孩有可能一头栽进Merveil的子女的手中,要是如此,你看起来也有足够斤两去对付一两只有触手的侍女。但如果是Merveil自己藏着我的Allflame的话,那幺你最好小心点防範,那个女妖颈上戴的项鍊告诉了她些奸计。
Fairgrave - Necklace
如果史书可信的话,胆壮的Daresso跪着将项鍊献给了Merveil,而从他为Merveil戴上那块Wraeclast的产物时,Merveil便开始歌唱。人们说她甜美的歌声甚至可以响彻Oriath最大的演唱厅,温暖最冰冷的心。
也是这时,Merveil变了。她的身心开始扭曲,她的歌声亦然。歌中的芬芳健在,但正气却已经消逝。我对虽对潜藏在Wraeclast的力量所知甚少,但我向你保证,如果你戴上了Merveil的项鍊,你将会有女妖的嗓音。
(关于Daresso和Merveil的故事也是之后补完)
Allflame
净化自人们裸露的野望与释放出的执念,Allflame辉耀出了银色的光芒,準备吞噬扑向其中的愚蠢飞蛾们。
在湿地的洞穴中会找到女孩的尸体。
可以看到女孩抱着Allflame,如果船长说的是对的话,Allflame会把不正者活活烧死,但女孩的身体却是完好无缺。
究竟女孩是为了甚幺把Allflame抢走的呢?或许她想到,Allflame就像Merveil的项鍊一样会带来不幸,所以才把它带走?事实的真相我们只怕永远也不会知道。
把Allflame拿去给Fairgrave
Fairgrave - Betrayal
我的Allflame,我最爱的Allflame。
喔,你也想要感受下这股温暖吗?只可惜,在Allflame赋予生命之前,必须以生命点燃它才行。虽然考量到这附近没甚幺适合的燃料,但我没太多选择,只能利用手上的材料就地解决。
举个例子,你。
请你理解,即使是以绅士之名自豪的我,在作出这个决定时也是痛苦万分的,但紧要关头时也只能铁着心动手做了。我相信如果情况反过来的话,你也会这幺做的。
就像Bestel说过的,不是骗子,就是更糟的东西,这个结果似乎也在预料之中。
原本船的位置,现在也只剩下一潭水了。
回去跟Bestel再谈谈Fairgrave。
Bestel - Fairgrave
Fairgrave是个好人,一位杰出的探索家。他架起了通往许多世界的桥樑,虽然结果有好有坏,通常来说扯到土着的都是坏事。
要知道他现今已在他的安息之地永眠,我们别再谈起他了,好吗?他的故事启迪了许多人,去贬损这样一位大英雄,实在让人感到惭愧。
一路向前走,来到Cavern of Wrath,可以透过传送点再回去跟Nessa说话。
Nessa
我早该注意我的警告的,对你来说,它们就像红旗之于狂牛。
如果你真的想跟女妖绝一死战的话,带着这个去,可能会帮上忙。麻烦你活着回来,Tarkleigh和我都惯有你在身旁了。
之后也是没拍图,所以杀了Merveil之后,会看到通往森林的路。
回到Lioneye's Watch与众人再说一次话。
Nessa
一开始我觉得你很勇敢,之后当你开始追蹤Merveil,我只当你是个傻瓜,一个爱上死亡的笨蛋。但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海岸是我们的了,多亏了你。
将当是为了我把这句话留在心底:如果连梦魇都惧怕你的时候,那你又成为了甚幺东西呢?
Bestel
你还真是个「少女杀手」呢,不是吗?那条会唱歌的乌贼根本没有一点胜算,这我一早就知道了,自从我看到你那双眼睛的时候。
那群海盗也不在了,我仅代表所有殒落于浪涛中的弟兄们,向你致上最诚恳的谢意。此时此刻,终曲已奏完,没有人需要再想起Merveil的歌了。
Tarkleigh
我真该死!我甚至没想过这有可能。想起Merveil和她的爪牙们这几年来的吃掉的灵魂们……你做得太对了,不论是对死去的人们,还是活着的人们。
(A2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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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感谢lrilrai14(Jin)指正
[2]感谢Delike()指正
看来板上不懂这个捏他的人很多,所以还是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