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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G星际战甲(Warframe)》【短篇】船员的一天.

更新时间:1604643944   |   来源:巴哈姆特

Jolin2000ing (狂热者。ASBC血渊) #1 2019-01-31 14:53:11
*记得看到最后!
*冷门题材注意
*就某方面来说可能有点甲
*这是我第一个warframe短篇xD有错误欢迎纠正!



 

  船员的一天.

 
 
  有人宣称Corpus不过是群崇拜金钱的宗教团体,为获取最大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但克雷并不适用于此一概念。
 
  在众Corpus船员中,他是少数──或说唯一一位令上层时常感到头疼的案例;除了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违规、不好好戴着头盔外,他于机械发明与改造上展现的特别天分亦让那些真正在研发实验室做事的人恼怒不已,因他们花费时日设计好的新型恐鸟老是被他随兴改装成更具破坏力的机种,且只听命于他──而这便是问题所在。
 
  全星系中想要他死的绝不仅有Tenno。
 
   *
 
  Gineer和Corpus间的纷战不休似乎已是双方基因里必存的公式,克雷却没有特别憎恶那些天生残缺的複製人;但一如他对金钱的态度,他对他们亦无多余好感。可以是敌人,可以是朋友,模稜两可的关係。
 
  照惯藏身于两个储藏柜中间的空白,克雷当然知道今天巡逻名单上有他的名字──但当身旁机器人能够代劳几近所有事务时,谁会愿意亲自动手呢?
 
  将没使用过几次的德拉步枪放到一旁,和头盔相伴。他并不是不会开枪,而他也十分乐意在面对威胁时扣下板机,但若与子弹比较,他更信任那些正替他缓步巡过船舰走廊的恐鸟们。数据与零件不是他的朋友,他亦因此不必担心遭受背叛。
 
  随兴地曲起一腿坐着,克雷百般无聊地仰头看向位处对面墙上的通风管口。
 
 
 
  有件事不大对劲。他瞇起眼,试图评断是什幺让他产生这个想法。舰上确实有几个通风管是没有遮盖的以方便巡逻,但是他十分确定眼前这个不属于其中一员。
 
  默默在脑中把所有会导致此异常景象的可能性过滤一遍,这名拥有过人天赋的Corpus猛然起身,他命一只恰巧路经身旁的恐鸟(以鲜明的橘黄为主色的身体清楚告诉他人它是只震荡波恐鸟──但那是仅从表面来看)停下。
 
  迟疑半晌,克雷弯下身将步枪拾起,迈步朝不远处的、通往更大空间的舱门走去。他怀疑可能有入侵者在这艘船上,但那只是怀疑──而有备无患总是针对意外最好的措施。
 
  他路上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并不是说他不屑,但他脑中「人际交流」那区块似乎缺失了那条极其重要的程式码,就如他几星期前弄丢的船员伤亡资料一样,一去不复返
 
  恐鸟和鱼鹰们依旧伴随在同事左右;他惯称呼其他船员为同事,这不会太亲暱抑或过于疏远的、有些暧昧的名词完美呈现出他与Corpus的关係:他既是其中一员,却又带着那幺一些不同。
   
  步伐规律而轻鬆,克雷往位处右上方的通风管口看去,跟在身旁的恐鸟则同时望向左方通往底下一层的楼梯──它注意到第三阶阶梯上有不该出现于此地的东西,而他亦然。与方才毁损处连接的另一个出口同样遭到破坏,楼梯上散落着被破坏的储存容器碎片。
 
  有人入侵,而且不会是Gineer——儘管他不歧视他们,却无法否认他们的判断与举止有时会出现令人不敢置信的错误,例如在入侵Corpus飞船时专注歼灭敌人而非掠夺重要资源——总而言之,目前在星系中活跃又有卓越(几乎能与他匹敌)思考能力的敌人只剩一种:Tenno
 
  脚步因闪过脑海的那五字产生几秒钟的滞顿,克雷持着步枪的手稍稍握紧了些。他与那群算得上宇宙中的顶尖狩猎者们之间没什幺渊源,他亦清楚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一名平凡无奇的Corpus船员罢了。
 
  他不会特意为寻求刺激而去挑战那些动作灵巧又迅如闪电般的机械战甲们,改造机械恐鸟与鱼鹰已让他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除了巡逻时,真诡异,他该做正事时其实是他最无事可做的时候)踏出个人船舱;换句话形容,他现在的举动──一步步地朝存在可能性逐渐增大的麻烦走去──算得上极其不寻常。
 
  平时的他绝对不会这幺做,但这次巡逻的地点、或说船舰,让他的态度产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心甘情愿这幺做仅为了一人
 
  阅读过不少有关Tenno的资料与统计数据,克雷清楚撇开高尚的情操和伪装,他们亦十分在乎利益与收穫,入侵的这个不会是例外。他暗忖。
 
  若Tenno决定侵入这艘船舰,「特定」这艘,必定有特别原因或目的,例如做出能够打击「敌人」(他以不同角度思考)士气之举…
 
 
  例如──他双眼倏地瞪大──摧毁其领导者。
 
  不,本质为科学家的他不担心Corpus领导者;或说董事会成员们的死活,但唯独是个例外。即使是名科学家,他的心也没有冷酷到能够忽视一举一动中传递而来的情感。
 
  步伐加快。克雷在赶路的途中戴上头盔,虽然其能够提供的保护实在不多,但最起码可以遮掩他脸上的表情,他怕自己藏不住笑意。在这艘舰艇上待置约莫两个月的时间,但他能够见到的机率实在少之又少;即使如此,每当他亮蓝异常的眼眸倒映出的身影(非常遥远,但他不介意)时,他确定欲举又止的手是想跟他打招呼,但却因种种困难而无法。
 
  是、是,他能够理解,他会体谅。他明白双方身分不对等,他知道这样的恋情无法搬上檯面;但那又何妨?他感觉自己被爱着,就算他不能够亲口说出,亦不能亲耳听闻。
 
 
  当克雷看到通往另一侧的舱门仍紧闭时,他鬆了口气,但旋即恢复紧绷,他身旁的恐鸟也有些躁动。他注意到背后的摄影机遭到破坏,儘管四周空无一人。
 
  但单靠这点仍旧不足以说服他鬆懈。Tenno们拥有的力量如此之多,其中包含隐形似乎不足为怪。
 
  他握着步枪站在原地,橘黄色的恐鸟则缓缓移动它的头、张望周遭,摆动频率缓慢且规律,呈现其正处于毫无警戒之状态。他俩就如偶然巡逻到此处的船员与伙伴恐鸟,以一记简单的近战便能解决,连枪都不用开,免去引起注意的必要…
 
 
  不过,事情不能永远只看表面。
 
  当棍棒挟带强劲风压逼近时,克雷稳住呼吸,并在其碰触到他、造成极大伤害前火速往前一滚、躲过攻击。
 
  不用透过直觉或任何特异能力,他确定不论是谁面对如此出乎意料──他见过太多同事遭受Tenno屠杀的惨况,逐渐地他发现横死走道的多数者并无法有效闪躲袭来的攻击;或说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暂不提答案为何者,他自知自己战斗技巧不属于最低阶的船员──的情况时,再过完美的思绪都会出现一丝瑕疵,进而连累动作产生停顿。

  一旁的震荡波恐鸟微微歪头,机械製的脚迅速抬起,再以比其余未经改造的其余同类更快的速度踩落地面,火圈的扩散似乎亦被以同样的技巧加快许多,範围也随之增大。
 
  倒地的声音随隐形效果褪去响起,袭击者露出原形。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类模样的Tenno,浅蓝偏绿的身躯上带着几绺黑与红。他不知道对方名字为何──若他有的话──对克雷来说,眼前伫立着的不过是个威胁。
 
  Tenno一个翻滚恢复站姿,恐鸟尚未抬起头,他却先一步注意到对方手中发出亮黄色的光芒──
 
  黄与蓝相撞,前者却在下一刻被后者全数吸收似地消失无蹤。克雷再度按下位在臂侧的按钮,将挡于身前、形状宛如盾牌的一堵能量收起。他很庆幸自己对虚能船员背包中那小小的无人机有不少认识。
 
  毫无预警地,一抹闪烁的光正面命中Tenno脸部(他推测那地方应该是脸没错),硬生生将其再度击倒在地。恐鸟身上载负着的砲塔前端在攻击完后立刻开始充能。没错,他在几个月前成功让震荡波恐鸟同时拥有使用磁轨砲的能力。
 
  低头看向尚未起身的敌手,克雷举起德拉步枪,瞄準对方脸上带焦痕的位置。
 
  他不介意动手杀人,尤其眼前这个居然妄想摧毁他的爱情──他明明已经爱得如此痛苦,为何道路上的阻碍不减反增?他很快摇头藉以甩开疑惑,此刻不是分神的最佳时机。
 
  扣下板机的手受思绪影响而有些微的停顿,但子弹依旧不带丝毫感情地击发。不会痛的,三秒内结束一切。
 
 
  ──但灭除一名Tenno真的只需要花三秒吗?
 
  当他回过神时,躺在地上的Tenno已不见蹤影;或说,躺在地上的是他自己,对方彷彿与他在瞬间对调位置似地、安然无事地站在恐鸟旁边。
 
  接着,长棍狠狠砸中他伙伴的砲管,与射入他右胸的椎骨之痛同时发生。又一棍击中恐鸟旁侧,他不禁缩了下身子。最后一棍打断它右腿与身躯的连接处;见状,他硬是撑起身。
 
  风压掠过,他甚至尚未反应过来视线便已坠回地面。头盔凹陷处紧贴着他脸颊,太过冰冷。即便如此,他依旧能透过受限的视野望着袭击者收起武器,迈步準备走远,準备走到他的目的地,準备打开前方紧闭的舱门。
 
  準备剥夺他的所爱。
 
  世界上怎幺会有人允许这种事发生,而不尝试阻止?
 
  …或许有,但绝对不会是他。
 
 
  几乎是无意识的动作,克雷甚至忘记那名Tenno身上其实亦带着不少损伤。这步棋没有经过缜密计算,他没有时间。
 
  仅剩一条腿的恐鸟发出高频、足以引起其余同类注意的尖叫,对方受到惊吓般猛地停下脚步,回首查看。
 
 
 
  将全部动能蓄积于完好的左腿上,它奋力一跃,将自己与Tenno之间的距离缩减至零——
 
  而与他猜测的相符,对方立刻抡起长棍,反射性地直接朝如砲弹飞来的恐鸟砸下。
 
  然后爆炸的火花将所有事物染上一层红。
 
 
 
  耳鸣仍未褪去,巨大的爆炸声响被阻隔在外。克雷缓缓爬起身,不倚着墙,他沉重而疲惫的身子尚有些摇晃。右胸的伤口随呼吸稳定传来疼痛与烧灼感,世界在他扭曲的视线内旋转;不过,他脸上带着微笑。
 
  他成功了,儘管可能不知道,或不在意他所做的一切,但他成功了。入侵者被击退,而他只牺牲掉一只恐鸟。
 
  爆炸引起的少许烟尘散去后,克雷瞥向被冲击力推到自己跟前的那团浅蓝绿色。
 
  他听闻近日正在着手于一项全新计画,Zanuka计画,但董事会里有人不看好他。
 
  但无妨;只要在,他就会跟随,不计代价。
 
  在他心中,这便是爱情。
 
  即使他们之间的情感只能深埋地底,甚至可能永不见天日,克雷是满足的。
 
  他知道自己被爱着,那样就好了。
 



Erotomania,情爱妄想,为纪念法国精神病学家克雷宏波又称克雷宏波症候群,一种少见的心理疾病
患者会陷入另一人──通常有较高的社会地位──正和自己谈恋爱的妄想之中。




我记得当初玩游戏的第一天就喜欢上Alad V这个boss了(我的素描本里也出现不少他的身影#(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然后就开始想写篇相关短文了(X) 途中有两次半退坑,所以这短文难产了大概快一年(5555文章苦手
现在也从新手默默地升到17段(而已)了 也是时候该把这文章写完了(也够久了
抱歉我知道这篇文章可能很难懂 我可能没有把情爱妄想的症状写得很到位 但我尽力了(x


至于结局,我喜欢留给你们想像(不要问我为什幺是Loki被打 我没有不喜欢他),克雷可能最终被另一个Tenno击败了;或他真的成功永远跟在身旁,即使遭到infested感染也在所不惜、甚至因而为此死亡;但又或许,他至今仍悄悄地跟在身边,珍惜着那只存在于他脑中的爱情?


我相信每个小兵都有自己的故事,这就是为何我喜欢从他们身上着手
啊对了 克雷的恐鸟真的op到爆 我也想要一只
另外我缺warframe朋友QQQQQQQ

看较旧的 24 则留言

星梦 雨: 01-31 22:16

原来如此,可以,这很腐......所以有后面I化变病娇的剧情吗(X

狂热者。ASBC血渊: 01-31 22:46

[jhonson0218:星梦 雨]欸 可以 但在巴哈这边要阖家观赏 我们来我脑海中聚会好了(乾

阿阴: 02-01 09:46

甲上,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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