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1台服》【长篇连载】说清楚 创作内容与天堂无关,或已离题
更新时间:1270878655 | 来源:巴哈姆特
第二章
要是今天摔在地上的是满腹烦恼而不是充满着情感的细髮,也许我会考虑通通理光头,而且是在认识你之前,因为这样你就会被我吓到,也就不会有进一步的交往,更不要说是结婚。
看着及腰的长髮慢慢被剪到肩胛骨,男孩手中的剪刀停止了动作,然后慢慢将愉快的笑容滑入我的视线。
「结婚其实很简单,只要花20块买那张证书就行了。」
最后的修剪,我的烦恼却还是存在,因为我天真的以为换个髮型可以改变心情,但我最想改变的其实是你,因为我听不出那是不是玩笑,就像为什幺我无法改变你想离开的心情一样。
延续刚刚的话题,男孩接着说:「但是离婚就比较贵了,要花500块才能离婚。」
「呵!」
最后的修剪,男孩小心翼翼地在我的髮尾上滑行,这个动作就像是将那些倾巢而出的烦恼倒的乾净利落。
男孩依旧笑着,我也笑,而我们很有默契的笑着,那会不会是忘记难过最快的一种方法?
我曾经想像过,你和我还有孩子以后要一起住在什幺样的房子里。
我曾经犹豫过,你和我会决定让孩子在七岁的时候唸哪一间小学。
但都只是想想,希望真的有哪一天能实现。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天会来临。
「我得了肺癌快死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喔?」
你尴尬的笑了,我却很志得意满的在电话后头忍不住数落你几句,结果
几天后你告诉我你的肺部里面好像有肿瘤,我变的开始担心,我知道除了我妈之外我从未为一个人这样如此担心,那股掩不住的鼻酸甚至差点作祟。
「那是我愚人节铺的梗啦!」
「我就知道,妈的,差点害我为你白掉眼泪…」当然我手中的电话差点被我捏爆。
「我好不容易才骗到妳耶。」
「你去死啦!你真的得肺癌算了!」
当下其实我有点生气,因为我觉得你玩笑开的太过火了,所以不管你怎幺道歉我都听不进去,因为我知道我在闹彆扭。
沉默,我们沉默的连彼此在电话另一端的呼吸声都听的见,你熬不过我的蛮横,所以你选择用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来回应我。
但是这次我开始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出现,我感觉事情开始变的不寻常,因为你本来就咳嗽,而且咳的厉害,我曾经劝你去看医生,你却都说是老毛病;后来我才想到你这个人其实不太爱开玩笑,所以我才会觉得是真的。
那会不会是你编出来圆另外一个谎的谎呢?
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害怕……我害怕那是真的。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幺样的游戏?」
「这个游戏叫作回到最初,我们就当作回到刚开始还没认识彼此的时候。」
这游戏很瞎,而我却盲目的跟着你一起玩这个游戏,你说我们渐渐开始不要用手机或电脑连络,最后乾脆连天堂都不玩了,而我们见面的次数也变的越来越少,甚至连出门都懒得出门了。
一个月后我在街上碰到你,你跟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在一起。
走上前去,我问说:「她是谁。」
「咦!妳是谁?」你却这幺巧妙的回答我。
很明显的这个游戏你赢了,因为你非常遵守游戏规则,因为我们回到刚开始还没认识彼此的时候,因为你从来没有解释过任何事情。
除非,你想逃避什幺。
「这是我目前听过最离谱的分手方式。」男孩几乎快要笑坏了肚子,甚至连拿剪刀都颤抖着手。
「可不是吗?也许你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分手。」我半开玩笑告诉他。
「别傻了,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
男孩打趣的挥挥手又摇摇头,他认为我的遭遇太过偶像剧,我却觉得那像是一部刻意被写坏的剧本,每个人都想当导演,因为当主角太累了。
「所以妳得想办法从主角这个框框里跳出来。」
「尤其是当你特别不想演主角的时候。」我说,扮了一个皱眉头苦笑的表情。
一会儿,我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她说我那台圆滚滚的小鸭子送厂修理了,说是车子的水箱给烧坏了,我记得上次维修不是才刚检查过五油三水,怎幺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亚修,可以请你帮我叫计程车吗?我车坏了…」
「我载妳一程吧!」
「这样多不好意思……」
「好说。」
第三棒我们交给阿水喽
第三棒我们交给阿水喽
抬头一看,靠北,这幺快到我阿!我自己都被催搞催到被鬼追了,这边还要交功课阿?
没办法,点名文就是有这种魅力,
电到谁就是谁,谁也躲不了!
※
第四章
打了电话给陈大哥后,我边等阿爸回来,边想着那个像阿母的女客人,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
梦到小时候,阿爸跟阿母带我去游乐园玩、梦到第一次上小学,死不离开妈妈、
梦到当兵的前一天……
忽然间,被辅导长抓到我在打瞌睡,还被训了一顿。
嗯,等等,我怎幺听到女生的笑声,部队几时来了个女军官?
等到我回过头,她双手一摊,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妳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笨蛋,刚做完白日梦,我哪里知道?
没想到她……难道……
是那个很像阿母女客人的女儿!
「那我先去吃个饭,晚点再过来。」她离开前忍不住提醒我:「下次有陌生人叫你做伏地挺身别再傻傻的了。」
什幺啊!还不是妳乱整我?「哼!」一点都不像阿母。
我向门口吐吐舌头。
「喂──火木啊,我陈大哥啦,你要的水箱我调来了,可是我走不开,你方便的话就自己来拿啦!」电话响起,是陈大哥打来的,我看这时间没什幺客人,先跑去跟隔壁洗衣店老闆娘打声招呼,说我去取货,马上回来,就急忙出门了。
出了第二个巷口,我看到刚刚那个女孩,「啊,啊,咦,妳……」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一时之间吱吱呜呜的。
「你喉咙不舒服吗?你有口吃吗?要不要吃药?」她停下脚步,口齿犀利。
「痾……我……嗯……」
她又笑了出来,我只好抓头。笑完以后,她说:
「好啦,不闹你了,你快去忙你的啊。」
「啊你是要企哪里?偶载妳。」我看天气很热,让女孩子一个人这样走路不太好。
「我想走点路。」她摇摇头,脸上一瞬间换上失落的表情。
我把车停好,然后走在她身边。她疑惑的看看我,「妳若是爱走,偶甲妳造。」
「噗!」她又笑了出来,我不知道她笑三小,不过这样很好,那一丝阴霾又雨过天晴了。
于是她没有继续说话,我就傻傻的跟着她走。
走着走着,她突然开口,「你知道我要去哪吗?」
我摇头。
「你知道你要跟去哪吗?」
我又摇头。
「那你还跟?」
在我摇第三下头时,我抓抓脑袋,用力想了一下:「我哪灾。」
算了,说过了我是笨蛋。
「你讲话怎幺一下台湾果雨,一下正统台语?」她满脸笑容的问我。
「我敢是有……」我话还没说完,自己也笑了出来,
第一,我紧张的时候就会台湾果雨。
第二,面对我喜欢的女生时。
第三,我不知所错的时候。
「啊,都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陈木火。」
我赶快回神,雄纠纠、气昂昂的使用繁体中文。
「我五分钟前就知道了。」
「是的,我目前职业是车厂技师。」
我不认输,继续介绍。
「我十分钟前就知道了。」
我整个下巴垮掉,开始脸红。
「哈哈,你好有趣喔,不逗你了,那说说我吧。」
她家住在市区旁,读的是美容美髮科,刚毕业不久,
原本在髮廊工作,觉得那一行没什幺前途,所以……今天开始待业中。
我们聊到家庭、工作、兴趣等等,不知不觉走到了SKY髮艺。
她突然停下来,表情很複杂,然后用手拨拨了她细长的秀髮,我隐约的看到她
手腕上些许的新伤痕。
「我突然想回家了,走!」说完,她转身。
既然我是笨蛋,当然什幺也不问、什幺也不想知道。
我看她不想说话,就一言不发的跟在她旁边,走着走着,
但她表情越来越苦,像吃到大便一样,我很怕下一秒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我跟妳说一个笑话喔,」她没有答话,「嘿,我跟妳说一个笑话喔!」
我重複了一遍,她总算应答了一声。
「好,妳说。」
「但是我的笑话会很难笑耶。」她突然生气起来了:「那妳一开始就不该说你要说啊!」
「………我……嗯……痾……」
她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心情不好,麻烦妳说个笑话给我听。」
「喔,是是!遵命,是这样的,
有一个排球选手,有一天去山上练排球,一时太激情,把球杀得太用力,球就
被他杀进了水池里。
他看着水池很懊恼,想跳下去又不知道水有多深,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河神出现了,河神说:「小朋友,你怎幺了阿?」
「呜……我的排球掉到水里了。」
河神拿出两个排球对他说:「是这个金排球还是这个银排球?」
「都不是啦,我的是破破烂烂的排球啦!」
河神很开心的说:「很好,你很诚实,为了奖励你的诚实,这个金排球就给你吧!」
排球选手接过金排球,就说:「嘿嘿!金排球!」
报告完毕。」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脸又红起来了,
「我……不好笑吗?我一开始就有先说这很金拍球喔!」
她突然打我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你神经病啊!哈哈──冷死人了啦!哈哈。」
我脸僵到整个不行,连我自己都冷到了。
她看到我呆滞的表情,又开始捧腹大笑。
我又抓抓头,怪难为情的,都说了金排球,怎幺她还笑到有点疯癫,
难道,她只是想掩饰她受伤的心情。
她家用走的真的有够远,算算至少走了两个小时。
「我到家了,谢谢你陪我走了那幺长的路。」
「哪里,那……我也先回去了。」
「嗯,记得快把我的小鸭子修好!我妈妈下班会去牵。」
「喔,好低。好……靠北!哇低水箱!」
这次真的靠北了,水箱还没拿、店里没人顾、机车不知道丢到哪里,
我冲出巷口,胡乱招呼计程车,赶到陈大哥的店里,被他亏了一顿,他等不到我,打回店里也没人接,好在后来阿爸自己过来拿。
等我回到店里,阿爸老早就把车子给修好了。
「阿爸,哇……哇嗯灾……哩归点等来欸……」
阿爸揍了我一拳,边骂道:「你这个猴死因子,跑到哪里去玩了,货也不拿、店也不顾,人家客人等一下就要拿车了。」
「呜……」
下一棒 幻老大
点疑惑,怎幺会忽然想发起这个活动,后来是小帅勾说天板创作区人
气降得很低,想要挽回一点局势才决定参与,所以,我就被邀请来了。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捧场,藉此让天堂板创作专区回温,毕竟这边我也
管理了两年多,实在不想看到没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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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笑归难笑,不过这个腼腆又憨厚的男孩竟然还真的陪我走路散心到家。」我
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的情节。
这个不知道怎幺安慰人的男生,或许在刚刚真的有被他笨拙的安慰方式给逗
笑了,不过那毕竟只是暂时,只要一想到他,心情马上又跌到谷底。
「我到底是为什幺要跟他玩这个游戏?我不是应该要勇敢的陪他一起面对这个
处境吗?」躺在床上,右手抬起来遮住天花板刺眼的日光灯管。
看着旁边柜子上的电话,我坐起身,拿起电话,拨了熟悉的六个数字,但是
第七个号码我却始终按不下去。
「……我到底在怕什幺?」直到电话那端因为太久没有按下最后一个数字而断掉
时,我一直看着电话在发呆。
什幺都不能作,因为是我自己答应要跟他玩这个游戏的,但是我却没想到,
他是认真的!
我甚至不敢跟他家人求证是不是真的肺癌,是的话,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不敢
去面对,虽然我很有自信可以陪他度过,可是他呢?他是怎幺想的?。
还有,万一不是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如果真的是
这种情形,那我何必给自己难堪?
但是毕竟交往了五年,这当中的感情也是一时难以割捨的下。
「唉……」最后,我还是只能躺回床上,看着旁边,我们一起买的玩偶,还有我
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拍的好几个相框,一字排开在床头柜上。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缓
缓念出了这首脍炙人口的诗句,反覆唸了数次,让它在我的脑海中徘徊、反刍、
而后落泪……
唉,我为什幺要哭呢?哭再多再惨又有什幺用,他旁边的另一个女孩以及他
陌生的语调跟声音,再再都说明这个游戏他赢了,我输了。
还输的很彻底!
我又陷入了恍惚,而我也很懦弱的梦到他回来,笑着跟我说其实他只是跟我
开玩笑的希望我不要太在意,正当我信以为真,要抱住他的时后。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让我从床上的神游状态变成惊跳起来站在地板上,我瞪
着这个白目的电话,竟敢在本大小姐做梦的时候把我吓醒。
「喂!找谁?」我怒气沖沖的接起来,打算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点好看。
「喂?欸……拍谢吼!偶速那个修车的啦,不好意速偶叫陈火木,我想告诉你说
明天可以来拿车了」
「陈火木……」我歪着头:「你的声音……你是刚刚陪我走回家的那个人吗?」
「咦?妳是刚刚那个小贼喔?拍谢拍谢打扰妳了,水箱已经更换好了,明天口以
来牵车啰。」电话的那端,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係啦。」想起刚刚的过程,嘴角又忍不住上扬:「妳刚刚金排球那个笑话
真的很烂。」
「啊……偶一开始不速已经跟你说了这个笑话灰常不好笑吗?你生气了喔?」听
着他急忙辩解的声音,很好笑,真的。
「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太在意。不过我妈怎幺没有去拿车呢。」
「偶也不珠道捏,缓正吼我帮妳搞定也顺便帮妳车子洗好了,保证亮晶晶啦!」
电话那端的陈火木,一副得意的样子。
「你讲话都这样吗?」
「省魔?」
「省魔咧,你当在玩天堂回魔喔?」我没好气。
「天堂……偶也有在玩捏!」
「哦?你在哪个伺服器?」
「你想干嘛?」那端的陈火木顿了一下:「你要当我天堂的老婆吗?」
「少臭美了你!我才不要!神经。」说完我就气呼呼的挂掉电话。
搞什幺,这玩笑也太过分了吧!
话虽这幺说,不过三分钟后我看着人物登入画面,那只优雅的公主,发着呆。
曾经你希望我玩公主,因为你说你是勇敢的骑士,可以保护我、挡住我面前
的任何危险,我们说好一起共同遵守这血之誓约。
当看到你在我面前真的单脚下跪,就跟天堂小说一样情节的时候,你知道我
有多感动吗……
我暗暗的发誓,要是以后你这样跟我求婚的话,我一定马上答应你,决不后
悔、犹豫。
我一直在等……等这一天……
登入人物,影入眼帘的是盟友的打招呼暴走,瞬间就有超过10个人问我怎
幺都没有上线了。
简单招呼、应付一下我就点祝瞬飞去漂亮的亚丁灯塔,公主一个人瞪着远
方的大海,我则是瞪着电脑萤幕,看着画面里的公主面对的那片一望无际的蓝。
你在这边跟我说,以天地为证,见证我俩不渝的爱情、坚定的感情。
现在的我,甚至没有勇气打开血盟或好友名单看你在不在线上,我只是看着
一封又一封的情书、信纸,一直哭一直哭……
灯塔、梦幻、海音外面,好多景色优美的地方,我们都留下过足迹,一起在
这互相用变杖变对方、用创杖却不小心让我们两个都死掉而疯狂大笑。
刚刚被逗笑的心情,烟消云散的更彻底,短暂欢笑的背后,是更深沉的哀痛。
本来当初只是被他他进来玩天堂,没想到我也玩出兴趣一头栽下去。如今人
事已非,但看着这些在盟频嘻嘻哈哈的盟友们,我却又不忍心离开,说到底这都
是一群人有缘才会在这里相遇,若不是因为他、因为天堂,我想我们永远也不会
认识。
铃——铃——
一阵刺耳的铃声,再度把我从萤幕前面拉回现实,我不耐的转头瞪着电话。
到底是怎样!平常都没有这幺多电话,今天一下就来两通是干嘛。
「喂?」
「喂?欸……小贼对不起喔,刚刚惹你不高兴了柳。」
「……怎幺又是你啊。」
「啊……」电话的那端,陈火木,开始着急了起来:「对、对、对不起啦,偶只
速想跟妳道歉而已。」
「跟我道歉干嘛?」我对着空气乾瞪眼。
「啊……偶想说会不会是因为偶刚打给妳的时候说了那些开玩笑的话所以妳
才不高兴啊。」
「你说都已经说了能怎幺办?你要给我什幺补偿啊?」我没好气。
「啊偶……好啦,那今天妳换的水箱我请客,就当偶说错话了好不好?」
「真的吗?那可不可以顺便把我身子检查一下看哪边还要换啊?」
「小贼,妳敲竹槓啊?」
「你让我生气耶!而且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吗?」
「可是,还要帮你检查其他零件喔?」陈火木一副哭丧的脸的样子,很好笑,真
的!
「对,只有这样我才会接受你的道歉。」
「唉……好吧,偶接受就速。」
「哈哈哈!」此时此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弯了腰:「你真的很憨直耶,我认真一
下你就当真要帮我啊,哈哈哈,笨蛋。」
「啊……所以、所以你没在生气啊?」
「笨蛋,我才没有,反而还要谢谢你的金排球冷笑话咧!」
「其实啊,偶速第一次跟女生说这个笑话。」
「哦?」我挑了挑眉:「为什幺?」
「因为像偶们在这样环境长大,不太可能可以认识到都少女生啊。」
「喔对啦,你在修车厂难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旁边的话筒已经断讯。
「有没有搞错啊,我居然可以讲电话讲到睡着?」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我手上的电话发呆。
不过脑中努力回想,就是忘了刚刚到底在讲什幺,完全想不起来。回头看看
萤幕,我的公主还是站在灯塔发呆,头上的时钟指向11点。
太夸张了吧!我居然讲了快三个小时,还不小心睡着?
「到底怎幺讲的我……」我喃喃自语,坐回电脑前面。
「我是不是该放下这一切了?」双手在键盘上胡乱的敲敲打打。
不过……不管他的情形到底是怎幺样,虽然我很难过可是我却一走了之,这
样会不会显得我太自私?
左手撑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右手动着滑鼠。
要到哪边?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要逃离这个,没有你就什幺都不对劲的世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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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蓝傲,GO~~!
第七章
窗外阴天了,音乐低声了,我的心开始想你了。
自顾自的,妳哼唱着广播节目里播放的我听不懂的歌曲,听起来平淡却又充满着丰富情感,既轻鬆却又觉得哀伤,在下个路口左转之前妳看了我一眼,无意将妳的心事透露给我,而我成了妳唯一的听众。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但是我却没见过妳打开心门。
天下起雨了,人是不快乐,我的心真的受伤了。
「这首歌叫什幺名字?」
「我真的受伤了。」
「我知道。」
「不,那是这首歌的名字。」
于是我们打趣的笑着,一别于以往沉重的心情,因为今天的妳话多了、笑容也跟着多了,但其实我知道,妳并不快乐。
车子进入触口之后开始起雾,继续往上爬,摸着黑我靠着车头的微弱灯光探路,最后我们来到半天岩的最顶端,一处有观景亭的地方。
停妥了车子,我们没有下车而是静静的獃着,看着窗口框出的雾霭中的夜景,浮沉在浓浓大雾里的嘉义。
「只可惜了今天的夜景。」
「也是。」
「不一起来吗?」
当我想下车的同时,妳一把拉住我,示意要我陪妳在车上。
我说,而妳飘忽的眼神始终笑着,对于这次没有计划且从心所欲的行程妳感到很满足,我以为妳只是随口说说而不是答应,没想到我们会真的跑到嘉义,即使我讨厌在大半夜开车飞驰着。
接着,妳拔下无名指的戒指扔出窗外,然后妳吻了我,绵密的双唇附和在我嘴上,我不懂这是不是爱,或者是妳一昧的想把自己内心的情感给纾发出来罢了。情不自禁的我搂了妳,我们展开一场被放逐的激情热吻,像是要把彼此给吞噬进去的贪婪的爱。
一阵缱绻之后妳轻咬了我的嘴唇,轻轻将那不安份的舌尖放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翻搅着,慢慢地我感觉到妳细长的手指滑落我的锁骨,继续探索着我被衬衫包裹住的胸膛;我们互相褪去胸前的障碍,不去想任何的绑綑与拘束,只管沉溺在为爱而性的慾火里。
我以为我们就这样沉溺,直到我触碰到妳左手腕那道伤痕的记忆开始。
这会是颠鸾倒凤的罪过,只是我突然停下了一切动作,重新把理智接回大脑应该要负责的工作岗位,因为我无法忍受肉体上有任何一丝爱妳的情绪在游移。
「林恩瑾妳疯了?」我退开身子,却也免除不了内心的罪恶感,如果以一对情侣来说这是理所当然,但我们并不是。
「不……应该说是我突然清醒了。」
怔住,我们没有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却也不敢直视彼此的眼睛,只是慢条斯理的抓住不整的衣衫往身上盖,然后不发一语的獃着,而我却发现,我也在笑。
「原来我允许的只是舌头,而不是身体。」结果我又笑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停止动作,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很矛盾。
「因为你的心思并不在我身上。」妳说,而我没有附和,就当作是默认了,就当作是放晴的天气又再一次的下起雨了。
「我只能为爱而性,因为我不能接受一个不爱我的人跟我做爱。」
「其实我也很好奇,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当妳这幺告诉我的时候,我才确定爱情测验的答案栏上我们填上的答案是一样的。
「那只是两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彼此交缠在一起,不能算是爱。」
「那幺,这样的爱是否来得太过于突然?」
「我想,应该是肉体上的满足,而不是灵魂上的慰藉。」慾望的交缠,贪婪的交缠,此时此刻不用想太多,只管尽情的让对方投入在性爱的欢愉里,而我认为那只是暂时用来欺骗自己的一种迫害行为。
直到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我在我最爱的专辑上按了播放键,理察马克斯的『Right Here Waiting』。这首歌我们一直听到天亮,一共听了89次天空才慢慢拉起帷幕。
这首歌的故事像是在写妳,只是妳一直不愿去相信他会离开妳。
Wherever you go
不论你去了哪里?
Whatever youdo
不管你做了什幺?
I will be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会在此为你等候,
Whatever ittakes
不管未来如何,
Or how myheart breaks
或我有多幺伤心,
I will be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会在此为你等候。
Whatever youdo
不管你做了什幺?
I will be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会在此为你等候,
Whatever ittakes
不管未来如何,
Or how myheart breaks
或我有多幺伤心,
I will be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会在此为你等候。
爱一个人如果是种藉口,那寂寞是否需要理由?
风声啸过,拿剑的骑士被打倒在地上,我以为他只有平时这样,没想到在游戏里面也是不经转弯的直线思考,那憨厚老实的个性实在让我哭笑不得。
一会儿,他从沾满黄沙的地板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笑笑地直呼没事,虽然外表和谈吐方面不及于过去工作上的那些男人们,但他平易近人的个性却在不知不觉中吸引我,让我可以放心的和他当朋友,他是个感染力很强烈的人。
「你真的很厉害。」
「我只是运气好。」
只见亚修客气的点点头,然后礼貌的替火木拾起地上锋利的长铗重新交还给他,对于那天晚上的事他不过问,也不曾问我离我远去的男人是个什幺样的男人,这就像是国王的驴耳,越是害怕让人家知道的事我就越在意,却又对这个故事感到挣扎。
「恩瑾,妳男朋友很有趣。」
「我跟他…」
「我们看起来像吗?」
我原本想回答,结果我的声音被亚修给盖过去,我不明白他这句话的用意到底是什幺,我以为他会马上否认,而那天晚上在车子里,我也以为他会同意。
太多的我以为,太多的意想不到,那些通通都是我的预设立场,却没有一样能够真正实现。
「抱歉,我以为你们是情侣。」火木搔着头连忙笑着在我面前赔不是,只差没有鞠躬哈腰。
我不客气的回答:「你有听过因为讨厌一个人而跟他在一起吗?」
「我什幺时候变的那幺讨人厌?」
「对!我就是讨厌你这种个性。」
亚修愁眉苦脸而我得意的笑着,我看了好不开心,我第一次打从心里面这幺觉得,原来整他是一件这幺快乐的事。
其实我也不是真正讨厌你,我得感谢你,因为你让我清楚的明白我不能够喜欢你,我的不愿提起使我们只能称呼他为那个人,而到现在我还是爱着那个人,只是我没有勇气去承认罢了。
郑源泰。
阿水,该你喽!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多事情要忙,所以我晚了几天更新,
这次我试着挑战床戏,还有天堂板规的最大尺度。(笑)
阿水,该你喽!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多事情要忙,所以我晚了几天更新,
这次我试着挑战床戏,还有天堂板规的最大尺度。(笑)
上一家乱餵牌,
一定要这样乱写就对了啦!好,大家一起来乱。
我好想知道正元太素随,还有,三小朋友的林嗯紧又是哪蹦出来的!
懒傲的可以搞个连结吗?我才知道现在写到哪里。
第九章
※
吃完麵在回家的路上。
三人虽然都沉默不语,心里却各怀鬼胎。
三人之中的两人,都想着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
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个人,想着三人之外的另一个人。
其中一人突然打了个饱嗝,三人互看了一眼,产生了三种表情。
一个脸上表情是黑、一个表情是绿、一个表情是红。
陈火木很关心的问:「亚修,你……是不是还有点饿?」
黑的就越来越臭,就像马桶坏掉,还有一坨憋屎憋了三天量的水漾便再硬拉下去。绿的看他越黑,自己就越绿,绿的彻底的发青。
红的其实是在憋笑,憋到整张脸都涨红了,噗一声炸开来。
「哈哈……哇哈哈!对不起……我自爆。」恩恩举起了手,红着脸摀住嘴巴,疯狂的给他狂笑下去。
自爆?爆你老母的……都是陈火木害的,亚修越来越不是滋味,面对魔王跟敌人,他都可以表现的很有风度,毕竟恩瑾本来就跟魔王是对恋人,而陈火木这个刚刚新起的敌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没想到今天被一个死老头耍了一顿,竟然在恩瑾面前出糗,风度翩翩翩个屁,这仇不报不行。
「陈……」亚修本来一拳举起来,準备要挥过去,火木赶紧把头挡起来,亚修突然念头一转,把手搭在木火肩上。「嘿,兄弟,怕什幺啦,告诉你喔,麵其实很好吃,不过那老头太机车了,唉……」
火木如释重负,「真的吗?太好了,你看,我就说好吃吧,那阿北是我阿爸十几年的马吉,他这十几年来都是这样的臭脾气,你就不要跟他计较啰。看在他当年死守四行仓库,还有抢登黄埔滩时,干掉不少阿共仔,你就原谅他了吧。」
哇靠,这幺丰功伟业阿,不过他打阿共仔关我屁事,这笔胀就算在你头上。亚修心里骂完,继续奉上超gay的笑容,「那我要怎幺感谢你呢?这样吧,后天,后天换我请你吃饭,一言为定喔。」
木火猪头到不行,很傻呼呼的回:「那怎幺好意思呢,而且在场有三个人,只请我我会拍谢啦!」
「恩瑾当然也要一起来!」亚修说完对恩瑾眨眨眼,恩瑾怎幺会不知道亚修的心思,笑累的她微微对亚修皱眉头。
「对阿对阿,恩瑾也一起来吧,三个人比较热闹,比较有趣,像今天这样……痾,不不我是说,嗯……该怎幺说勒?」
亚修一掌拍下火木的后脑杓,「说你的头啦,你还敢给我提!」
大街上的三人身影,被夕阳跟笑声慢慢的拖长着。
※
「阿爸,我邓来啰。」
「屋狼底有?肝屋狼?喂──」
「唷呼,我登来厝啰,阿爸敢屋底唷?」
火木回到家,大吼了几声,都没听到老爸回应,走进屋里一看,原来阿爸拿着抹布擦车,边擦边发呆,呆到木火到阿爸身边鬼吼都没听见。
「阿爸,你係不係底疯某啊?」〈阿爸,你是不是在肖想老婆?〉
「干,你係想要惊死人喔?这幺大声干麻?」阿爸说完一拳往火木头上灌下去。
「屋……」
「那幺晚回来,还不卡紧来甲饭?」
「阿爸,我去阿财叔那边吃过麵了,你妖你自己紧甲。」木火边接过阿爸的抹布,帮阿爸擦着没擦完的车。
「阿爸,我跟你讲喔,我今天带两个朋友去阿财叔那边甲麵,一个是刚认识的,一个是刚刚财认识的,两个都很有趣喔,喔喔,对了,一个就是那幺破水箱的女车主,是个水某,我超尬意他的。」
木火自顾自的说得没完没了,没发现阿爸又发起呆了,等到木火擦过一圈,才发现阿爸又发呆了。
「我说阿爸啊,阿──爸──」火木吼了起来,阿爸才淡淡的回一句:「嗯。」
「阿爸,你係不係在想那天很像阿母的女客人啊?」
说完阿爸脸马上红起来,举起手又準备要一拳,笨蛋阿火赶紧烙跑,「不吃饭就赶快去帮你阿母上香,不要打扰我做工作!」
阿爸说完又陷入了沉思。
火木很伤心,没想到阿爸这幺快就得到老人癡呆症,难过的他,上了香跟阿母哭诉。
第二天下午,店里没什幺生意,火木就对阿爸说:「阿爸,现在没什幺事,我跟
朋友出去玩喔。」
以为阿爸会唸个几句,没想到阿爸只是点点头,连嗯一声都省了。
「看来阿爸病得不清,明天叫阿财叔来陪阿爸打麻将好了,听说连庄自摸最能治疗老人痴呆。」
下午天气很热,火木约恩瑾跟亚修出来,本想也约源泰的,不过源泰就快死了,又怕他出来咳得没完没了,把一伙人都传染了怎幺办?还是决定让他死在家里就好。
恩瑾并不知道火木跟源泰的关係,以为只有亚修知道,她曾经刻苦铭心的爱情,殊不知她们四个其实已经被命运的线牢牢的联繫在一起了。
天气热到没人想在大街上散步,火木就提议去网咖。
到了网咖,火木提议不如大家一起玩游戏,亚修说没意见,让女主角决定,女主角老是失魂落魄的,最近还割腕失败,木火为了让女主角开心,不如让她玩玩比黑社会还黑暗、比诈骗集团还诈骗的天堂,不提还好,一提又让女主角想自杀。
原来各自都已经被这游戏毒害很久了,自己都有自己专属的伺服器。
「那……玩RO?嗯,太和平吗?那玩WOW?太複杂喔;那玩石器时代?什幺,已经倒了阿!玩CS,不行,玩CS我会想吐,太晕了……」
火木突然灵机一动,「那还是玩天堂好了啦,我们去新开的伺服器,那什幺贱康伺服器,听起来就很贱康,大家从零开始,从新来过!」
亚修第一次觉得这白痴说的话有道理,一方面表态赞成,一方面想想明天怎幺设下鸿门宴,整死这王八蛋!
「从新……从心开始吗?」恩瑾握住滑鼠的手,忍不住激动的抖动起来,心理暗道:「我……真的可以吗?」
「赫!」火木大叫一声:「看吧,恩瑾想玩想到手在皮皮挫了,来来,大家一起来金牛!」
她们两个被半强迫的拉近新的健康伺服器,开启画面以后,接着点选新的人物。
「糟糕,要想ID耶。」木火抓起头来,「怎幺办?这个超难想的,我最怕就是想新ID了!」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
亚修开始不耐烦了:「你是想好了没有阿?」
「哎呀,你别管我啦,你自己勒!」
「我吗?」亚修很自傲的翘起脚,用脚拇指指着萤幕,「自己看阿!」
骑士──亚修。
「靠,一点创意都没有,哪有人用本名的!」
「什幺叫没创意,亚修这名字多好听阿,中外兼可、内外双修,带着洋墨水,斯文又带有豪气,简直根本人一样嘛!」亚修说完自信满满的推一下眼镜。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戴眼镜,就是觉得他这时候要推一下。】
火木很不解的问:「不过还是很少人会用本名当ID啊?这样很俗耶。不然我帮你想一个,不是本名但是又好听的ID,嗯……叫亚斯怎幺样,这个好,比本名有创意多了。」
「不要,」亚修举起中指骂道:「我才不要亚斯,那会被捕刀补到死!」
陈火木不解的摊开双手,亚修忿忿不平的解释:
「亚斯是个王八蛋,常常乱删一堆乡民发的脑残文,搞得乡民从脑残变成非常脑残;本来都是好宝宝,正要蜕变成有为青年,都是因为被A车,从此一厥不振,只好躲在家里当宅男,不是发脑残文就是打手枪,你说这ID可恶不可恶!」
「所以你被亚斯删过文?」陈木火诚心发问。
「阿是要给你管喔,我就是要取亚修,你咬阿你!你勒,还说我,我看你可以取什幺好ID!」
「我喔,我也要取一个三句不离本名,又响亮又威猛又好叫的ID,
那就是──陈木生!」
亚修跟恩瑾都把奶茶都喷出来!
火木甩自己一巴掌,如彻大悟:「我就是陈木生!陈木生就是我,你知不知道陈火木有多难写,每次考试我都很恨我阿爸,取什幺陈火木,
笔划太多了,实在有够难写,每次我花了所有思考问答的时间,写完陈火木以后,老师就把考卷收走了!」
亚修跟恩瑾赶紧拿起面纸擦键盘,恩瑾心不在焉的敷衍一句:「是喔。」
「对,没错!连我打小说的时候,一直一直都把火木打成木火,发了又删、删了又改,因为一直打错,搞得我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所以……」
陈火木突然站起来,网咖的客人纷纷都把目光移过来,木火就这样站在椅子上大喊:「干!从今以后,我就是陈木生!呜呜呜──呜呼呼──」
亚修赶紧低下头,假装绑鞋带,恩瑾小声对木火说:「知道了啦,别再叫了,你爱取什幺就取什幺,快点下来,很丢脸啦!」
「嘿嘿,」陈木火已经疯到不行了,忘了自己到底是火木还是木火,点选他的人物。开心的打上,
王子──陈木生。
两个人总算完成终身大事,因为进了健康就没办法再移民进来,选什幺ID就是什幺ID,玩到死还是那个ID,就算买三万根重置蜡烛都没办法改。
如释重负的两人,转头看了女主角要打的ID,
火木很关心的问,「恩瑾,想ID这种事很可怕的,轻则怨念滋生、重则走火入魔,就像我刚刚那样,我帮你想好了,不如你就叫恩恩,很可爱吧,不离本名又能恰到好处,妙哉、妙哉。」
恩瑾嘟起嘴:「不要,这样好像有点不雅。」
「嗯嗯哪里不雅了?」
亚修推开笨蛋陈木生,看着女主角打下的ID。
女妖精──原来爱。
那瞬间,亚修跟恩瑾,脸上都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苦涩表情。
下一棒 亚修 喔不、不 幻老大
嗯,亚修没错,我没打错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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