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流传之物必有其根源,即使是神也必须透过文字或神话故事方能于人类有限的认知能力中流传,以下就依据限有知识与故事内容来考据艾尔利恩与阿尔两位神祇的诞生。由于艾尔利恩教诞生于阿尔的信仰前,接下来的章节就先处理艾尔利恩的相关问题吧!
第一节 立教基础:黑石与黑精灵
艾尔利恩的信仰很明显的有借镜天主教(旧教)的痕迹,包括以救世主一生的活动为核心的故事,诉说救世主如何拯救世界以及救世主离开后,人们如何建立信仰,该信仰有何要素等等,所以接下来的章节也大概会有这样的内容。
艾尔利恩教的信仰基石是黑精灵及黑石,他们三个是紧紧纠缠的好朋友,所以想要了解艾尔利恩教,首先必须了解「黑精灵-黑石系统」、「第一个觉醒者-艾达纳(Edana)传奇的一生」两个重要观念,才能够理解该教后续信仰传播与现状分析。本节优先处理「黑精灵-黑石系统」是瞎咪碗糕(what/who)、整套系统如何运作(how)、系统在哪里运作(where)、何时运作(when)等等基本问题。
相信大家对冲装的好朋友─黑石都很熟悉,但对其来历又不太清楚。根据瓦伦西亚建国传说冒险日记-黑精灵的根源#3,黑石是一种以蕴含「情」(specter)的特殊石头。它不仅作为燃料其性能优越,而且内含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驱动自动兵器(遗迹里面那些);另外,它还能够让生物突然变异发狂,攻击周围的生物,可以说是很危险的东西。
「情」是如火花般的红色光芒的粒子,它是一种寄生型生物(或非生物?),必须隐藏于黑石或其他生命体的脑中才能存续,不然过不了多久会自行消失。所以「情」自带搜寻黑石的能力,并在见到黑石之前先寄生在生命体的脑中,并吃掉从脑中产出的电波以维持生命。换言之,「情」的终极目标是寄生于黑石,在生物脑内活动只是手段。
不过,「情」的能耐不只是寄生,黑精灵的根源#4提及:「如果停留的时间变久的话,「情」会自己开始準备寻找黑石。」具体来说是一个自然发展的过程,「情」不断吸食宿主的脑波而渐渐生长,同时吸取宿主的记忆和意识里,获得有关这个世界的资讯。知识中并没有明言,但这里我们也不难看出「黑精灵」就是「情」寄生于人类脑部后的发展物,所以「黑精灵」仍保有强烈的终极目的─「追求黑石」,因而会不断的告知宿主,寻找黑石就是其使命。但寄生在人类身上的黑精灵透过宿主拾取人性后,它们开始变得不想乖乖躲在黑石中而已,而是发展出强烈的、壮大自己的愿望,妄想吞食其他生物体内的「情」,如同人类妄想控制世间的一切,此也是主线中小黑不断叫我们猎杀其他生物,变得越来越奇怪(长牙、长手脚)的原因。
那幺黑石乃至「情」是哪里来的呢?瓦伦西亚建国传说冒险日记-黑精灵的根源#1~#2写得很白话,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古代,人类刚刚建立起文明的时候,一颗陨石撞击了湿润的瓦伦西亚大平原,形成巨大的雷雅盆地(Laya Basin),陨石则在撞击的力量下碎成了很多或大或小的碎片并飞到了很远的地方。那颗陨石其实就是一颗超巨大的黑石,内含大量的「情」。撞击地面后一堆碎块随着陨石尘乱飞,「情」也因受到强烈撞击而从黑石中被震出流窜,寄生于整个世界的生物之中,这也是我们拿武器打死怪的时候他们身上都会喷出一点点黑色与红色气息的缘故。
以上4个知识,我们可以解决下列问题:
- 黑精灵与黑石是什幺(what)?黑石:来自外太空的陨石碎片,是「情」理论上的最终居所。黑精灵=「情」寄生于人类脑部后的发展物。
- 富含「情」的巨大黑石陨石因撞击而四分五裂,飞散世界各地。
- 一堆「情」因为撞击产生的巨大能量而与黑石分离,四处流窜。
- 「情」为了维持生命,要幺找到路边的黑石躲进去,要幺寄生于生物脑部,靠吃脑波为生。
- 「情」不断吸食宿主的脑波而渐渐生长,同时吸取宿主的记忆和意识→人类上的「情」变身小黑。
- 系统在哪里运作(where):在2.(4)阶段,全程都在人族的脑里进行,这也是大多数人看不到小黑的缘故。能看到小黑的只有若干奇人异士,如最初的觉醒者─艾达纳(Edana)的后人,或者受到艾达纳特许,肩负看管黑石与黑精灵的卡普亚族[1]或亚克曼族[2]。
- 何时运作(when):逐步往前分析,有关陨石撞击的时间点,相关知识或剧情都没有点明,只能推估约是650年前的事了。游戏中主角活动的年份为艾尔利恩曆284年,而艾达纳第二次死亡当年为艾尔利恩元年,而艾达纳本人据传说活了320年的寿命,加上瓦伦西亚黑色沙漠那幺大规模的陨石撞击地面至陨石尘落定需约50年,总计约650年左右。
更细部的讨论,「情」的英文specter(名词)指的是「幽灵」或「恐惧的来源」,余以为英文这个翻译真是太完美了,前者指的是小黑的型态,后者指的是其令人不安的特质。所谓不安的特质,游戏中也不断的被提及,总的说有下列5项:
1. 超自然的燃料特性
上面也提到黑石能作当燃料去烧,其具体能量可参考瓦伦西亚入口冒险日记1-肯达鲁斯的灵物[3],被肯达鲁斯视为灵物的那颗黑石250年来竟能不停的剧烈燃烧,发出能在夜晚照耀天际的光辉,直到被卡普拉斯强制封印[4]才熄灭,可以想像其内涵能量有多惊人。
2. 可以驱动恐怖的自动兵器:
依据古代人的石室冒险日记-古代守护兵器[5]、梅迪亚冒险日记1-古代光原石[6]以及梅迪亚冒险日记5-引领古文明的动力[7]三个知识,古代人用以驱动守护兵器的核心是一种叫「光原石」的石头,知识中提到光原石之本质与黑石有许多相似之处。从梅迪亚冒险日记1-卡马希伯的仪式5[8]提及「黑石和力量是被古代人的意志封印的」一语,显现出现在我们所熟悉的黑石其实係处于「未被完全开发使用」的状态。而被封印的黑石极有可能透过「炼金术」(参考古代人的石室冒险日记-预言的石化[9]、炼金1-黑结晶的纯度[10])而被开发,其完全体的其中一种型态即是「光原石」。
3. 让生物发狂:
某些黑暗势力有能力透过黑石中的「情」入侵生物体大脑的本能,进而让「情」挟带不好的东西影响宿主的意志,进而使人发狂。相关的纪录很多,包括卡尔佩恩北部布雷遗迹一带的冒险者、疫病村、凯波岚矿山群以及发生在梅迪亚的三日黑暗事件。
布雷遗迹一带的问题源于主线中贝尔莫论解放被卡普拉斯封印的大量黑精灵所致[11];疫病村部分,瘟疫的源头是井水被下「毒」[12],这个毒依据卡尔佩恩冒险日记-黑暗的君主冒险日记-黑暗的军队1可知,也是出自于贝尔莫论之手;凯波岚矿山的部分,依据生态-卡尔佩恩的生态-採矿场-石化的矿夫可知当地的失序根源─石化病係由一种名为「黑曜石结晶」的矿物引起,而月牙山脉一带的怪物「阿乐古斯黑曜石能量」外型则是直指黑曜石等于黑石的证明。
另外在梅迪亚,历史2-三日之黑暗提到:「梅迪亚过着三天三夜伸手不见五指般漆黑的晚上……有些人变得具有攻击性……」从亦雷兹拉的五个指环系列任务及梅迪亚冒险日记1-灾难的女人亦雷兹拉来看,三日黑暗就是她透过黑石驱动禁术造成的好事,藉此一举消灭梅迪亚王家,并让整个梅迪亚陷入割据状态。
4.传送生命能量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小型通道
上面有提到「黑曜石结晶」这种东西,相似的物件也可在流浪盗贼营地找到,唤作「流浪盗贼黑曜石祭坛」[13]。亦雷兹拉利用特殊水烟[14]使人变成傀儡般的流浪盗贼后,操控他们用黑曜石祭坛办理活人献祭;腐败峡谷的艾尔力克狂信徒、各地暗影骑士团势力以及牙山脉一带阿乐古斯萨尔尼族也相当喜欢用黑曜石做活人献祭[15]的平台,可见黑曜石本身应是一种可以施放及收受某种黑暗力量的通道,让各地疯狂的信徒能透过活祭奉献生物体中的能量给通道另一边的老闆,让老闆有能力划破时空返回此世。
5. 叮叮叮碰:强化武器与装甲,展现超群的战斗力,不赘述。
综上,黑石其实不管对何种生物而言都是相当可怕的东西,而黑石能做到这些功能也是因为内部蕴含大量「情」的缘故。世上无数的人因为这股力量而癡迷颠狂,但却有这幺一个伟大的人能够战胜它的诱惑,扭转它本质上的毁灭倾向,并运它创造一个光辉灿烂文明,成为当今所有文明的母亲。这个伟大的人就是上天带给世界的救世主,经历过两次人生的艾达纳。
[1] 卡普亚一族与艾达纳是同族,参见古代人的石室冒险日记-古代人的石室、预言的石化1。卡普亚族是第一批战胜黑精灵控制的觉醒之人。虽然证据不充分,玩家控的角色应在某个部分(灵魂或血缘)是艾达纳的后人。
[2] 亚克曼一族相关知识可参考地形-瓦伦西亚(大沙漠)-亚克曼以及瓦伦建国传说冒险日记-亚克曼大屠杀,这支族群表面上是信仰着至今仍在沙漠游蕩的巨大古代巨人,事实上他们是奉艾达纳.命令看管古代兵器不被滥用的一支种族。主线剧情牠们会给主角艾达纳用过的长矛,用以启动遗迹装置传送到古代人石室。
[3] 肯达鲁斯觉得很神圣的灵物是原始的黑石之一,原始的黑石本来是在燃烧,现在全部都熄灭了,跟一般的黑石没什幺两样。
[4] 详见瓦伦西亚入口冒险日记1-卡普拉斯的研究书。
[5] 根据古代书籍,为了保存古代人的遗物,製作了守护兵器当作监视遗物所使用。特色是非常坚硬,甚至有活着走动的纪录。不过,古代人到底用了什幺样的技术,製作出这个又强又可怕的古代兵器,到现在还没有被揭开。
[6] 古代巨人之所以可以行动的原动力,就是来自这种古代光原石的发光物体。
[7] 研究考古学的人们面临最大的疑惑是, 使巨大石块或是那看似没什幺异样的古代人动摇的动力 "光原石"的真面目到底是什幺。现在也发现了种种发着光的光原石,但是看不出来他带有哪种力量。部分的学者认为光原石与黑石的力量有许多相同之处。
[8] 在古代人的使命里传来的卡玛希伯的仪式。第五个意思是,黑石和力量是被古代人的意志封印的,为了不要再重蹈覆辙,请务必守护。
[9] 古代人预言的石板画3。属于不死的炼金术师,将召唤石放在克罗恩城祭坛上面,在第二个石化上所显示的,好像是在预言炼金术师为了召唤黑暗之神赫敦办理仪式。
[10] 说到炼金的材料,一定都会提到黑石(高纯度的黑结晶)。纯度愈高的黑结晶,因外部作用的震动(这边应该是翻译错误,应是指”黑石对外部刺激的回馈”)会愈强,甚至有时候会到无法说明的领域,所以创造炼金以来,炼金术师对黑结晶的研究会持续进行下去的。
[12] 解任务时有听NPC说,但忘了是哪个环节。
[13] 梅迪亚的生态-流浪盗贼团和鬃毛族-流浪盗贼黑曜石祭坛。
[15] 瓦伦西亚的生态-阿乐古萨尔尼族-阿乐古斯黑曜石祭坛。
第二节 救世主与她的追随者
在遥远的古代,几乎所有的生物都臣服在「情」的控制中,不断的追求黑石,至死方休。这一切轮迴直到第一个战胜甚至控制「情」的人─伟大的艾达纳出现后才开始终止。
有关这个名字,敝人查遍拉丁语、希腊语、斯拉夫语以及阿拉伯文,发现一见很有趣的事:Edana拉丁语唸做埃妲娜、希腊语念作伊妲娜、斯拉夫语念作耶妲娜,而阿拉伯文也有个很类似的名字叫作埃雅娜(Edjana)。总而言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这个艾达纳有很高的机率是ㄧ位姐姐,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中以艾姐代称。
在陨石撞击前,上是有文明的,不过并不发达,未留下相关遗址,至高就是游牧部族(如纳嘎&普根)和封建小国。但自从那颗陨石撞击了湿润的瓦伦西亚大平原,一切开始变得不同。
一部分人出现了突然开始莫名其妙暴走的现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跑到了根本不知道是哪的地方,且某一天心头会突然涌起保护黑色石头的使命,觉得必须去黑色沙漠里面找到到它,眼前也会出现未知的精灵督促着自己不断的搜寻。
大多数的人都无法抵抗黑精灵的驱使,寻觅着黑石,至死方休,仅有一小部分人克服了精灵的唆使,找回了自己。
艾姐就是那最早战胜了黑精灵的人,也是最初的古代人[1]。
艾姐天生神力,以常人无法想像的强大力量和意志战胜了精灵,并成功帮助周围的人摆脱黑暗精灵的控制,这群人被称为卡普亚一族(Kabuas)[2]。卡普亚族虽然不及艾姐那般的神力,但他们都具备了强大的力量和觉醒的意识,甚至到了可以说他们是一群与原初古代人完全不同的新人类的地步。于是,人们开始称他们为「觉醒的人们」或者「醒来之人」(the Awaked one,也可翻译成觉醒的第一支族群)。
随着对黑石研究的进展,艾姐和卡普亚一族终于完全掌控了黑色石头的力量,统一了整个,并创造了辉煌文明。而且不仅仅是人类,其他的艾因族如鲁恩特、纳嘎、普根等等都被全部统一在了艾姐的国家之下[3]。而这个国家,就是现在名为瓦伦西亚的国家,艾姐则是瓦伦西亚最初的国王。
以下有剧情雷:
如果玩家有解过瓦伦西亚建国传说系列任务,会现小黑的模样会随着找回记忆而变得越来越像古代人。瓦伦西亚建国传说冒险日记-回到古代人的黑精灵(美版)中提及:「The Black Spirit must have beenaffected by 'some creature' in the past to be realized as an ancient man.」(翻译:小黑一定也是受到过去存在的「某种生物」的影响才会变得像古代人的模样)」。这段话其实明白的在说小黑的前任主人是ㄧ个古代人。又那系列任务我们会先在月牙神殿拿到「闪亮的矛」,那把矛在我们手中透过黑精灵可与吸收古代兵器(巨神兵、库屯、翼神龙)能量的「古代人心脏」结合,成为「古代的矛,齐贝利乌斯」(Kibelius, the Ancient Spear)[4],知识中直接挑明那是艾姐用过的武器。
玩家运用那把矛可以驱动库克洛石室内的古代装置,古代装置则将玩家传送到古代人的石室,纪录创世者留言的巨大古代兵器面前。而那个古代兵器见到我们就直接称我们为「国王的后裔」。
以上种种情节都在暗示同一件事:我们身上的那个黑精灵,在以前就是艾姐的黑精灵。我们被称为其后人的原因并非血统的传承,而是初始的黑精灵。从小黑是在瓦伦西亚城底下恢复记忆来看,艾姐建立的那个国家无疑的是以现今瓦伦西亚为中心,超越各种族的巨大王国。
回到故事线上:神所创造的国度欣欣向荣,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各地建立起一座又一座的伟大城市。那些城市由工整的巨石堆叠却几乎无缝隙,彷彿是由一颗巨大的石头雕琢一般。古代人的石室、布雷遗迹、哈拉斯遗迹、大族长的灵庙、亚克曼遗迹等被称为古代人遗迹的地方其建筑原理和自动化的防御机制至今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庄严且令人敬畏。
时间让卡普亚族建立起伟大的都市,却也无情的让一切归于虚无。艾姐虽然有天生神力也很长寿,但并不逃离生物最终的命运─衰老和死亡。被其拯救又受其恩惠而壮大的卡普亚一族的族群都在他死后陷入了巨大的悲伤,很多族人带着大部分的黑色石头与艾姐一同埋藏到了地下(自愿陪葬,可以想像卡普亚族对艾姐已有激进的宗教式崇拜),地点推论应为卡普缇亚(Capotia)[5]。
万事都有终结之时,但衰老与死亡并非神话应有的终结方式。艾姐作为最初的「觉醒之人」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了,被族人埋藏的大量黑石头也太过强大,这两者的力量竟为她带来了第二次的生命[6]。
虽然世界又因此狂喜,将艾姐视为真神,可获得第二次生命的艾姐却因此而陷入恐惧之中。她明白如果再一次迎来死亡,是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复生的,而自己再次死去之后,强大到足以让人死而复生的「觉醒的人们」和「黑色石头」这两股力量,还能得到控制,不被滥用吗?黑色石头的力量确实为文明的发展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现如今人们已经不被黑精灵所威胁了,那幺黑色石头的力量对于人类来说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重生后的她不断的思考着黑石与文明的关联性,也开始谋画着自己消逝后的世界,钻研各种能够压抑黑石力量的方法。
几年后,让她的怀疑变成确信的事情发生了。
古代人运用黑石克服了原始自然的威胁,并达到丰衣足食的境界,但他们仍有无法战胜的事物─时间与死亡。艾姐万万没想到,她的复生竟然成为混乱与战争的开始。「觉醒之人」当中,开始出现被黑色石头的力量而迷惑而暴走的人,他们渴求着永生、渴求着力量,为了夺取黑石大肆屠戮其他生命。这些人通过对黑色石头力量的增幅,将自己身为「觉醒之人」的力量,更加提升。而这些人,正是腐败君王克价卡(Kzarka),黑暗君王贝尔莫论(Belmorn)等被后世称为邪神的家伙。
艾姐无法理解,他们好不容易从黑精灵的诅咒逃离出来成为「觉醒之人」,为何竟陷入对黑色石头力量的追求而失去理智的境地。
这些邪神把同样被黑暗力量所迷住的人作为信徒,让他们信奉自己从而扩张自己的势力,世界便成为古代人和黑暗众神之间的战场。在连绵不绝的战争中,古代人即便利用古代人心脏所驱动的巨大古代兵器和作为「觉醒之人」的强大力量也不足以压制黑暗众神,且这场高科技的战争相当残酷,古代人製造了一堆自动兵器类(类似巨神兵、自动化钢弹)燃烧眼前的一切,将整个横扫一回,造成了古代人几近灭族(这可能也是现今古代人遗址都藏在地下的原因,并非他们喜欢在地下生活,而是地上的东西都被炸得差不多了)。
不得已,艾姐和残存的觉醒之人打开了传说中位于瓦伦西亚中央的「意识之塔」[7],她以自身的小黑为燃媒,打开了通往异界的通路,并得到了一种非常特殊的黑色石头(艾尔利恩石)。借助特殊黑石的力量,他们终于封印了黑暗众神(从知识来看,艾姐其实是用这种特殊的黑石开启如黑洞一般的传送门,将黑暗众神们送到另外一个世界),将世界从战争的烈火中救赎。
这场战争何其恐怖,封印黑暗众神的艾姐在战后不但没有觉得安心,反而变得更加惶恐。因为连觉醒之人都无法抵御黑色石头的力量和诱惑,最终走向毁灭一途,那幺自己也许哪一天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自我。
她已确信黑色石头能给这个世界的只有灾厄,因黑色石头而发展起来的令人骄傲的文明本身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是一场瘟疫。
于是她和残存卡普亚的族人一同决定把黑色石头和这个高度发展的文明一同封印起来,将黑色石头的利用方法、觉醒之人的智慧和力量等等埋藏在被古代兵器所守护着的世界各地遗蹟的最深处。
卡普亚一族也考虑到这些力量总有解除封印的时候,一同留下了预言的石板(古代人的石室那些,可见古代人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了能做出预言的地步)。他们把自己是如何获得这份强大力量的来龙去脉也一同记下,向后世追求不老不死力量的巴雷诺斯国王巴特利3世(Bartali III,克罗恩城的建立者,后面会提到他的故事),敲响了警钟。
同时,为了防止后世误以为古代人能够通过黑石获得了不死之力,从而陷入对黑石力量的狂热追求,以及就算失去了黑石的追求,也能有些什幺东西慰藉空虚的心灵,她创立了艾尔利恩教(Elion)[8]。艾尔利恩的由来,被认为是艾姐名字的变体。艾尔利恩教把不死作为异端[9],并严禁了炼金术的研究[10],因为炼金术不仅是研究不死的一条通路,也是解开黑石真正的力量的手段。
另外,艾姐也提倡与其信奉「艾尔利恩」这个虚幻的存在,不如信仰自我。她相信正如多年前自己和「觉醒之人」战胜黑精灵的事情一样,人们总有办法找到存在于世上的道路,创造自己斑斓的一生。
为了防止出现能解开古代人的封印的人,人们也自发地设立了「秘密守护团」。秘密守护团(如主线中的艾丹、奥尔思等人),正如其名,是守护古代人和黑色石头秘密为目的的组织。这个组织表面上为了防止后世的人接触到这些秘密而活动,而实际上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秘密的使命:防止古代黑暗魔神们(克价卡、贝黑莫论等)再次甦醒。这些黑暗魔神虽然在与艾姐及觉醒之人的战斗后被意识之塔封印到另外一个世界,但是他们残余的力量也过于强大,无法被彻底消除,经过数百年岁月有朝一日都有返回此世的可能。
秘密守护团一直以来都是以比较长寿的精灵族为中心,由古代人的子孙组成,因为他们更能与过去统一在瓦伦西亚王国旗下的艾因族交流,这种能力也被古代人的子孙代代相传下来(如主线剧情中,莎亦族少女雅思也能听得懂南瓜鬼的语言)。因为过去各艾因族皆是由古瓦伦西亚的艾姐所统治,且或多或少保有若干古代技术,他们其实也拥有对抗魔神们的力量(主要都蕴含在各种族的遗迹、圣物中),和艾因族沟通因而被这个集团视为是重要的技能。
秘密守护团这个神祕的组织以古代人的训诫为凝聚力,训诫共5条,被后世他们牢牢地刻在心底,为了防止自己重蹈古代人的覆辙[11]: